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9月白丁博文合集】
(2021-10-01 06:20:41)| 分类: 每周优秀文章 |
三耕183:陈独秀与《狂人日记》
这金心异,就是钱玄同!1917年初,《新青年》编辑部迁到北京。8月9日,钱玄同邀请鲁迅加盟《新青年》。(《科普百科网》)
请注意,“自第四卷第一号起”,“采取集议制度,每出一期,就开一次编辑会,商定下一期的稿件”。而《狂人日记》首发于1918年5月15日4卷5号的《新青年》月刊。
可见,《狂人日记》的发排是编辑会的集体决定。而且陈独秀的意见起决定性作用,因为他“负总责”。钱玄同应该是《新青年》与鲁迅间的联系人。
据江婴的《鲁迅与〈新青年〉》一文披露:“1918年4月2日,鲁迅终于完成了他的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约在4月5日晚交给了到访的钱玄同与刘半农。钱、刘二人初读之下,如获至宝。第二天稿子送到编辑所,陈独秀也拍案叫绝。”
因而《觉醒年代》的如下演绎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第八集:陈独秀与钱玄同边走边聊。陈独秀有意招收有识之士到《新年青》杂志社任职,钱玄同向陈独秀推荐周树人。陈独秀听过周树人的大名,求之不得。
第九集:在北大校长蔡元培的安排下,陈独秀与周树人终于见面。蔡元培聘任周树人来北大兼职,陈独秀邀约他到《新青年》当同人编辑。得到周树人的允诺,陈独秀大笑而去。
第十三集:听了周树人的高谈阔论,陈独秀深以为然,向周树人表达敬意,并提醒他既然看清了社会现状,就应该写文章对症下药,唤醒麻木的国人。周树人同意写文章,令李大钊等激动万分。
第十五集:钱玄同进入房间,看见周树人躺在地板上,顿时慌了神。当得知周树人刚创作完第一部白话文小说,激动万分……《新青年》编辑部同仁阅读《狂人日记》,无不拍手叫好。陈独秀情不自禁大声朗读其中语句。
1920年3月11日,陈独秀在致周作人(鲁迅之弟)信中说:“我们很盼望豫才先生(鲁迅)为《新青年》创作小说,请先生告诉他。”8月22日,在致周作人信中说:“鲁迅兄做的小说,我实在五体投地的佩服。”9月28日又在致周作人的信中写道:“我希望你和豫才、玄同二位有功夫都写点来。豫才兄做的小说实在有集拢来重印的价值,请你问他倘若以为然,可就《新潮》《新青年》剪下处自加订正,寄来付印。”鲁迅正是采纳了陈独秀的建议,集拢了1918年至1922年所作的十四篇短篇小说,编成了自己的第一本小说集———《呐喊》,于1923年8月出版。
1933年3月,鲁迅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文中写道:“《新青年》的编辑者,却一回一回的来催,催几回,我就做一篇,这里我必得记念陈独秀先生,他是催促我做小说最着力的一个。”
迄1921年8月1日九卷四号止,鲁迅在《新青年》共发表小说、诗歌、杂文、译文、通讯等50余篇。特别是其中的5篇小说《狂人日记》《孔乙己》《药》《风波》《故乡》,奠定了他在现代文学史上文学巨匠的地位。
浅读《幽微的人性》
小林2021.9.30《把自己当回事》读后感
我想了想,一个没看过脱口秀和吐槽大会的我,可能真的是out了,所以不认识杨天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2021.9.30
《太空探索“家”》体会
买这本书,是因为工作中要推项目化学习。拿来先阅读,是因为标题的吸引和书的厚度恰到好处。翻看书的目录,你会发现,这本书其实是一个跨学科项目的案例,而且是被认定为经典的案例,更值得好好阅读一番。
作为能激发学生创造力的学习方式之一,项目化学习正在上海如火如荼地开展,应该也是积累了大量的案例,也提炼了相当实在的实施经验。我们学校荣幸地成为第三轮的项目实
我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怪圈:总是想着模仿!很多做法,除了我自己的思考以外,很多都是“学”来的,这不,看到这本书,我又想着“模仿”。
这本书以一个总的项目“太空探索‘家’”为总起,包括五个子项目,和一个出项活动。项目不大,却做的很厚实。每个子项目,又包括了学习目标、学习工具、学习过程、学习成果、学习评价。流程很完备,过程很详实。所以,我就在想,怎么模仿,完善我们学校的传统文化项目。
目前,我们学校的项目也是总分的态势,初见成效,却不精致。比如,我们现在只有流程,没有厚度,有些要素还没有深入探讨,像工具资源类,开发的就比较少,教师可用,学生可鉴,都比较少,所以未来可以从这方面加以完善。再比如学习评价,该书每个子项目都考虑学生学习效果的评价,而且可自评可量化,非常具有实操性,不像我们现在比较笼统。有了学习评价,才能让学生明白他们距离原定的目标到底还有多远,或者超越了有多少。
所以,我们需要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模仿,直到我们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有更多创造性地创见和实践。
或许,模仿是第一步!
佩佩敏于2021年9月30日星期四
[秦小呆202109]李诞的书让我觉得,写作好像也太容易了
李诞的《侯场》是一部小说呢?还是自传?还是纯一通唠嗑?
读他的作品一点都没有障碍,一个完整的半天就可以读完了。210页,字间距如此之大,让人甚至感觉是不是为了凑齐一本书,或者看起来像一本书的模样而故意为之。
但,读完之后感觉如此真诚,丧得可以,却也不会让我有想批评的念头。
他这本书也真像他所说的,随便写写,我也随便看看,看完也同样随便写写。
书的空白处我写了几句:
把自己连根拔起
时刻保持警惕和反思,随时随地嘲笑权威,以开玩笑的方式和吐槽的方式,不怀好意
对一切保持叛逆的姿态
李诞甚至嘲讽自己的读者
等待戈多的荒谬感贯穿全书
以抽离的态度观察世界、进入世界、又厌恶世界,进进出出。
大多数的阅读感觉只产生在那一刹那,很容易溜走,合上书,就消失不见了,现在的随笔就像是在徒劳地抓住一个梦境。
但李诞的书让我觉得,写作好像也太容易了。于是,我也不自量力地要写一篇书评。
李诞是一个人,但他可能并不认为他的问题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他说他想好了书的腰封就叫做:“一代人的名片”或“一代年轻人的名片”,或许他听了太多故事,看了太多人间风景,观察到每个人都有“病”,他自己的病也就代表了一代人的病。
这个病是什么,说得大一点,非要把李诞拔高一点就叫做时代病。他自己这么说:“我时时难受的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好时候,总是不对劲。我觉得是内部世界有问题,不光是我,是人类。”要和我以前的知识体系挂钩,就叫做“现代性问题”。上帝死了,人类无所皈依,李诞找过佛,找过上帝,找过所有知识,但都没有回答他的WHY,就那样无依无靠挂在天地间,找不到根基,孤独感贯穿一生,荒谬感自然如影随形。
这个病是什么,说得不那么非人话一点,或许就是抑郁症。总是自我厌弃,自我否定,渴望爱又不会爱,糟蹋爱。渴望理解,又总是感到永远无法被理解。感觉世界是一场戏剧,演员众多,各司其职,自己是一个观众,冷眼看去,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还有,总是想到死神,去试探死神龟缩的角落。(我强烈觉得李诞不会试探,他只是思考死亡的问题,强烈感到痛苦)
李诞说:救救我。
人成名了之后,或许依然如故,还是那些老朋友;但可能会交到有钱人,嗯,世界的另一个阶层,普罗大众一般都无法碰面的那个阶层。小吕,是这个阶层的代表吧,帅气,斯坦福,对人类充满信心,认为20世纪已经过去,所谓的人类的苦难都是脑子里装了20世纪的水。
小吕,可以知道李诞苦恼什么,可是他不苦恼。这个世界胜券在握。
人和人的悲欢本不相通。
可李诞把自己解剖了的时候,大家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小子也是一样的怂样,也是一样的苦恼。这个意义上,实现了片刻的拥抱。
阅读指向自己,疗愈自己。写作指向自己,疗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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