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文坛诗话 |
现在的作品越写越长,短篇小说写成了中篇,其他体裁也是若此,长而有真货也是好作品,短而空也不是真艺术。 我们应当向中外文学大师学习,把作品写得短而精粹一些。短篇要短,而不能长的吓人,三四千字的并不多见,除了小小说约定俗成写一千五百字外,似乎短篇小说就有些愈写愈长之势。 你看鲁迅先生的小说最长的是《阿Q正传》是个中篇,字数才顶当下的短篇,其他没有超过一万学的。《风波》人物不算少,才五千来字,《社戏》、《故乡》六千来字,《约》四千来字,《孔乙己》两千来字《一件小事》一千来字,容量那么大的《祝福》才一万字多一点。契诃夫是个短篇小说大师,他一生写了六、七百篇小说,大都二、三千字或四、五千字,蒲松龄是短篇小说大师,一共写过七、八百篇小说,有大约一半为一两千字,有不少一、二百字,却是经典。 写的短就要在写时抓住要害,多下功夫,用简洁的话把事物说透彻,鲁迅的《一件小事》永远使人难忘人力车夫的高尚品质和高大的形象,而契诃夫的《一个官员的死》、《苦恼》、《渴睡》、《万卡》等,事件不复杂人物也不多,也无激烈的矛盾冲突,都是写的日常的小事,却深刻揭示了旧社会劳动人民的不幸命运,控诉了统治阶级的罪恶,在广大读者心中留下不灭的印象。蒲松龄的《戏缢》、《哄堂》并不复杂与激烈,故事很简单,寓意却深刻,都是开玩笑开死了人。 我们要认真学习大师们的创作经验,认真观察,反复修改,掌握艺术创作规律,努力创新,写出独特的人物形象,学会“留白”艺术,“删繁就简三秋树,标新立异二月花,”在艺术创作的道路上努力探索新路子。
2020.3.10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