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蛳子红眼淹旧城/文/尹燕忠、孟昭红、黄贵生、万肇平

(2019-01-25 21: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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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民间故事

旧城是老东阿县城,城门有一对大右狮子,有小孩在那狮子身上爬来爬去。大街的牌坊前有一棵大树,许许多多的人们在树下乘凉、玩乐、聊天。有一天,路过这里的一位道士停留下休息了片刻,临走时说了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这里很快就会被大雨和黄河给淹没,逃命的可得求财啊,救物不救人!”有位长者,听者有心,慌忙追问:“什么时候?”,道士答道:“狮子红眼时。”说完走了,闹得个人们半信半疑,真么石狮子就会红眼呢?在一旁玩耍的儿童听了,更是觉得好奇。不几天的功夫,有两个小孩子,在家拿来了指甲桃子的花瓣,抹在了石狮子的眼上,并喜笑颜开地高声喊道:“狮子红眼楼!真好看!真好看!”,大人们也确实看到了这一幕,疑惑地看看天空,果真的,黑云自西北方向袭来,地上的尘土被狂风卷起,大雨,一袋烟的功夫就倾盆而下起来了。不足半个时辰,黄河里的水也长起来了,整个县城眼看就要淹没。老百姓有的跑了,有经验的扎好了木排准备外逃,年高无力地只有等死,有的钻进了大翁里,又骑在了大木头上,整个县城沸腾起来了,好个凄凉的场面。石意得知这事略微早些,跑回家的路上,就高声喊给人们:“大水要淹人唠,赶快跑!。”他跑回家,急忙把些旧木棍扎成木筏,拾掇好锅碗瓢盆,告诉老娘,等到水已到就好乘木筏跑到山里去。说着说着大水已经来到,他把娘扶上木筏就摆渡进山。他娘看到路上的蚂蚁被水冲的乱打滚,就告诉儿子,快把那些蚁羊捧上来。石意是个孝顺儿子,按照娘的吩咐,就把那些蚂蚁捧了上来。走了一程,他娘看到,一群蜜蜂在一根木棍上乱挤,就告诉儿子,靠近那根木棍,把那根木棍拿上来,救救那些蜜蜂。他娘是一位十分善良的老太太,石意也就照办了。走了一会儿,忽听得有一小孩子哭着喊救哪儿,快去救上来!”。可是石意这时想到了道士说的话“救物不救人”,便告诉娘,道士说过不能救人。老娘急着说:“哪有见死不救人的道理啊,快去!行行好!唔!”石意听了娘的话,忙着找到小孩,把他接到了木筏上。儿童上了木筏,十分感谢石意,说道:“感谢哥哥救命之恩。”接着就跪下拜石意老娘为干娘。石意母亲答应后,就问王恩的名姓和家境。这样石意和王恩共同摆渡到水冲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拆掉木筏,背起锅灶,一直向深山里走去。到了远离水边有十几里地的的地方停了下来。用那木筏扎起窝棚,放开蚂蚁和蜜蜂,支起锅灶,暂住下来。时日久了,饭食不足,靠野果和讨饭度日。王恩和石意交替着上山打柴。有一天,石意正在山间砍柴,老天骤变,狂风大作,阴云密布,眼看暴雨又要来临,十分吓人。石意有意识的躲开山峪沟,心想再大的雨水也不会冲走了人,走着走着黑云压到了头顶上。恐怖间,只看见一个妖怪背着一位姑娘从身边走过,姑娘看见有人,急忙喊着:“救人啊!救命啊!······”石意有些头懵,不假思索地举起斧头追了过去。追了好大一阵子,快要撵上妖精的时候,也就到了一个大山涧边沿上,妖精稍一停留,石意躲开姑娘一斧子向着妖精的腿上劈了过去,妖精被劈得流着血背着姑娘进了山涧,可那姑娘丢下了一只鞋子。石意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口天然的山涧石井。便止步不敢下井,这时风停尘止,天空中只是有些飞叶在飘荡,石意拿着那只绣花鞋赶紧回家交给母亲,述说了个经过。他娘告诉说:“那一定是个大命的姑娘,你要想办法把她救上来。”事隔一天,皇宫里的兵马来到山下,看见人的地方就去问。石意不敢多问是什么事,嘱咐下老娘别出门,就跑着到了下边村子里去打听。结果看到的是皇榜,石意略略认识些字。恍然悟到,妖精背的可能是皇姑。大着胆子揭下了皇榜,接着皇兵前来,石意告诉官兵:“有一妖精背着一个姑娘进了天然石井。”石意带着官兵一起来到天井边,把提前按石意所说情况带来的辘轳、井绳、架子、箩筐、铃铛安好。皇兵们一个个不敢近前,面对天然石井望而生畏。当头的大声喊着:“下井救皇姑的重重有赏!”,还是个个缩头缩尾。石意一看,说了句:“既然是我把你们带来的,没有人下,我就下井吧!”石意告诉当头的,只要听到铃铛响,就把井绳拧上来······石意带好了斧头,掖好了铃铛,便顺着井绳下了井。好深好深的井洞,漆黑一团。石意定下神来,东摸一阵子,西摸一阵子,喘着粗气向前探,忽然看见一丝光亮,他觉得有了希望。他便蹑手蹑脚的扶着石洞墙壁向前去,自己鼻子里喘气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楚。一个小小的石子儿落下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又听到了妖精和女子也就是皇姑的对话,这才有了惊喜。他悄手捻脚的向前挪动,忽然,皇姑觉察到了他,他也看到了皇姑。皇姑早被妖精征服了,正在给妖精疗伤,她也有信心知道皇帝老爹会派人来救她的,因而,警惕性很高。皇姑会意的给他递上了眼色和手势。石意心领神会,躲在近前暗处。只见皇姑,有意地把妖精的伤口露了露,擦了擦,按摩了一阵子。妖精得意地睡下了。皇姑这才悄手捻脚地来到石意身边,毫无顾忌地像对待亲人一样贴在耳边商议了脱身计划。皇姑慢慢地走到妖精身边,双手搬起一块大石头,用力高举起时,石意用尽全身力气照着妖精的脖子处看了下去,同时,皇姑的石头也恰巧砸在妖精的脑袋上。只见,妖血四溅,妖头乱不愣,霎时,妖精那牛眼大的眸子里停滞闪烁,皇姑和石意也都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他们才敢大声说话。皇姑的脸由黄变红,说了声:“谢谢!哥哥搭救之恩!小女终生难忘!”,石意也不懂那些礼节。脸一红说:“快走,皇兵在上面等着哩!”。这是两人又谦让起来,因为这箩筐里只能坐下一个人。当然,最终还是皇姑先上,铃声一响,皇姑坐着箩筐慢慢地上了天井。!正在人们忙碌着侍候皇姑的时候,王恩早有思想准备,心中吃醋的很,他在一旁举起大石头,高声喊道妖精上来了,赶快砸死它,喊着喊着砸了下去,不明真相的人们也跟着撷起了石头,一时间竟然把个井口给封住了。皇兵们只顾带着皇姑进京邀功领赏,也就忽略了后边这些事。且说,王恩把人们驱散后,飞快地跑回家告诉了干娘救皇姑的事,说石意已经跟着皇兵进京了,只要拿着绣花鞋就能当上驸马。他督促着干娘拿出那只绣花鞋,飞快地赶上皇兵跟着进了京,并以绣花鞋为依据充当驸马爷,皇帝一看证据在手,也就高兴地当场应允。且说石意在井下,只听得一阵子乱石飞扬,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恼火的很,但也无用,只好自己寻找出路吧。他转来转去,迷迷糊糊,渴了饿了,头昏眼花,睡了醒了,万般无奈。结果又找到了砸死妖精的地方,这里有水,也有吃的,光线还能充足,什么害怕的事情完全被抛到九天云霄之外去了。吃了喝了,好好地睡了一觉,身上有了劲,还是要找出路啊!石洞里 一会儿有明,一会儿黑。有明的地方在高高的石崖上,根本上不去,没有明的地方你就别想出去。也听说过,哪里是大天井,哪里是二天井,还有什么三天井。看来这几天里都到过了就是怎么能上得天井呢?还是得想办法!再找出路。妖精和皇姑的食物全吃光了,怎么办?总得要活下去啊!家里还有老娘还在等着回家啊!万般无奈下吃起了妖精肉,嗯,还行,还真香!吃一顿,饱了,就去找门路。也不知是黑天白夜,还是黑夜白天,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向前混。后来,他在走过的地方用石块记上了记号,在有光亮的地方画上了符号?避免了重复与差道。洞里浑天暗日,记不清是第几天了,当把种危机感,吃了了,在吃什么?一次,饱腹后,他鼓足了勇气另劈奇径寻门路。这次他到了上次曾来过的地方,看到上面有明亮,鼓起勇气向攀爬水井样的方法试一试。这一试,竟然向上爬了十拉步,有两人多高吧。果然明亮多了,更惊讶的是石壁上有一条小白龙正在给他说话:“你怎么来到这里啦?”小白龙和声细语的呻吟道。石意只有惊喜,没有怯意,回答道:“我为了一位姑娘被一个妖怪背进了洞,姑娘得救,我被困。”小白龙也把自己因有过错被封禁在这里的原因说了和明明白白。并说:“我只要把眼前这块石头啃完,就能出去啦!你能不能等啊?”“到时候我可以带出你去!”。石意寻思了片刻:“我只要把你脸前的石头拿去不就行了吗!”小白龙点点头。石意一使劲就来到了小白龙的眼前,也没觉得多难。他把带上来的石头块握在手中,一阵子就把白龙脸前的石头磨平了。小白龙说:“好了,你躲开,我要舒服一下了!”,只见它打了个哈欠,身子一挺,解了封。笑着对石意说:“你帮了我,我把你带出去,回家家你娘去吧!”“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大着胆子,闭上眼睛,遇到什么动静都不允许睁眼,不然你就没命了!”石意完全应允,没有不服从的余地,只有一心回家。当石意搂住小白龙的腰时,身上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像什么全都放弃了似的。只听一声巨雷响彻云霄,然后几声“嗖嗖”风声,便掉在了大地上。这时有人看到了一只凤凰叼着一个青年掉在了山坡上,所以后来就叫刁山坡。当时一睁开眼时,已不见了小白龙。他只用了不足两个时辰就回了家。看到老娘健在并很高兴,心里比什么都得意。娘急着给石意说了王恩拿走绣花鞋的事,王恩为人不地道的嘴脸这才露出了马脚。石意没了绣花鞋的物件作为见皇姑的证据倒也无妨,当皇姑从那井下上箩筐的时候,已经给石意掰断了一根银簪子的一半作为过后相识的信物。石意安抚了老娘便上路进京见皇姑去了。说时迟那时快,不足三天他就到了京城——长安。实情告知门卒,进了皇宫。因为是皇姑的大事,谁也不敢阻拦,一直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知道王恩拿来绣花鞋,这已经是救起女儿的铁证件了,怎么又来了个石意敢冒充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呐?还想当个假驸马不成。那,我就给他演演戏。臣偷偷派来侍从说:“小的有一妙计,斗胆献来!”。皇帝准允。不一会,小卒弄来一抖芝麻和一斗谷子倒在了大堂前,并吩咐卒子参和均匀。慢慢地走在石意面前说:“如果你是皇姑的救命恩人,那么你就用一天一夜的功夫把它们分开,弄得一清二楚,就说明你是真的,到时候皇帝再做定论。”说完,散朝。大堂前只剩下石意一人,面对如此情景,皇帝面前只好照办试试,听天由命吧。她用手中半截银簪子拨来拨去,一个时辰分开了不足一碗,心中有些渺茫。恍恍惚惚、恍恍惚惚就睡着了。梦中,他到了摆渡木筏的地方去了,娘正叫他救蚁羊。有一会,有人告诉他:“让那些蚁羊,给你分芝麻、谷子就行!”。醒来,她觉得是妄想,但你也可以试一试。于是嘴里念叨起来:“蚂蚁来,蚂蚁来,帮我芝麻、谷子两分开!”三遍之后,蚂蚁群真地来啦!石意惊讶的躲在一边观看,嘴里念着:“上天保佑!。”,足有两个时辰,芝麻、谷子两分开。跪下向着蚂蚁磕起头来,磕完头再看,蚂蚁已经报恩散去。他只等着第二天皇帝上朝后作分晓啦!第二天上朝前皇帝以和女儿商定好怎样考一考驸马爷的事,早朝后,大臣们都在看着皇帝怎样断定此事?皇帝一腚坐下,眼看着芝麻、谷子分成两堆,心中早有打算。慢条斯理的说:“宫外有八面大轿,里面坐着我女儿,你去认领吧!领对了,就是我的驸马!”听后,石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懵,硬着头皮出了皇宫。走着走着,耳边蜜蜂嗡嗡叫,只听着:“大轿顶上有蜜蜂的皇姑在。”石意看有八面轿,走在轿子顶上飞着两只蜜蜂的面前停下了脚,手还没有掀开门帘,皇姑早就站起来笑着下轿了。石意领着皇姑面见了皇上,成为驸马。当场宣布大婚期限定在吉日良时,并接着宣布惩罚忘恩负义的王恩贼子。不几天,石意的母亲就接到了京城享福去了,接着惩治了石恩贼子。

20019.1.25日晚兴安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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