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起与老人心灵相通的桥梁
(2015-11-24 11:36:11)分类: 散文 |
1、
搭起与老人心灵相通的桥梁
董卫利 尹燕忠
一些青年人总认为老人难相处,不好伺候,对他们无论怎样尽心也很难落一个“好”字。其实并非如此,主要是青年人对老人的心理还没有摸透,对他们的行为缺少理解。那么,怎样搭起与老人心灵沟通的桥梁呢?
首先,要用一颗诚挚的心去关心老人的生活。不要认为让老人不缺衣少食,就是关心老人。要多与老人接触,找准他们的喜好,多做一些他喜欢的事,同时把自己的工作情况及取得的成就向老人谈谈,遇事多请教一下他们,老人就会感到自己的价值依然得到承认,心里自然就高兴多了。
其次,要善待老人的唠叨,。人上了年纪,体力、精力往往不如从前,可他们的生活阅历却相当丰富,为了告诫青年人在工作生活中少失误,仍然要反复叮咛,这就是老人的唠叨。要耐心听老人的唠叨,一方面他的唠叨中有许多对我们有益的教诲;另一方面,这也是与老人情感交流的一种方式,切不可用一句“知道了,您少说两句吧”挫伤老人的自尊心。
再次,注意对老人节日关照。节日期间,老人常愿意听到儿孙们的祝福。因此每逢节日,陪老人坐上一会,吃上一顿饭,敬上一杯酒,都在融融亲情中让老人感到幸福、满足,有利于老人身体健康。
最后,不要粗暴干涉老人的自由。老人想出去走走,和邻居、同乡拉拉家常;想找点活干,或想再婚,都是正常的。千万不可粗暴干涉他们的自由,或显出过分关心,或显出自己的反感,那样,不但会影响两代人的感情,还会使老人积极的情绪受到打击,从而影响老人身体健康。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人都有年老的时候,愿年轻人由己推人,多为老人想想,去关心照顾他们,使老人生活得美满、幸福!
春风拂面来
尹燕忠
作为《济南日报》的忠实读者和撰稿者,我仔细研读了十二月以来的几期报纸,感觉似有缕缕春风拂面,我为报纸改革叫好,她真正办成了党的喉舌,人民的贴心报纸。
从十月份以来的几期报纸看,除《公安战线的排头兵》通讯有三千字左右外,其余的均在几十字、几百字,而且在新、深、短、活、强上下了功夫。“社会新闻”、“读者之声”栏目除登载歌颂新风貌文章外,又登载了作者、读者采写的针砭时弊的“刺梅儿”,“争做文明市民”有奖征文等,所有这些令人感觉报纸办的尖锐泼辣,既匡扶正义,又打击歪风邪气。《济南日报》在登载有质量的重型通讯、调查报告、消息外,着重以短稿为主的做法很好。省市会议消息的刊登重点介绍经验、指示的“新闻内核”外,县市区会议消息稿件砍掉尤为必要。
咱报的“每日证券”、“体育新闻”、“山东大地”、“电脑周刊”、“经济周刊”等栏目有些是新添栏目,有的是原有栏目,贴近生活,贴近读者,具有知识性、趣味性、实用性,受到城乡读者的欢迎。“每日证券”、“电脑周刊”似难懂些,离农村生活远些。正因如此,报纸便具有了她的超前性,使人们逐渐接受、使用,和改革开放的迅速发展接轨。
编辑、记者、通讯员,三位一体紧相连。让我们紧紧携起手来,共同把我们的报纸办成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报纸。读报、用报、评报,在党和人民群众中架起一座宏伟的桥梁,维护党报声誉和形象,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我们的编辑、记者们又是我们人民群众的知心人,他们和我们的心是相通的。让我们共同把《济南日报》办得更好!
玫瑰之乡山水情
尹燕忠
在“玫瑰花放香如海”的日子里,玫瑰之乡那浓郁的花香笑迎八方来客,龙泉、扈泉、白雁泉、东流泉汩汩涌出,潺潺的流水依偎着青翠欲滴的云翠山汇集成碧清的汇泉湖,阳光抚着涟漪熠熠生辉。这么多的美景溢出在逶迤纵横的小河里,那不竭的泉水滋润在“责难陈善”的于阁老墓旁,润泽在蓬勃的白皮松根部。
白皮松浩白挺立,伟岸傲霜,著名作家、恩师任远先生陪着杰出的独臂诗人孔孚赶来了,带着山水情、故乡情,两位作家亲情的抚摸着白皮松,不肯离去。仰头看松,呀!绿荫如盖,枝枝相连,叶叶相复,玫瑰之乡的山水清音滋润了白皮松。他们啧啧赞叹,带着诗人的敏锐激情,喷薄出美文华章,令人惊叹。孔孚先生走了,带着坎坷的命运,带着对祖国山水的美好追忆,山东、中国失去了一位独特的山水诗人,任远师失去了一位独特的挚友。好在任远师给平阴留下了《平阴漫记》、《平阴诸泉景色美》等散文佳作。平阴留下了两位作家深深的脚印。任远师,平阴是您的第二故乡,六十年代末您携家来平阴,与这里的人民建立了深深的感情,盼您常到平阴看一看、走一走,尝尝玫瑰的香甜,品品花生香不香,喝碗芋头粥暖暖身子。可是您却溘然驾鹤西去,玫瑰之乡惊愕,浪溪河水呜咽,白皮松林长啸……
玫瑰之乡山水美,有诗这样写洪范池:“不以春秋见消长,常将池影照天地”,这也算是对任远师的写照吧。
而今白皮松魏然屹立,根更深,叶更茂!
安城之乡怀念任远师
尹燕忠
十一月二十四日惊悉任远老师病逝的消息,我热泪盈眶,您的身体那么壮实,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与玫瑰之乡的文友们拨通电话,告诉了这一不幸的消息,文友们悲不成声。任远老师,玫瑰之乡的人民怀念您。
文化馆的创作员雷庆龙说,今年他上任远师那里去了三趟,任老师只说心脏有点不大好,谁知他竟去的那么匆匆,这给我们玫瑰之乡的人民造成了深深的遗憾,因为任远老师与我们平阴有着血浓于水的深厚情感。十年动乱期间,任远老师也被下放玫瑰之乡的偏僻山村里,同那里的任您一起起早贪黑,耪芋头、砍棒子、扬场推车,样样活都干,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同劳动人民建立了深深的感情。人们也没有亏待我们人民的作家,一些重活都不让他干,他却执意干。任远老师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这重活吃得消。尽管如此,他的身体是虚弱的,精神压力是沉重的。农民群众总是关切的劝他量力而行,注意休息。他经常在庄户人家的小屋里、地头上啦家常呱,庄户人家有解不开的疙瘩,他帮助解决。在繁重的劳动之余,他还给一些爱好文艺的青年谈读书、谈写作。任远老师73年调回济南,但始终没有割舍下与玫瑰之乡的那份情。他经常来平阴看看玫瑰花,看看白皮松,看看这里的老房东,给我们这帮文学青年谈谈散文创作。我们这些人也没辜负任远老师的期望,有十几人成了省、市作家协会会员,并且出版了15本专著。任远老师的足迹踏遍了玫瑰之乡的山山水水,给平阴留下了《平阴漫记》、《平阴清泉美》等十余篇散文佳作。
一九九六年,我和文友去济南市参加培训班,抽暇去看望已经退休的任远老师,那时他略胖,满有精神,头发斑白,屋里三面满是书。他给我们谈当前文学创作,嘱咐我们多读一些优秀的传统散文,写出健康的、有感情的、反映时代精神的好散文来。临别,他签名赠给我们《山水情》。想不到这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和他见面。
任远老师,我写的《任远老师谈散文创作》已经发表,您还没看到呢,您怎么走的这么急,这么快。任远老师,玫瑰之乡的人民怀念您,祝愿您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