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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杂说(还续)

(2020-12-09 10:26:18)
标签:

杂谈

情感

分类: 随笔

                                (四)

《经年杂说》于10月17日发后,又相继发了续--再续--又续。有个必说的痛事,这就是今天的“还续” ,即对经年已故家人的追思。迟迟未动笔,还是在于忌讳。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老姊妹兄弟之间一些倒叙翻篇的记忆,淡了曾经的苦楚,浓了对过往岁月的依恋。可都刻意回避我们将会经历愈来愈多的别离话题。曾有屡屡团聚的无限快乐,就有今后对应的无限伤感。生活的法则就是这样。早明白、早想透,或许是最好的对策。

经年杂说(还续)                                  (植物园草木初冬小品)

去年9月25日与妻离肥赴京。已连续多年,每年国庆前赴京过大假。尤其2019年是70周年大庆,天安门广场格外引人。28日晚(周六)7点多随适儿一家三口回北营房一起下楼。翌日虽是周日,他们都得上班上学。在小区散步时,电话铃响了几下便停了。一看是外甥杨晓光打来的,立马有种不祥预感。因为之间鲜有电话来往。果不其然,电话回过去,此刻五姐夫已不能言语,游离在黄泉路上。家人问起有何心愿未了,一一不见反应。待问道是要给小舅打电话?他点头了。29日我与妻乘坐下午一点由京到肥的高铁,心想第二天再开车到无为黄雒镇。不曾想我从合肥南站出来便接到杨晓光的微信,说是他爸刚刚走了,此刻是9月29日下午5:09。我愣在那里,是五姐夫得知我赶来安心了?还是实在等不及了?还是嫌我没连夜赶来为他送行?一阵无语的感伤。

每年我和妻只要在合肥,总会在去黄雒镇的路上走上二趟心方安定。这是血亲之需,也是故去25年妈妈的生前嘱托。我们八姊妹兄弟,只有五姐从小被奶妈带到乡下生活。没有读书,没有亲人的相依。以至于每每说到此事,五姐总会泪水涟涟,无限哀怨。许多年来,大姐、三姐、四姐、兄长、小姐相继去这小镇看望他们。花甲、古稀乃至耄耋之年的老姊妹,相见的场景自会让我别有一番滋味,很难忘。去年5月17日,四姐又一次和我们去看望了五姐二口子。那时五姐夫行动能力已基本丧失,但还硬撑着与以前一样,站在路口高兴地迎接着我们的到来。我们离开时,他实在无力站起。那黄黑的脸色让你怎么想都不为过。我只能说“坚持活着,让我们有个地方可走”的话鼓励他。听了此语,他一亮的眼神一闪而过,随之低下头,一种莫奈何的表情。他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9月30日午前我们到达五姐家。其灵堂就设在家里。我很想看看五姐夫最后一眼,但已不可能。泪眼蒙蒙地相拥着五姐,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一旁的几个外甥甚解我意,连连说到:“我们是会孝顺妈妈的!”听此非常宽心。今年从京回肥后,与妻去无为看望五姐,自然想起每次去黄雒镇时,五姐夫总是不断地询问到哪儿啦?早早地便站在小镇显眼位置焦急地等待着我们。其情其景仿佛就在眼前。不免唏嘘不已!五姐现在其子杨晓光家和黄雒镇二边轮换着生活。虽然很瘦,面色倒很润。她有着较为充实的生活,忙碌且很宽心。被人需要、被人惦念都是幸福的!

去年9月30日我们奔丧到黄雒镇,杨晓光详说了几个月来他爸爸的病况。我知道他爸因肌酐过高,六年前身上就挂着尿袋,以至于他说“生不如死”。去年六月起,他爸就因肾衰并发心脏病住在安医附二院,并装了支架。在肥住院期间,他曾对他儿女们说,给小舅打电话告知情况。他的儿女自爱,不愿惊动我乃至在肥的亲戚。六年前在肥住院时,其时他还能动,自己给我打的电话。此次已不再有行动力了。前后想想还是一种情感的疏离。39天后回无为县医院住院,终因呼吸衰竭不治而回家耗尽所有。放弃无效治疗的最后几天,所有子女终日陪护在旁。这几年给予其无限慰籍的孙子狗蛋二岁了,毫无惧意地在其床上爬着、笑着。让他享有了温暖的人间至爱、天伦之乐。

那天离开黄雒前,对着他的遗像说道:我会想你的!几十年的来往接触,我记住了许多不乏温暖可心的细节。我们都是平凡人,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庸常生活的琐琐碎碎。不枉我们半世纪多的姐夫郎舅一场,在此深深地道声:一路好走!

特以此文追思我的五姐夫--杨政权!


                                                   作于202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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