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23>

站到世界文坛霸主肩上才是顶峰

核心提要：打败老狮王才能成新狮王；要高过巨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站到巨人肩上，《七步一笑》两项创新“成熟喜剧”和“完备文学”，就将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打成了“不成熟的生瓜”和“营养不全的瘪瓜”，轻松闯过登顶第一关。

前文《唤醒鲁迅》，谈到文学要有两手，一手投枪，一手火炬，鲁迅先生的喜剧小说似只有一手；整个世界文坛都需要“文学、文化、文明”的唤醒。此文开始检查《七步一笑》登顶之路走到了哪一步。

想打天堂的主意，就得照准上帝下手。打败老狮王才能成新狮王，《七步一笑》要登上世界文学顶峰，第一关就必须把占据顶峰宝座的老霸主请下来，这是它要公开“挑战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的原因。

《堂吉诃德》是2002年“文学世奥”第一名，是名副其实的“世界文坛霸主”。从其初版到2002年，已称霸世界文坛400余年，难道上帝真把王帽焊死在它头上了？我相信许多中国作家都不心服，但名作家太爱惜羽毛，无名作家怕什么，失掉“无名”不是损失！这是中国文学第一次举旗亮相世界文坛公开攻擂，也是400多年来，世界上文坛上第一个公开挑战者。事实证明，天堂没有那么高，《七步一笑》只用了两招创新，便将老霸主打成了“不成熟的生瓜”和“营养不全的瘪瓜”。

要想比巨人更高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站到巨人肩上。也即学其长而补其短；学其长便与巨人一般高，再补其短就高于巨人了。

《堂吉诃德》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是“喜剧小说”，喜剧是文学艺术宝塔金顶，喜剧小说是小说中王，一出生就自带多项世界之最，“王子在胎，位压群臣”，这可能是其成为世界小说王的主要因素。

“王小说”有没有短？有。喜剧小说有三个分支：否定性讽刺，非否定非肯定性幽默，肯定性戏赞；这是喜剧小说的“陆海空”三军。“幽默性喜剧小说”中只有“不应如此”，没有“应该如何”，“两如”不具足，是“不成熟喜剧”。“戏赞性喜剧小说”不仅有“不应如此”，还有“赞”，赞是“肯定性”，也即“应该如何”，所以其“两如”具足，是“成熟喜剧”。依黑格尔《美学》所言，“到了喜剧发展的成熟阶段，也就到达了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

《七步一笑》是“戏赞性喜剧小说”，是“成熟喜剧”，已抵达“美学终点”，是“至美”形态；《堂吉诃德》是“幽默性喜剧小说”，未达“至美”，是“不成熟的生瓜”。《七步一笑》便比《堂吉诃德》高了一个等级。《堂吉诃德》是“王小说”，《七步一笑》是“王中王”。这项“成熟喜剧”的创新，让《七步一笑》的一只脚已经站在了老霸主《堂吉诃德》肩上。

《七步一笑》的第二项创新是“完备文学”。

文学是文化的结晶，文化是文学的底蕴；文学是文明的光华，文明是文学的内丹；说到底，文化是文学和文明之根，文学是文化和文明之花，文明是文化和文学之果。“文化，文学，文明”三者仿佛一株由“根、花、果”组成的植株，不能分割，“三文齐备”才是“完备文学”。

“完备”的意义不在求形式的“全”，而在求作品品质的“高”；因为“文学，美丽在情趣，伟大在文化，高贵在文明”，失了文化和文明，作品就失了伟大和高贵的因素。

然而，大部分文学作品却只是截取生活最美一段的“折花”，花虽美却无根无果，很少有“根花果”完整的植株，这是文学的大遗憾。

但必须看到，“三文”仿佛农家肥里的“氮磷钾”，无论作家认没认识到，多多少少都会有，但有“三文”自觉的“科学种田”者会刻意经营，科学分配，“三文”会以高品质匀比例状态呈现，而无“三文”自觉的“经验种田”者虽然不一定都缺，但品类是否完全、比例是否适当就难说了。现在我们来查验《堂吉诃德》和《七步一笑》的“三文完备”情况。

先看“文学之花”。《七步一笑》是刻意经营的“完整植株”，自然不会缺花，《堂吉诃德》是“折花”，更不会缺。然而，虽然二者皆有花，但美丽程度却不同，因为文学的美丽主要来自其两大特权“情”和“趣”，《七步一笑》不仅有情有趣，还有情趣交融，是“龙飞凤舞”的场面；而《堂吉诃德》的“趣”虽饱满，但“情”字就淡薄得很了，基本是龙单飞的状态。这需要稍多说几句，所谓“情”，不是写两方有交集就是情，情是要动人心弦的；堂吉诃德也有梦中情人，但并非宝玉黛玉般的那般动人之情，只是一厢情愿的妄想，他幻想的天仙女只是个丑陋的村妇，人家根本不尿他，那不叫情，只是供人嘲笑的资料。

再看“文化之根”。文化有三级，初级的“生存文化”，中级的“治理文化”，高级的“探索文化”。《堂吉诃德》只描写了堂吉诃德和周围人的关系，找不到高级探索文化“科学、哲学、宗教”的影子。《七步一笑》却是回答了哲学第一难题“人类终极三问”的，是名副其实的“世界最先进文化”。文化级别的高低，展示的是作品的“伟大程度”，《七步一笑》展示的文化，是宇宙最深奥秘，是宇宙真实之理，是有光芒能照亮世界、利益人类的，因而是伟大的；而《堂吉诃德》似乎没有主动挖掘文化之根的自觉，要挖掘怕也难找到像样的根，一个白痴发癫的故事，会有伟大的文化之根嘛。不多说了，只要看清二者的差距是“世界最先进文化”和“基本没有文化”也就清楚了。

再看“文明之果”。文化有光明面有阴暗面，文化的光明面就是文明，等级与文化相应。《七步一笑》展示的是“依宇宙法则行事”的“人类最高贵文明”，《堂吉诃德》却是从头至尾在嘲笑一个白痴发癫丢丑，给人光明、给人温暖、给人希望、给人方向、给人信心的“文明之果”在哪里？文明体现的是文学作品的高贵性，作品展现的文明程度越高级，便越能提升人的思想境界，其文学作品就越可贵。“依宇宙法则行事的高贵文明”，和“嘲笑白痴的发癫”没法比较。读者自己去评判吧。

不难看出，《七步一笑》是刻意经营，“三文”具足且达极，《堂吉诃德》却只属意文学，文化贫弱，文明缺失，是个营养不全的“瘪瓜”。此招不仅让“册封王”受瘪，捎带着连学术王“戏赞性喜剧小说”《好兵帅克》也遭了瘪，变得营养不良了。

《七步一笑》两项创新就将老霸主打成了“生瓜”、“瘪瓜”，世界小说王帽易主事小，停滞了400多年的世界文学又向前迈进了才更值得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