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14>

 世界文学泰斗们的境界

袈裟南台

前数文谈了世界最先进文化在中华文化里，掌握宇宙规律后，人就可以依宇宙法则行事，做自己命运的上帝。此文捋世界文学泰斗们的文化境界。

世界最先进文化毫无疑问是文学艺术最应该反映的至尊之“道”，哪部作品有至尊之道，就应该是“道之王”者。这是文学艺术中最奢侈的东西，想道理要有也应该是文学大师们的作品中才有，21世纪前，世界文坛上有一大批泰斗级的文学大师，谁的作品中有“道之王”？

喜剧小说是小说中王，我们在前面第八篇《最美不一定最好》一文中已经检验过，世界文坛上“文之美”的“王”和“王中王”小说，果戈理的《死魂灵》、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哈谢克的《好兵帅克》的意蕴分别是“骗子是可恨的”，“人贵有自知之明”，“智慧比强权更强大”，这意蕴没有丝毫的王味，仿佛“凤尾白菜”、“龙形萝卜”，是典型的“金龙玉凤其文，萝卜白菜其道”，它们是王者，但只是萝卜王，白菜王，不是“道之王”，都是残疾“单足王”。

鲁迅先生跻身世界文坛泰斗行列亦毫不逊色，其最具影响力的中篇喜剧小说《阿Q正传》放世界文坛上也是佼佼者，主人阿Q是给国人魂灵的画像。其意蕴可用一句话来概括：“中国人啊，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有“道之王”吗？也没有，也是个残疾的“单足王”。

世界最顶尖的喜剧小说皆无“道之王”，悲剧大师如何？

莎士比亚大约是世界文坛上最耀眼的明星笔王，英国人心目中分量超过一个世界级大国的大师，其《哈姆雷特》可称为世界悲剧之王，“文之美”虽非王者，亦在宰相之列，其“道之尊”如何？《哈姆雷特》写的是复仇故事，其意蕴是一声绝望的哀号：“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杀母之恨比天还大，你叫我怎么办？”没有“道之王”，只有一个巨大的问号，看来是个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茫茫宰相”。

托尔斯泰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不逊于莎士比亚，又是让俄罗斯民族摆脱野蛮种族形像的大功臣，其代表作《安娜卡列尼娜》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也不逊于《哈姆雷特》，其意蕴是“没有爱情的生活是不道德的，不道德的爱情比没有爱情更不道德，出路在哪里？”作品提出了一个无解的问号，也没有答案，主人公只好自杀。也没有“道之王”，和《哈姆雷特》一样，也是个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茫茫宰相”。

巴尔扎克是马克思恩格斯盛赞过的大师，其最负盛名的《高老头》，写一个有变态父爱的老头，毫无道德原则地把爱给了两个毫无道德的女儿，最后以他的死证明了不道德的不道德。其意蕴若用一句话来概括，似乎可以叫“无道德的爱只能得到不道德的回报。”小说是批判性的，对世人有警醒作用，但应该怎么办，却没有答案。没有“道之王”，可以称为徘徊十字街头的“苦命宰相”。

这就是21世纪前的世界文坛最具代表性的一群文坛泰斗们最具影响力的名著，虽然“文之美”非“王”即“宰”，“道之尊”却没有一部达到“王”者境界。检查他们的作品意蕴，全都可怜地蜷缩在“道德”的天花板下，没有一部突破“道德”见到生命的阳光。仿佛一群在发芽中耗尽了力气的幼苗，碰到铁硬的道德天花板再没有力量突破，只好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低下高贵的头颅暗自垂泪，似乎大师们早就商量好了，他们挣出的最后一点力气竟然都是一声绝望地哀号：我该怎么办？

一群世界最顶极的文学大师，除了哈谢克的《好兵帅克》有一只手电筒似的弱光，其余作品中看不到光明，看不到温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方向，看不到信心，让“文学照亮生活”你如何照亮？去看看中国最偏僻最落后的乡村，那里没有上过一天学的老农民都知道庄稼是有益于人的，应该保留；杂草对人没有好处，应该拔掉，难道全世界最顶尖的文学泰斗连中国乡村不识字的老农都不如，不知道文学作品应该利益人，应该给人光明，给人温暖，给人希望，给人方向，给人信心？难道不知道文学作品应该给人“营养”？可文学在他们手里只成了卖弄技艺的玩意儿！当然，萝卜白菜也是人们需要的，但没必要花人参的价钱去买一些“龙形萝卜”、“凤尾白菜”。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无端地空耗别人的时间，是无疑于谋财害命的”，大师们的在天之灵不该反思一下你的作品给了读者多少“营养”嘛。

这种检查有点冒犯，但为了人类的进步，我们不得不看事实，毕竟人类比大师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