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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坛诗话 |

放眼所见,除却琳琅满目的藏书,便是随兴而书的画作。书架上的花草,与窗边绿植的细心搭配,彰显着主人独特的艺术气质。
却不知他文章的处女作是发表在《长沙晚报》,那篇名为《处处留心皆学问》的文章,发表在1978年。何立伟后来写有《在晚报上翻第一个斤斗》一文专记此事。此外,他的父亲与小妹曾在晚报工作,因而“说到《长沙晚报》,涌出的感情特别亲切”。
有如小说般美妙。
何立伟便开始提笔创作诗歌,因为“写诗不过瘾”,他又转头写起了小说。上世纪80年代是文学疯狂的年代,从大学校园到工厂车间,文学社与诗社比比皆是。1983年,何立伟将小说处女作《石匠留下的歌》投给了《人民文学》编辑部,未料在众多投稿作品中脱颖而出,被采用刊登。
投稿信寄到编辑部,用的信封是“长沙肉类联合加工厂子弟学校”的信封,其时何立伟在这所学校当老师。编辑在几麻袋的来信中展读稿件,早已有点疲倦,待抽到“肉联厂”这封信时,几乎没有打开的欲望。不过等到终于打开看时,却两眼放光,认为这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写作风格,是一种散文化的小说,充满着探索性。
一个业余作者的小说处女作能发表在《人民文学》上,震撼力是很大的。”何立伟说。倍受鼓舞的何立伟一鼓作气,又投了一篇《小城无故事》,再次在《人民文学》刊发,并引起了文学评论界的注意。
何立伟又在《人民文学》发表了第三篇小说,那就是《白色鸟》。
何立伟去拜访一位老编辑,发现对方不在家,在楼下等待之际,院内的旱冰场传来悠悠歌声。那是一首日本歌曲,名为《夏天的回忆》。“夏天到来,令我回忆。”两句歌词裹挟着初夏的微风萦绕在何立伟的脑海里,深深触动了他。他决心写一组夏天的故事,其中之一便是《白色鸟》。
我事先一点信息都不知道。有一天,突然有朋友打电话到我单位传达室,说我得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我说那不可能吧,他说你要请客!我事后知道,有些评委说这篇小说还看不太懂,但王蒙先生力主得奖,他觉得在这篇小说里看到了文学新的可能性。”
在文坛刮起了一股旋风,这种含蓄凝练,充满着意象,有如唐诗绝句般的空灵精致的创作,就像文坛的一股清流。此后,众多学习和模仿此种风格的小说纷纷面世,形成了当时的七大小说流派之一 ——感觉意象派。
让我在创作上自信起来。同时,文学对于我,不仅是我的工作,也成了我的生活,两者完全统一。”完全跃入了文学创作海洋的何立伟,奋笔前行,以文学为圆心,画下许许多多色彩缤纷的圆环,延伸出一个个广阔而精彩的世界。
2018.12.17.早4.50分兴安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