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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班长
文/王信民
梦中,回忆起一桩往事,凭啥那年俺也当了兵?
记得,在公社检查身体时,俺被诊断出有二尖瓣狭窄的心脏病,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竟还顺利过了公社这一关。二天后,到县医院再一检查,二尖瓣狭窄的毛病不翼而飞。
咄咄怪事,是有人故意使坏?十有八九。
公社知青中,俺属于坏孩子的概念,试想,咱若光彩照人的当了兵,谁还肯为那片净土辛勤耕耘呢?
四十多年前的一笔糊涂帐,今天才得以明白:是古堤和那“百亩桃园”默默庇护了我。
在水灾冲垮形成豁口的大斜坡,俺恣意上下奔跑……在古堤上,对着桃树林“面壁思过”,我祈祷:我要当兵,我一定能当兵!
以往日的表现,我不具备参军的政审资格,可“堤外损失,堤内补”,俺早早的就折腾起腿脚了。
带兵的三位大哥寻找到俺,在寒酸的球场上打了一场比赛,俺的体力明显占了上风。给他仨人的感觉,“坏孩子”的篮球技术,勉强可以。
到了部队才知道,与俺较量的三人当中,有两人是”独立团”蓝球队的主力,令我惊诧不已。
不得不提其中另一位班长(舒班长),是他仗义且暗中偏护,我才如愿以偿。
原本有人绵里藏针,留我于桃源关,却不知哪位仙女下凡,对我有了爱恋之心……
舒班长,俺本家的大哥,明个儿是咱当兵的节日,有一种情愫叫“思家念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