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树高峰】扎谈<35>

明月才能照全球

——“伟大”是好文学之光

提要|《七步一笑》“伟大”在将“莎托巴塞哈鲁”们创建的百花园变成了利益人的蟠桃园，在不仅将无意义的人生变成了有意义还有了终极意义；“最”在利益人的高度是“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广度是一个都不能少的所有众生。这是它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的原因，也是它成为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文学作品的原因。

关键词|最先进文化，最高贵文明，最伟大作品

前三文谈《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小说”。此文谈《七步一笑》“八王”之第七王：全世界最伟大的小说。

“伟大”是个很重的词，“最伟大”更重，必须超越全世界所有文学作品。《七步一笑》是如何“伟大”又如何“最”的？请看：

一、伟大是个说不尽

再高的山也是由一块块石头一粒粒沙土组成的，伟大的作品也只能由一个个小优点组成。沙太细了没法数，《七步一笑》的“石头”大约有这些：“对文学是碑石，对文化是旗帜，对文明是龙门，对社会是谐音，对国人是魂灵，对世界是民族魂，对当代是玫瑰，对后世是史记，对庙堂是补台，对民众是良心，对暗夜是月亮，对众生是菩萨，对是非是天理，对未来是路标……”要再挤还有，但这方式似复杂了点，只要是世界名著优胜之处都不会少，要这样一一地拼起来读者会烦死，还是另找途径吧。

文学听起来很复杂，其实要细究，“文以载道”，无非“文道”二字。“文”要美“道”要尊，“文美道尊”的文学作品才可以称伟大。但这个概念太模糊，仍然不好数；标准再提高，“文达至美，道达至尊”，“至”是终点，无法超越了，能抵达的应该不多。好，就从这里开始。

二、世界文学史上第一部“文道双至”小说

21世纪前，世界文学中“文达至美”的只有一部《好兵帅克》，“道达至尊”的只有一部《西游记》，其余全部名落孙山。

《七步一笑》是21世纪“后”作品，是“文达至美，道达至尊”的，“双至”的品质决定了它在“最伟大”小说的行列中，而且是世界文学史上第一部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部达“双至”的作品，最伟大了。

真的？当然，硬标准在那儿摆着，做不了假。“文达至美”是依黑格尔“成熟喜剧”的“两如具足”也即既有“不应如此”又有“应该如何”的标准衡量得出的结果，与衡量《好兵帅克》用的同一标准。然而，虽然二者都是“戏赞性喜剧小说”，都“文达至美”了，但《好兵帅克》只有“以笑为盾”和“以笑为剑”，只是“博士”；而《七步一笑》还有《好兵帅克》所没有的“以笑为犁”和“以笑为月”，是“双博士”。这一比，“文美”《七步一笑》便超越了21世纪前唯一“文达至美”的作品，在世界文坛上“最”了。

“文以载道”的“道”，说到底就是“文化，文明”。“道达至尊”的那个“至”字就是要有“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没有这“两最”不可以称“至”。《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的“三冠英雄”：“喜剧英雄”是在正剧英雄止步悲剧英雄倒下的地方继续开路前进的英雄，是英雄中英雄，“最”了；“文化英雄”是因为能回答科学哲学回答不了的“人类终极三问”而得，那是“世界最先进文化”，也“最”了；“文明英雄”是因为全部符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条件，也“最”了。

这就是说《七步一笑》的“道”达“至尊”了。21世纪前还有一部道也达至尊的《西游记》，可惜的是它用的是隐喻，不懂佛法的人看不懂，而《七步一笑》不仅明讲，还用回答哲学难题来证明给人看，不仅是让不信的人相信，还让不懂的人也因为科学哲学的鉴证而生起信心，这就胜过用隐喻的《西游记》了。

如此一来，《七步一笑》就成了世界文学史上唯一“文抵至美，道达至尊”的“双至”作品，这是它被称为“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的原因。

三、世界文学史上第一轮“文学月亮”的意义

《七步一笑》因“文道双至”成了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品，这有何意义？

1、照亮了阿Q的活路。阿Q是最底层民众的代表，因没文化无智慧而陷入困境，活得连富人家的宠物狗都不如，最后还成了遮掩当道者无能的牺牲品。鲁迅先生写出了他的困境和可怜，却没有给他指一条脱困的道路。这是个巨大的缺憾。

《七步一笑》弥补了这一缺憾。其主人公王三丰也是从最底层走出来的，他没有父母，没有上过学，自小就靠给人打工（放牛）混口饭吃，也与阿Q一样遇到了“参加革命”的机会，但王三丰不是阿Q一样去做贼，而是走上了人生的正道。从此以后，他学文化，学做人，思考如何做人做事的道理，“在人矮檐下不低头还不碰头”，活出了自我，活出了人的尊严，活成了“内存君子良心，外用滑稽手段”的“喜剧英雄”。

这是“文学月亮”第一照——照出了阿Q的人生没有意义，这一点鲁迅先生也看到了，但鲁迅先生没有给老Q指一条有意义的明道，《七步一笑》却是指了的，它给茫然的阿Q照出了他人生应走的第一步是“在人矮檐下不低头还不碰头”，先活出自我，活出人的尊严，然后再走第二步第三步。

2、照亮了鲁迅的去路。鲁迅先生是精英层的代表。精英们目光尖锐，总是能看到生活中的不光明，基本生活在不满之中。但“不满”也有积极作用，正如鲁迅先生自己说的，“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种族向人道前进；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

但鲁迅“向上”了吗？“前进”了吗？他向哪儿上，向哪里进？这正是精英们普遍的苦恼，他们觉得人生已到顶，再无阶可上无路可进，所以才抱怨，似乎是社会未给阿Q活路，也未给他们准备好上的台阶和进的道路，抱怨无果便移民，当年的鲁迅是移到租界，当代的鲁迅们无租界可移只好移向国外。但王三丰不是这样。

看看《七步一笑》中王三丰和苏醒，王三丰一生三次被罢官，无数次挨批判，却依然笑呵呵，不忘“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不忘他发的“月亮誓言”：“不论黑夜怎样待我，我都一样照亮世间”。为什么？不是他道德水平高，他一向宣称“我可不是道德模范”，之所以从不抱怨，是他从小就受“老人古言”熏染，“会怨了怨自己，不会怨了怨别人”，而这正与“命自我立”的宇宙规律一致。宇宙的真实之理就是你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不好好学习没考上大学只能怨自己，不能怨学校怨老师怨社会。

苏醒被错误地打成右派，平反了单位上还不让他出国，怕他出去不回来，他私下与好友王三丰聊天，说他绝不会跑国外去，因为大乘佛法在中国，智灯法师在中国，发现的宇宙真理和宇宙真理携带者讲解者传播者在中国，在中国他能成佛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为万世开太平，而西方的民主自由顶多给他一生一世的自由，他不会傻到从高处往低处走。

这是“文学月亮”的第二照——这一照不仅照亮了阿Q应走的第二步，即“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像鲁迅般的精英们一样活出高度，活出人的价值；还照出了鲁迅的人生与阿Q一样没有意义。这一点是鲁迅及与鲁迅一样的精英们绝不会认同的，但我要问，梦中人的人生有意义吗？回答不了“人类终极三问”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就是梦中人，他们虽是精英，可他们的人生没有意义。这就是《七步一笑》说“美国是精英的天下，中国是精英中精英的圣地”的原因。当然，当它照出了鲁迅们的人生没有意义的同时，也照亮了鲁迅们能上的阶能进的道，即“觉悟的人生最美丽，勘透宇宙人生真相、宇宙规律才不枉此生”。这也是阿Q应走的第三步，是鲁迅及全人类都应奔赴的终极光明，也是人生的终极意义。

3、照亮人类的根本出路。鲁迅在世界眼中是精英，在许多中国人眼中基本就是世间顶，这是人类的局限。他们不知道人世中真正的顶不是鲁迅那样的“精英”，而是王三丰苏醒这类“精英中精英”。王三丰虽没上过学，文化程度可能还不及小学生，但他身上保留了中华民族追求真理的基因，并且会在实践中付诸行动，因而知道宇宙真实之理，知道宇宙规律，知道“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这就比鲁迅们高了一个层级。

《七步一笑》称“文学月亮”，是因为有“世界最先进文化”“人类最高贵文明”，那是“终极真理之光”，是能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的；是能让人解脱、能为人万世开太平的法宝。此“光”是《七步一笑》打通了科学哲学佛教之间的铜墙铁壁，用哲学检验佛教理论，用大众能听懂的科学语言解密又用文学语言和形式展示给世界的，“莎托巴塞哈鲁”们无人作这项工作，所以他们的作品中没有，这是说《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伟大”小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