5.25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注释】

左丘明：本名丘明，因其先祖曾任楚国的左史官，故在姓前添“左”字，故称左史丘明先生，世称“左丘明”，后为鲁国太史。他是当时著名史家、学者与思想家，著有《春秋左氏传》《国语》等。

巧言：表面上好听而实际上虚伪的话。

令色：伪善﹑谄媚的脸色。

足恭：行为过度谦恭，取媚于人。

匿怨：对人怀恨在心而不表现出来。

【译文】

孔子说：“说话虚伪、神态和行为谄媚，左丘明认为是可耻的，我也认为是可耻的。隐藏怨恨而与其交友，左丘明认为是可耻的，我也认为是可耻的。”

【学而思】

《季氏篇》16.4“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便辟”与“足恭”都是指形体上卑躬屈膝讨好他人，“善柔”与“令色”都是指面色上谄媚，“便佞”与“巧言”都是指言语上虚伪。

程树德《论语集释》引《礼记·表记》：“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失足于人，足恭也。失色于人，令色也。失口于人，巧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