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革新的人种，也不能保古的。

《华盖集.忽然想到（六）》

《鲁迅全集》第三卷第三五页

……他们在作品里各各表现着真挚精神，继起者怎样照着导师指示的道路，却用不同的方法，使我们知道只要内容相词，方法不妨各异，而依傍和模仿，决不能产生真艺术。

《且介亭杂文末编.记苏联版画展览会》

《鲁迅全集》第六卷第三九一页

即使并非中国所固有的罢，只要是优点，我们也应该学习。……“会模仿”决不是劣点，我们正应该学习这“会模仿”的。“会模仿”又加以有创造，不是更好么？

《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象说起》

《鲁迅全集》第六卷第六三页

因为新的阶级及其文化，并非突然从天而降，大抵是发达于对于旧支配者及其文化的反抗中，亦即发达于和旧者的对立中，所以新文化仍然有所传承，于旧文化也仍然有所择取。

《集外集拾遗.<浮士德与城>后记》

《鲁迅全集》第七卷第五八六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