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29>

上帝的妙招

——“好玩”是好文学的神助攻

核心提要：好玩是上帝的妙招，文学之味，文学之力；《七步一笑》以“一帝五星”之笑级新记录，打破了老霸主《堂吉诃德》创建并保持了400多年的“四星”笑级的世界记录，成了世界文坛上最好玩的长篇小说；而更让人眼亮的是，它好玩不忘利益大众，反魔鬼的“娱乐至死”而行，让人“笑玩成佛”，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的人。

前文《结出蟠桃的玫瑰》，谈《七步一笑》“八王”第二王，“全世界最利益众生的小说”，好文学的决定因素。此文则说“八王”第三王，“好文学”的神助攻——好玩。

“好玩”就是趣味，“趣”是文学美之王，自身并不产生直接价值，若水果之味，水果香甜，食用者喜欢，水果的营养价值就会得到充分利用；亦似车模，车的质量与美女本无关，但商家都要招美女来当车模，如花之招蜜蝶，饵也！这是说“好玩”是好作品“神助攻”的原因。那股“神气”是从上帝那里学来的。

上帝是大智者。人类有一大事——传宗接代，可以说是人类一切大事中最大的事，解决不好，人类就完蛋了。然而，上帝没有制订法律、纪律，没有发号召、讲政治，只让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好玩儿，一切就都OK了。就这么简单一招，人类最最重大的问题非常圆满地解决了，力量大到完成任务后还停不住，还要出轨、超额，力道大到法律、纪律、道德三道铁闸都拦不住，你看“好玩儿”厉害不厉害！文学要是也好玩儿，还愁没人喜欢嘛！

所以说，“好玩”是文学之力，说是好作品的“神助攻”一点都不夸张。

让文学作品好玩儿有多种手段，语言，情节，人物，意蕴，环境，手法等都有用武之地，英雄豪杰可以各显神通。《七步一笑》主要在文体、形态、人物、情节、插图上用力，效果如何？“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和老霸主《堂吉诃德》一比较就看出来了。

《七步一笑》面世前，老霸主《堂吉诃德》是最好玩儿作品的世界记录创建者和400年历史的保持者，因为其形态是让人笑的“喜剧小说”——小说中的“笑星”；一号主人公堂吉诃德是“喜剧人物”——人物中“笑星”；故事情节荒唐可笑——故事中的“笑星”；插图是“漫画”——绘画中的“笑星”；若论“笑级”，可以定为“四星级”。这在当年是世界上最好玩儿长篇小说的金牌。

《七步一笑》的形态是“喜剧小说”——小说中的笑星；一号主人公王三丰是“喜剧人物”——人物中“笑星”；故事情节怪诞可笑——故事中“笑星”；插图是“漫画”——绘画中的笑星；而其配画词还是“打油”——诗词歌赋中的“笑星”；而其文体是“段子小说”，“段子”是世间一切文字团中最好玩儿的“笑帝”；这后两项是《堂吉诃德》所没有的。如此一来，《七步一笑》的笑级就是“一帝五星”，比老霸主《堂吉诃德》多出“一帝一星”。

这是论议，举一例以资见证。

人说地狱里的玩笑最难开，恐怕是真的。俗话说“能在朋友同事间开玩笑的是趣人，能在陌生人面前开玩笑的是超人，奴隶敢开主子玩笑的是神人，魔鬼统治的地狱里只有孙悟空才敢开玩笑。”《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在罢官后的专政队里竟敢和管教开玩笑，还不是一般的奴隶拍主子马屁的玩笑，而是用玩笑当武器，让管教吃亏受教。这可像老鼠去拔猫胡子，弄不好会吃不了兜着走，要没有孙悟空的胆气，一般人谁敢。

那是王三丰第二次被罢官，在专政队里劳动改造，管教雍东山想耍威风，让犯人排着队给他搧耳光过瘾，这在牢狱里是司空见惯的小事，别的犯人挨了打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王三丰当时也没说啥，可第二天上面的大管教来视察，王三丰却出列请罪：“报告官长，我请罪，我们打了雍管教。”大管教一听这还了得，犯人敢打管教，你还造反了。立即沉着脸审问：“老实交待，怎么打的？”王三丰回答说：“报告官长，我们用脸打了雍管教的手。”“用脸打了雍管教的手”，大管教先一愣，半晌才品出味儿来，没忍住一乐，这一乐，犯人和管教之间的天壤差距被模糊了，要显示自己还是主持公道的，便当面教训了小管教一顿，责令下不为例。雍管教吃了亏，心里记恨，却也担心，不敢胡来了，倒不是怕大管教秋风过耳的训导，而是怕王三丰有怪招他防不胜防。事后，难友们说王三丰用的是“驱狗咬猫之计”。这不仅需要智慧，更需要胆魄，岂不就是在地狱里与魔鬼开玩笑。

更难得的是，《七步一笑》的玩笑还不忘利益人。

好玩有两种，魔鬼的好玩是“娱乐至死”，而《七步一笑》的好玩却是“笑玩成佛”。不为别的，因为王三丰不仅是“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的“喜剧英雄”，还是“觉悟了宇宙人生真相、宇宙规律的”“科学家济癫”，他不是堂吉诃德那样由于愚痴而丢丑被人嘲笑的好玩，而是用智慧的玩笑当武器，以笑为盾保护自己，以笑为剑降服对手，以笑为犁替天行道，以笑为月照亮世界，引导人们掌握宇宙规律，依宇宙法则行事，做自己命运的上帝，是用宇宙真理利益众生，也即“笑玩成佛”。

这样的“好玩”，不仅正剧、悲剧作家的作品中绝找不到，即使喜剧小说家的作品中也寥若晨星，这才是最值得欢迎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