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第一个要素是语言。语言是文学的主要工具，它和各种事实、生活现象一起，构成了文学的材料。民间有个最聪明的谜语确走了语言的意义，谜语说：“不是蜜，但是可以粘东西。”因此可以肯定说：世界上沒有一件东西是叫不出名字来的。语言是一切事实和思想的外庇。可是事实后面隐藏着它的社会意义，各种思想都包含着原因：为什么某种思想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艺术作品的目的是充分而鲜明地描写事实里面所隐藏的社会生活的重大意义，所以必须有明确的语言和精选的字眼。
一（苏）高尔基：《和青年作家谈话》，见《高尔基文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29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