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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镇的鲁爷说话反应敏捷,也挺幽默的,有时看上去挺狠虎的,但说出话来耐人寻味,风趣诙谐,俏皮话张嘴就来,他有个说法是:“老要张狂少要板,老了再浪荡着个熊脸子,就没人招应了,是不是。” 鲁镇不大,多数是眼熟面花的,但说上姓甚名谁的不多,鲁爷也退休了,有一天早晨起来晨练,恰好碰到一个牵着小狗的老来俏,这人是戏台上的一个名人,她姓苟,名叫苟玫瑰,她也爱狗,爱养狗,把狗当命根子,当宝贝疙瘩,她不到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洁白的运动装,很是在行。鲁爷凑过去问:“您这小狗是什么品种?”苟玫瑰说:“萨∴!”,鲁爷问:“您这小狗怎么整的那么干净?”苟玫瑰说:“每天晚上得给它洗澡,打打香波,用电吹风吹干,再用梳子梳梳!”鲁爷很好奇的说:“您真够在行的,看来还得有耐心”,听到一番褒奖之词心里很恣,鲁爷问:“您给它吃什么?”苟玫瑰答:“每天早上喝一包牛奶,两根火腿肠,上午。” 话还没说完,鲁爷板脸说:“哎呀!您家大爷知不道享受上这个待遇不?”苟玫瑰说:“您怎么这样说?”鲁爷说:“我说的不对吗?唵,你家老爷子见天到大街上诉苦呀,穿的破衣烂衫的,唵,啊哈。”苟玫瑰飞个怒眼不是媚眼却闭口了。 鲁爷爱说笑话,有一天说了个笑话,说某领导让女职员猜个字虎,其实是个“田”字。领导说:“我给您说个字虎,您猜猜好吗?如果猜对了我请客,就是有点黄,但不必戒意。”下属也很大方的说:“我是结了婚的人,有什么黄不黄的,我不在乎这个,说吧!”领导说:“我倒不好意思了,您叫我说我就说,您听好后可要仔细想啊!”领导说:“上边捂住下边日,下边捂住上边日,左边捂住右边日,右边捂住左边日!”羞的职员不好意思想跑,领导说真笨,看来让我请客还真不易哩。这不是一个“田地”的“田”字吗?”职员说“还是领导水平高啊!哈哈哈哈哈哈。唉哟,我肚子疼死了哟。” 鲁爷跟不形势的飞跃发展了,有些封建僵化,就是看不得有染头发的,他曾在大会上说:“我出国的时候,西方人都羡慕黑头发,黄种人都染成黄头发红头发绿头发蓝头发,成了四不像子了,这都怨您妈!您妈要是嫁个外国人不就不用染了吗!”会上引的人哈哈大笑,等到第二天一看,所有染发的小伙子大姑娘,小媳妇全都变成黑发了。
2020年元旦晚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