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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挖红薯时节,脑海中总会浮现母亲在柴火灶替我煨番薯的情景,柴火灶内的火光,慈祥的母亲,温暖的童年……
隆冬时节,母亲在柴火灶燃起红彤彤的柴火,添上几根小木头,将燃尽的柴火灰推向灶膛一边,尔后从灶间贮存在草堆中的红薯取来一个块头不大的将其埋入灰火堆中,番薯在炙热的灰火堆中煨着,过不久,浓郁的熟红薯香味扑鼻而来,整个灶间便氤氲醉人的醇香之中。母亲将熟透的红薯用火钳从灰堆中取出,吹去灰尘,拍打干净,交给我,并嘱咐着稍凉一凉,小心汤手。我急不可待,扒开煨焦的红薯皮,一边吹气,一边咬着黄灿灿的薯肉津津有味吃起来,煨红薯味比蒸熟的红薯味香味更醇厚,甜度更高,味道更鲜美。
孩提时代留下的红薯味与红薯通肠胃促消化的优点,以及近些年红薯被誉为植物界抗癌大王之说,促使我退休后每年总要种上一二百棵红薯。
春天将冬藏的番薯种拿出来,排在地里,盖上白色的尼龙布,静静地等待它发芽;初夏,将番薯种长出的藤剪下来,翻好地打足基肥,插下种苗,待它成活后,进行松土,施肥,夏末为防番薯藤生侧根,牵藤翻藤;秋天白露时节割藤、挖番薯,将个头大,破损的挑出来,洗干净,除去皮,刨晒番薯干,将未破损的,用纸包裹好,装入纸箱贮存,不时取之食用鲜红薯。
秋去冬来,春季播种,秋天收获,周而复始,田园生活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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