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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坛诗话 |

要我论诗,真如要我讲天文一样,苦于不知怎么说才好,实在因为素无研究,空空如也。我只有一个私见,以为剧本虽有放在书桌上的和演在舞台上的两种,但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沒有节调,沒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
我以为内容且不说,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但白话要押韵而又自然,是颇不容易的,我自己实在不会做,足好发议论。
一致窦隐夫信(1934.11.1)
《鲁迅全集》第十卷第二五0页
2018.5.21日上午于史志办
此文入选主题《兰亭诗社》和《中国风诗刊选稿》和《诗梦园》及《诗刊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