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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看麻袋不是官,干个熊临时工,可-管的事不少擦的心不少,庄乡爷们为了谢好他就请他喝个小酒子,他有时也弄个假托堆一下子,人家说叫他去陪个客,也就多双快子,他就去,他喝酒跟办事一样不磨滑又煞实,也从不操包人。有一次有个原公社书记干县里矿管局长来栾湾视察工作,胡乡长接待,他叫了个公务员和麻袋伺侯场,倒茶满酒,乡长叫眼色行事,那魏局老和尚不识仨喝得全酒,而胡乡却喝了闷嘴里再吐茶碗里,公务员再倒掉,魏喝的说话不靠排场了,乱杵,说,胡胡,壶下了吧,散屌伙吧!验好要选乡长,有差额,此乃敏感话题,不吉利呀,胡反映快,说,喝酒坏胃,魏不行了!哟嗬,顶鸡巴板了,也叫顶牛了,胡要治魏,瞧何一下,使个眼色,倒酒喝,尽尽兴吧,欢迎魏局老兄哩,魏早喝晃荡了,麻袋赶紧打圆场,都是老弟兄们来,不能耍,我喝了,一饮而尽,胡说我地你也喝了,老麻说行行行俺喝下,一扬头干了。吃完喝完,老麻讲了个小段子,哄怂着小禿妮上了车,喜地嘿嘿地走了,晚间他找到胡说,胡哥把他喝成个醉敲子走不了,咱肃静吗?你到他那里人家收拾你理,胡听了一笑说,老麻说的有点歪理。
好多人都说麻袋太亲酒了,一天三时喝,老是醉头麻花的,又吃不好,他和我办公室探的近,南边百米外是厕所,早晨吐酒晚上吐酒,有人说他早晚死到酒上,有一次他上老家望口山去喝酒喝多了,眼色又不妇,黢黑黢黑的从西边往东走,一家伙跳到大山南悬崖下边去了,该他命大,他跳到张家北屋后窗上坎石上了,他在那上边猴巴了一晚上,还呼呼睡着了,太阳脸腚了,人们才发现他,竖上梯子把麻袋弄下来。房东说,听着扑通一下子,寻思是个黑老鸹,要不就是狐狸子哩,
麻袋长的不咋样,却出名,到县里都知道栾湾有个麻袋包,他到那里都吃一份,一次在俺聊里任过职的吴局长请老麻喝酒,喝的五粮液喝多个球地了,骑自行一家伙钻坑里去了,亏了水不深,要不也毁球了,那时已到深秋晚上,段广成老兄看到水里有个么,没说什么把他拉上来了,怀里还抱着一瓶吴局送的五粮液,烟早湿完蛋了。那是吴自家送的也是家宴。老段哥给他换上衣服,又弄他到医院打了一针,住一晚上,他骑自行车唱着在希望的田野上回到广播站。老段在栾湾当过农电站长后调县局,后来他给乡里说了这事,胡乡长找到吴局好一阵发一落,吴说嗨嗨嗨不寻思喝怎大哩,关键他瞎瞎蛐蛐地呀,人家吴又到那里看了看麻。
都劝他把酒忌了,麻袋答应了,谁叫喝酒都不去了,好戒吗?
他还偷偷抿两口,我说兄弟忌了吧,命值钱!他说哥说的是,我忌。后来他给我说,不喝瞧磨掉地慌,我生气把酒嘟噜酒瓶藏旮旯里了,半夜想起又找到了,抿了几口,舒服。他忌不了啦,喝就喝吧。
他借酒浇愁吧。
2018.12.22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