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篇小说和中篇小说里，作者所描写的人物借作者的助力而活动，作者总是和他们在一起，他暗示读者怎样了解他们，给读者解释所描写的人物的隐密思想和隐藏的行为动机，借自然与环境的描绘来衬托他们的心情，总之，经常小心翼翼地把他们引向自己的目标，自由地、常常是十分巧妙地（这是读者不易察觉的）、然而任意地掌撞他们的动作、语言、行动和相亙关系，一心一意把小说的人物写成艺术上最鲜明和最有说服力的人物。
一（苏）高尔基：《论剧本》，见《高尔基文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243一2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