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文人抄“原本《石头记》”
其实很多资料,即便公开很久,也无人去理会,一粟53年前编辑的《古典文學研究資料匯編·紅樓夢卷》卷二页三五六记录了这样一段文本字:
恒文
【第一函】静泉仁弟阁下:屡接吾弟手书,欣悉马边署任交卸景况,兹又署任忠州,并拜读 《西江月》、《好了歌》颇为心喜公事之裕如;欣悉得子,以及友人相待,颇为心喜私事之妥协,欢慰之至。兄自去官后,曾寄一函,以致懒于握管。更兼自去岁右膀疼痛,医治无效,虽不致成残废,而年余来,大有碍于作画写字。久疏修后,以及王仙舸之索书,吾弟之索画,兼仄之怀,时在胸中,奈腕力绵弱,非敢惜墨如金也。望我静泉弟怜而宥之。兄窘况倍常,眷口无故,老荆病躯尚可支持,月之二十二日居然得子,颇称顽健。除此一事,无善可告慰者。然兄壮志仍在,日与雨亭弟作竟夜谈,每至酣畅之际,未有不道及阁下者。与晴溪聚时,亦复如是。而晴溪之窘,更倍于兄,亦有弄璋喜信。阁下闻之,谓我二人喜耶?便中示知是望。此问近佳,并弟夫人懿祺不一。兄恒文顿首。
【第二函】(上缺)镇青海,无知兄福薄运蹇,不惯清闲。岁暮穷病交加,以致内子忧郁成疾,卧床两月,今春二月始能拥衾少坐,现食药丸,可望就痊。而两月以来,煤炉药釜,杂气熏腾,儿急女泣,泪语聒噪,晴溪、澤山时相过问,亦只好相视唤奈何耳。昨于凄凄春雨中接展手书,承示九弟在川光景,并询及兄或有转机,足征关切。奈此案中人,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彼时各堂皆洞悉司员实系失察之苦情,即拟定奏留之摺,无如道掌挟私忿,叠上弹章,以致奏留之举终止。兄此时若无心肝者。内子既已就痊,
家事仍不过问。覆将原本《石头记》检出,日日与笔墨为伍,冻馁二字,付之天命而已。吾弟在川和睦,寅友曾文弢来,言之甚详。官声政治,屡次信中俱已深悉,不胜欣慰之至。得子弄孙,乃孝友人之天伦乐极也。春雨亭无恙,亦大快事,晴溪日见其窘。澤山已升副郎。昔日之高丽根头,金变为金斗灵矣。曷胜浩叹?纸短话长,草此顺颂弟妹近佳不一。(原件,阿英藏)

相关资料记载,这是一粟亲自考察原件摘录,两封信件,可能他一粟疏忽,应该是颠倒了顺序,第一封应该是半截,第二封信是完整的。这些都不要去过问,只是这两封信都记录了“原本《石头记》”,显然这是抄本无疑。
从书信往来关系看,这是“恒文”写给“清泉”的,心中和设计多个交友人物,例如“晴溪”、“澤山”、“王仙舸”,甚至大致知道恒文的身世与境地。
电脑输入“*.txt”对自己各种文本进行关键字“恒文”搜索,瞬间《清史稿》跳出线索:恒文,乌佳氏,满洲正黄旗人。雍正初以诸生授笔贴式,四迁兵科给事中。外受甘肃平安道,再迁贵州布政使,乾隆十六年擢湖北巡抚,二十一年擢云贵总督,二十三年三月疏劾贵州粮道沈迁婪索属吏,鞠实论斩。因属吏市金减其值,亦被劾,宣谕赐自尽。
查pdf资料截图拼接如下:

这条信息很重要,因为按照红学理论,《石头记》从“最后一条批语”落款都到了1774年,而恒文生活的极限和通信情况,应该在乾隆23年前后,所以迅速从网络搜索相关信息,首先获得一个介绍川人早期《石头记》抄本的文章,大约限定了信件在1772年之前,又搜了一个叫胡啥玩意的,名字记不好,扯淡了半天拉出三个“恒文”生搬硬套给论证在道光年间的。
总之遇到超出红学范围的红学事件,总有装逼的人出来胡扯,“胡周红学”名副其实。
事实两封信很好判断写信事件,从清史稿中这个“恒文”仕途遇阻,而“静泉”与他通信时还不清楚,这事情不会离开超过乾隆25年也就是说,按照主流红学扯淡《石头记》在1774年才基本定稿八十回,而“恒文”的“原本《石头记》”至少在1760年前后就有了,作为大书抄写,少说也得去个几年零头,“恒文”是雍正初的文人,何时抄成?底线都难以确定了。
主流红学大凡遇到这样事,就东拉西扯,那个叫胡啥彬的根本就不予考虑和考究这个雍正文人,他的观点是他生活的时代根本不可能适合,其实,这正是红学的毒害,《石头记》康熙年间就写好了,这么就不可能了呢?不假思索地否定与放弃,一大堆相关的人物信息,就不会找到一个!
所以,只要下点功夫,找出与恒文、静泉交往的“雨亭”、“晴溪”、“澤山”,很轻松就证明了,《石头记》不是乾隆时期作品。线索很多,爱钻研的朋友会很快取得进展和成就的,而缘木求鱼的做法,红学末日屈直可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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