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出,脑子进水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再浪漫的视频、再深情的歌曲,都和我无缘了,它再也打动不了我了。因为我的心已经随着天上的白云、飘到了千里之外的上海了,原先以天为单位的倒计时,改成了以小时为单位,但还不能准确的表达我急迫要回家乡的心情,恨不得以分甚至秒来倒计到上海的时间。
这种归心似箭,就似如坐针毡的煎熬着我的心、我的魂,我真的没有想到:外表看似冷若冰霜的刀枪不入的女人,她的内心对爰情的狂热程度是如此的歇斯底里,她是烈焰红唇,她是干柴烈火,她是尤物,她是精灵。所有的比喻女人对男人的渴望的词语、都不能代替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因为她要吼,她要像母狮一样的吼,
你的身影、你的伟岸的体魄,在我的眼前晃动,大概相思心切,借着酒精,我试着用手去抓,可你好像注定就是要开我玩笑的主,就在我要触摸到你的瞬间,你坏坏的一笑,挥挥手一溜烟“拜拜”走了。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难过的捶胸顿足,紧闭双眼,我喘着气,心中的郁闷就像有一只无形的爪子,在撕裂着我的全身。“不、不!”我绝望的咆哮着,跌跌撞撞的冲出家门,环顾四周,夜暮的街区,空无一人。寂静的只剩下猫咪的凄凄惨惨的吟叫声。
这吟声在夜里似婴儿的哭泣声,他在渴望着母亲的乳计,因为他渴、因为他饿。这吟声也似母猫的发情声,它在用它自己的方式宣泄着它的欲望,听得我全身麻酥麻酥的,只能关紧窗门,合上眼睛,但我的耳边隐隐想起了、让我听了不计其数的好多经典舞典:有节奏似高山流水的“第二华尔兹”、我追随着你的娴熟的脚步,张开着手臂飞快的旋转着身姿,我们是高飞的比翼鸟,我们是合生的连理枝;也有柔情似水的“你爱我吗”,我在你的怀里似小鸟的依人,我深情的凝视着你,凝视着我的迟来的爱,我似乎忘了你是我的老师。
我要回家了,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了手机,想给你拨打电话,因为我好想听到你的稳重而不失温和的声音,可我知道:你太累了,我真的不忍心打扰你。但是,我、我、我语无论次了:我睡不着、我睡不着。漫漫长夜,多少个无眠之夜,我是手捧着平板电脑,用心在倾诉着我的情、我的爱,因为我要诉说、我要释放对你的真、对你的切。可是真的到家了,我们彼此间会否由于距离而陌生了
? 我好害怕、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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