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捅鼻子到捅喉咙转换的重生
(2022-05-25 19:39:18)从捅鼻子到捅喉咙转换的重生(2022年5月25日;星期三)
话说自从我俩按居委会那位女同志的要求一连两天到白云观去做捅鼻子的核酸,今天一大早结果出来之后邱大夫立马将我二人的合格记录上传给那位居委会女同志,她收到后毫不迟疑地立即上报“系统”并通知我们一小时后查看“系统”的“好消息”。
九时许我打开“系统”再瞧我的情况栏目时,只见我那个贼眉鼠眼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居家观察”头像已然悄然变回到那么熟悉亲切慈祥的“未见异常”形象,哇塞,时隔漫长悠久的两天之后我已经重新回到“正常”状态、回到人民群众的大军之中啦!
乌拉!——要是在俄乌开战之前,我肯定会那么大喊一声。
我问邱大夫那个女同志有没有关于“二加七”那个“七”的下一步指示,因为昨天一起排队那对在“东方广场”吃过一个冰激凌的年轻夫妇说在“恢复常态”之后还要去白云观排队做三次鼻子咽拭子侦探,邱大夫说没什么新指示呀,因为咱们已经全部正常了!
她说完之后立马就下楼去做今天的核酸——为了明天能去医院上班。我说“Good Luck!”(祝你走运!),因为我压根就不信楼下会给她做:昨天那二位“冰激凌犯”分明说我们还需去白云观几趟鼻子,而且还要做抗原自测。
没想到邱大夫竟然不一会儿就从楼下做完核酸回来了,轻松地说“给做呀!”
哇塞,天大喜讯:俺终于不用再去做难受无比的“象鼻核酸”啦!
于是,虽然我明知今天可做可不做还是一个猛子窜出门外,飞奔到楼下小院常设的“核酸棚”,加入进那么熟悉的稀稀拉拉“无嫌疑者”的短队伍,去接受那么懒懒散散的“大白”和“小蓝”们给我们做——咽部核酸。
直到我被捅嗓子的那一时刻,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而这分明不是梦幻!
和前两天被捅鼻子的酸楚激灵相比,
这一捅,就好比是打麻将时杠上开花的那“一桶”;
这一捅,就好比是“一统牌老坛子酸菜方便面”(用妇女脚揉搓,今年“三一五晚会”被曝光)的那“一统”;
这一捅是那么的轻柔,那是安抚,是慰藉,是按摩,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成都人在“杜甫草堂”前平躺着被人抠耳朵眼儿那么舒服、享受——我旁观的;
这一捅,比做全麻胃镜时还没知觉——我不久前亲历的;
这一捅,就好比一直被人狠抽巴掌后忽然改为用红酥手抚摸;
这一捅呀,就像是吞吃太上老君炼了五千年的仙丹之后——那么的轻飘飘神呼呼飘飘然醉醺醺······。
一句话,当大圣我从楼下“核酸棚”悠然飘忽地走出来后,我就已经按捺不住,想朝天大喊几声万岁万岁了!
但下午三点,当我正写着几天没写的水墨大字表达重回自由世界的激动心境时,邱大夫的手机短信又来了,一看,转来的还是那位街道女同志发来的指示,说不好意思那个“七天健康检测”还是有必要的,要我们分三次做核酸后把结果发给她并说“您可以自行检测也可以参加街道统一的安排”。
于是我又惊吓不已,因为刚开车在西三环开阔没车的路面上疯狂大奔时听交通台女主播说有老抠鼻子恶习的人容易得死亡率极高的颅内感染······,
一进家门我就迫不及待地质问邱大夫:“你确认那个女同志说不用去白云观做核酸吗?!”
她镇静地说百分百肯定,说我们的“情节”和昨天排队那一对夫妇不完全一样:他们吃过一个冰激凌,有“坐实的情节”,而邱大夫只是从地铁通道飘然经过,我们属于轻型的“同时空罪”。
哦,酱紫呀(福建口音——这样子呀!),我半信半疑地瘫坐在沙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