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树高峰】扎谈<31>

三眼看世界

提要|创新是文学的登天梯。《七步一笑》的人眼视角造就了人生观的创新，让普通人活得更有尊严；天眼视角造就了价值观的创新，让官员活出的官的真正价值；佛眼视角造就了宇宙观的创新，让人读小说成佛，使普通人变得比国王还牛。这不仅让文学走出小圈子与每个人都有了关系，还让文学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超越了科学和哲学。

关键词|创新；登天梯；宇宙观；科学成佛

前文《率先抵达人类文明终点》，说《七步一笑》是“全世界最先锋的小说”，也即“八王”的第四王，它实际是以文学预告未来，并指出促使“文化文明时代”早日到来的办法。此文谈“八王”之第五王——全世界最创新的小说。

“创新”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没有创新，人类可能还在吃生肉、穿兽皮；没有创新，就不会有文字，人类可能不得不结绳记事，何来文学。创新可以说是文学的生长点和延寿参，而且是文学唯一的生长点，没有创新，文学就是磨道里的驴蹄印，永远在蹄印上踩蹄印，文学的寿命也就停止了。有创新，人类才得飞天，创新是好文学的登天梯。

然而，创新不是容易事，2002年挪威诺贝尔学院请世界54个文化发达国家的百位名作家、学者评选人类有史以来最佳文学作品，结果400多年前出版的《堂吉诃德》拔得头筹，除了说明喜剧小说的魅力在一切文学形态之上外，还说明世界文坛400多年没有大的创新，基本在原地踏步，要不何止让一部400多年前的老作夺得“文学世奥”第一名，可见创新之不易。这却正好说明了《七步一笑》创新的价值。

一、一般文学意义上的创新

《七步一笑》的创新有三个层面，先谈其一般意义上的创新。说一般其实也不一般，因为你不超越全世界所有文学作品就不能叫创新。但超越全世界不太好比较，只好取一个简捷的法子，找出世界文坛霸主去超越，这就比较有代表性。

《七步一笑》正是这样作的，它用两项创新“成熟喜剧”和“完备文学”将称霸世界文坛400多年的老霸主《堂吉诃德》打成了不成熟的“生瓜”和营养不全的“瘪瓜”，顺利超越了老霸主，推动在原地踏步400多年的世界文学又向前迈进了，也非容易。

其中“成熟喜剧”是文学高度的提升。老霸主是“幽默性喜剧小说”，持“讽刺”和“幽默”双枪，算二代机；《七步一笑》是“戏赞性喜剧小说”，持“讽刺、幽默，戏赞”三枪，是三代机。喜剧小说是小说中“王”，戏赞性喜剧小说是“王中王”，超越老霸主了。不仅超越了老霸主，还超越了也是“戏赞性喜剧小说”的《好兵帅克》。帅克也持三枪，但他不缺枪却缺“术”，有术枪是神器，无术枪只是烧火棍，但帅克只有两“术”：“以笑为盾保护自己”，“以笑为剑战胜对手”；王三丰却不仅持三枪，还比他多两术：“以笑为犁服务大众”和“以笑为月照亮世界”。老霸主是“册封王”，《好兵帅克》是“学术王”，超越了这二位王爷，就基本可以说超越全世界了。

“完备文学”是指有“文化之根，文学之花，文明之果”的“完株文学”，是相对于只有“文学之花”的“折花文学”而言的。《七步一笑》不仅是“三文齐备”的，而且论“文学”，它是“成熟喜剧”，是黑格尔说的“美学终点”，是“至美之文”；论“文化”，它有用“人类终极三问”衡量得来的“世界最先进文化”；论“文明”，它有用“横渠四句”衡量得来的“人类最高贵文明”。“三文”完备还都达极，这是《堂吉诃德》远远不及的，综合指数也超越了两位单脚登顶的《好兵帅克》和《西游记》，也是超越了全世界的。这是文学“广度”超越。

“高度”“广度”都超越世界，这两项创新是针对“文学”的。当然还有“改变了小说叙事基因”的“段子航母”，“戏赞性喜剧小说”的独门绝技“黑笔画白”手法，以及“不回避而非曝黑，不粉饰而见花红”的怪招“泥中出莲”等，有的是完全的创新，有的是旧法改造，皆是针对文学，这里不再细述。

二、超出文学的人生观价值观创新

《七步一笑》还有超出文学针对“人生观”“价值观”的创新，这从其“三眼视角”里可以看到。

一般的文学作品，无论玩什么花样，基本都用的“人眼视角”，就是以人的眼光看是非论对错争输赢等。《七步一笑》未能免俗，也有人眼视角，比如其主人公王三丰宁愿被罢官也不向错误领导低头的“败而不错是君子，错而不败是小人”的人格，“在人矮檐下不低还不碰头”的智慧，就是“人眼视角”。

这个视角是告诉人，王三丰他即使当个最普通的老百姓，也要活出自我，活出人的尊严和价值。这就与一般人的人生观有区别了。一般人分两种情况，君子重义，小人重利；君子重义看重的是“是非”，小人重利注意的是“利害”。所以在碰到矮檐时，小人只顾利害，便会低头当狗熊；君子只顾是非，便会不顾死活地硬闯，闯过去就当正剧英雄，闯不过去就牺牲自己当悲剧英雄。但王三不是这样，而是“不低头还不碰头”当“喜剧英雄”。

这是“人生观”的创新。这个观念指导下的王三丰已经活出了一般人不容易达到的高度。

《七步一笑》还有一般文学作品较少见的“天眼视角”。比如王三丰看到人世间的人往往很不善良，不公正，不宽容，也不智慧，世间存在的许多现象也不合理，所以他为自己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的做人做事准则，“无论黑夜怎样待我，我都一样照亮世间”的“月亮誓言”，就是“天眼视角”。

天眼视角就比人眼视角高了许多。王三丰是官，他和老百姓打交道就不太用一般官员难免的上级眼光，很少指责老百姓这不合规矩那不合要求，而是用“老百姓的主义——天理良心”视角。碰到事，不是看是不是违犯了上级要求，而是看这件事合不合“天理良心”，有时上级要求与天理良心发生冲突，他是依天理良心办事的。他明确地讲，他的“最高指示”是“天理良心”，绝不违背良心让错误的领导指示伤害百姓。结果就出现了经常在他身上发生的“上面对了我也对，上面错了我不错”的局面。“我不错”的标准，就是以“天理良心”为尺度来衡量。这是王三丰的一贯作风，也是他一生三次被罢官无数次挨批判的原因，但他从未后悔，批他“死不改悔”也不冤枉。因为此举与天道相合，也得到天堂的认可，天庭在考察了他半个世纪后，玉帝终于确认这是他的人格体现，才封他为“天下尺帝”。

这就是《七步一笑》的“天眼视角”，实质是“价值观”的创新，这个视角下的王三丰，已经活出了平常的官员很难达到的高度。但他并未就此停步，而是向更高的目标冲击，那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才是人生的终极意义，那便是“佛眼视角”。

三、超越时代的宇宙观创新

《七步一笑》最根本的创新在它的“佛眼视角”，那是超越时代的“宇宙观”的创新，那才是人生最根本的至高境界。

“工业文明时代”人们最常见的宇宙观是“分别”，即宇宙里的一切都是以个体的面貌出现，人有我、你、他，物有动物、植物、矿物，细到金属有金、银、铜、铁……一个原子核里还有质子、中子等，总之宇宙里有无数的东西，都需要科学家一一去研究。但追求宇宙真理开发人的灵性的王三丰的宇宙观却是“不分别”，即认为整个宇宙是一体，论体是一个心，论相是一个人（即一尊佛），论性是一个念。总之就是不分别。

这有什么意义呢？意义是只要你持这个宇宙观，就是成佛。就能让普通人变得“比国王还牛”，因为国王虽是亿万人的总统，却是自己命运的奴隶，而“成佛”后的普通人却可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岂不比国王还牛。

真的假的？真的！千真万确！你没听说过“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么，成佛就是一转念的事儿。释迦牟尼佛讲法49年，最后要说的那一句话就在《七步一笑》里，佛讲法49年只是为了让弟子们明白为什么一转念就能成佛。《七步一笑》又名“笑玩成佛”，原因就在这里，读小说就能成佛，笑着玩着就能成佛。这事以前谁听过？这是超越时代的。这个话题要扯开就太多了，还是留着以后再谈吧，只要明白这个创新亘古未有，超越了科学和哲学，将文学的品位提高到了难以置信的高度，承认《七步一笑》是世界上最创新的小说，这篇文章的任务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