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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皂角树有股香味儿/尹燕忠

(2020-09-30 13:45:02)
分类: 散文

小时候跟随父亲走舅姥爷家去,舅姥爷家住北士楼村,在西北山半腰山有个南北大长条院子,表大爷老兄弟三个就住在一个院子里,南头有个大门,出去大门有个一百平方米的四合院,院中有棵两搂粗的大皂角树,上有三十六个大杈股子,向四外罩去,篷篷松松,郁郁葱葱,叶子像槐叶,皂角刚长出来,青青的,脆绿欲滴,这怒放的生命。

待到秋季,皂角又叫皂荚,角上就干一些,进入冬季,皂荚干了,风一刮,“哗啦哗啦”做响。看那老树上也垒起了各种鸟巢,叫着唱着凑热闹,老树干上苍桑黄黑,记录着千年多的历史风云。舅姥爷曾在大皂角树下砍死过来家骚扰的日本鬼子,他给我们讲述过好多战斗故事呐。

父亲吃罢中饭,舅姥娘都好给包上一包袱皂角,奶奶也往家带回去分一些,那时肥皂紧缺,又没洗衣粉,所以洗衣服就用皂角了,我家的皂角也分给四邻八亲用,都说摊上一门子好亲戚哩。

春秋季节,在东大沟河里,妇女们都在河沿上洗衣服,把衣服涮上几遍,再把皂角裹进衣服里,用棒槌“乒乒乓乓”捶打几下子,那个皂角沫就出来了,反复搓动几下子,再飘进水里洗涤,脏东西全跑沒了,而沟畔上就袅袅升起一股香味儿,杂以水味,又有鱼腥味,青草杂花味儿一齐向鼻孔里冲进,令人香个跟头儿,掉了魂魄儿。那种皂角的乡土味儿令我魂牵梦萦。好多年后,我从农村迁到了玫瑰苑小区去住,我紧邻北土樓大皂角树,少说也有里许地吧,爬到北土樓半山顶,又去看那株千年老皂角树,老人走了多年了,老皂角树沒大变,只是东北大树枝子干枯了。而却又抽出了新嫩技子,鲜活鲜活的,看这怒放的生命。

我很想念皂角树,它是乡村庄户人家的有用的树,听说皂角树是一种中药材,针刺可入药,挺珍贵的。后来搬迁至兴安小区,还时常想念舅姥爷家的老皂角树,经常做梦想到它,想到那年那月的那些事。

正好,随省作协会员、县作协主席展恩华及青年作家刘文钊、高书同一块去了榆山分水村去采访,村支部书记陈立刚、支部委员张立水、韩会计,第一书记于宪柱驱车引领我四人去了谷山脚下的皂角树林去观看,进去一看,嗬,一株株皂角树挺拔屹立在谷山东脚跟下,大的有七八年了,小树也有二三年了,据介绍,此皂角树观赏园共植树一万株左右,占地一百余亩。这些树尚年轻,白褐色无苍桑皱纹,蓬勃苍劲,早已结出皂荚来了,顶端角上已呈干黄色,猛然见,唉哟,树身上长出坚刺利爪来,是否在保护自己呢?尖刺利针在枝干上突兀着,威严刺目,舅姥爷家那株千年皂角树身上可不长针了,莫非虎老不伤人了。这些树是我家乡的一道风景线哩,排兵布陣,气势磅礴。绿而呈黄色的叶子耀眼,这是一种观赏树,又是药材树,皂角针刺可入中药,属稀有药材,年收入可达几十万,丰年可达百万。七八年树可卖几百元,这些树价值可达千万元。

村里领导有眼光,有经济价值又供观赏,好大一座宝库哟。

早年我曾在分水岭邻村葛庄住下出过工程,对分水岭很亲切,把它视为故乡,我又与皂角树有不解的情缘,这么多的宝树,那个皂角香味儿,还不香透了玫瑰之乡哩。

2020、9、30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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