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阝”部首源流及内容【阜】【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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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典》:阝(fǔ)同“阜”。用作偏旁。俗称“左耳刀旁”,又称“左包耳”。
《例解》:“左耳朵‘阝’是由‘阜’变来的,‘阜’象土山的形状,有左耳朵‘阝’旁的字大都跟地势高低不平有关。右耳朵‘阝’是由表示人居住的地方的“邑”字变化来的,有右耳朵‘阝’旁的字大都跟地方有关系。”
既然“左耳朵‘阝’是由‘阜’变来的”,右耳朵‘阝’是由表示人居住的地方的“邑”字变化来的,那么就从“阜”“邑”二字源流说起。
《字典》:阜(fù)〈名〉象形。甲骨字形,像山崖边的石磴形。用以表示地势或升降等意义。阜作左边偏旁,楷书写成阝。本义:土山。
《新华大字典》:阜(fù)【文字源流】阜是象形字,甲骨文的阜字,状似可拾级而上的高大的土山的样子。阜的本义指面积很大,又高又平的土地,常专门用来指高大的土丘,由此引申为厚、大、多之义。......。
文“像山崖边的石磴形”,就应该和台阶、阶梯、阶段等内容发生联系,而与高大的土山或土丘有什么关联?
书在《说文》解释“大陸”,“陸”书解释高平地,与高大的土山或土丘也没有联系。
字构件来自
文。
文被当今看成是“師”字的甲骨文。《易经》有《師經》,本文在后文详细解读。
文是上下两个一致图形被一圆弧线连成一体,这是强调两个机体上下保持一致。是指一个生命机体围绕着另一个生命机体。比如:学生围绕着老师,所以才有人把它看成“師”字。


“十”文表示上下贯通。
“阜”字表示标志的目的是要求大家在行为上保持一致。
“埠”字加上了一个“土”字部首,表示固定的标志,要求大家在行为上保持上下一致。所以“埠”字外延出停船的码头等内容。
“垖”字表示固定的标志性事物。所以在后世外延出坟地的内容。
《易经》涉及左耳朵“阝”部首的复合字有阢、险、陷、限、阶、随等,可参照后文的释文内容理解。
《文典》:从口从
卩。口象城郭之形,据考古挖掘,夏商故城遗址多为方形,可以印证,
象人跽形。故甲骨文邑象人聚居之所。《说文》:“邑,国也,从口从卩。”释义:人聚居之城邑。
《字典》:邑(yì)<名>会意。甲骨文字形。上为囗(wéi),表疆域,下为跪着的人形,表人口。合起来表城邑。“邑”是汉字的一个部首,变体为右耳旁。从“邑”的字多和地名、邦郡有关。本义:国。
【新华大字典】:邑(yì)【文字源流】邑是会意字。古文的邑字由囗和卩上下组合而成,囗表示城池,卩表示席地而坐,合起来表示人所居住的地方。邑的本义指居住地,后指一般的小城镇。......。
文没有任何理据看成“邑”字的甲骨文,更不能看成“邑”字。由于《说文解字注》有“
國也”的解释,就非要找出一个图形说成是“邑”字,难道识别甲骨文还有指标?



《字典》:巴(bā)<名>象形。小篆象蛇形。本义:大蛇。《说文》:巴,巴虫也,或曰食象蛇。
《新华大字典》:巴(bā)【文字源流】巴是象形字,小篆写法像蟒蛇形。本义指一种虫,也有人说指一种传说中的食象蛇。巴在一些方言中有贴靠、粘贴的意思,这些用的都是巴的假借义。
《文典》无“巴”文,《字典》对上述各文也没有理睬,可见“巴”字在学界有不同意见。从解释内容来看给人的感觉就是“蒙”。
“身”文表示孕妇。“爪”文表示争取。
文就像一个人坐着,头上插着一根稻草,马上会使我们联想到古代的草标,头插草标卖身的说法在影视、小说中常见,但作为“文”不能看作是稻草,而是“爪”文。
《说文解字注》:“蟲也。”“
有足谓之蟲无足谓之
。”与《字典》中《说文》的内容不一致。“小篆象蛇形。本义:大蛇。”的解释来自《说文》。
《说文解字注》对虫、蟲分别有解,虫是指蛇,蟲字不是蛇的意思。一个虫是指大虫,两个虫是指能够变化的虫子,三个虫是指能够形成团状的小虫子。如:蛆或指细菌等。《说文》中所有的字都是篆文,如果按着足是脚的意思,那么“有足谓之蟲”我们又作何解释?蛇没有足,这里的足字也不是指脚。足字前文已做说解,是指在指定的范围内走自己的路,在此是指蠕动。
书的构形原理也正是蠕动的意思。有一短竖和一短横均在弯曲线的中间,是指上下左右活动的范围很小。
所以“巴”字外延出巴结、巴望、迎合、祈求、曲从等内容。
书下面的所谓的“巴”与
书是不一致的。
书与《说文》
书也是统一,所以不能将
看成
。
书是指蠕动,而
书要看成活动空间很小,其中包括人和所有的生物。
书上面的
不能理解是“囗”文,是强调活动空间会受到限制,强调某种因素会对人或动物产生压力。
书是指原始部落。
“邑”字选择了“口”字构件,是强调嘴。是指迎合着婴儿的行为状态。所以在后世外延出“阿邑”一词,是指阿谀逢迎的意思。
在《易经》中涉及右耳朵“阝”的复合字有郊、邻、部等,其篆文的右侧均是“邑”书,由于“邑”存在两个内容,因此涉及右耳朵“阝”部首的复合字均要从两个方面的内容加以考虑,然后再加以解读,上述各字将在后文一一说解,可参照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