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这样说，似乎艺术是一片金箔，你想贴什么，就可以把它贴上。艺术是有法则的。如果我是一个艺术家，如果库图佐夫被我描画得很好，那么这不是因为我愿意这样(这与我无关)，而是因为这个人物有着艺术的条件，而其余的人却沒有。我发誓，我不能，(如法国人所说的那样)把拉斯托卜钦或者米洛拉托维奇描画成一个美妙的人物，而不是一个可笑的人物。尽管拿破仑的爱慕者有许许多多，然而还沒有一个诗人把作为作品的人物创造出一个艺术形象，永远也不会创造的。
一(俄)列.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跋》，见《外国名作家谈写作》，北京出版社1980年版，第221一222页。
自然主义也罢，现实主义也罢，都不需要。不必把作家赶到任何框框里去。必须把生活写得跟原来面目一样，把人写得跟原来面目一样，而不是揑造出来。
一(俄)契诃夫，第240页。
2018.3.10日上午于东城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