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的估值方法难学吗？
        答：是的，我也不认为（投资或估值）简单。简单的东西，都是瞎蒙的。估值的前提是能理解一家企业，能大概地看到这家企业未来的模样，而不是加减乘除。而理解一家企业，除了大量的阅读、思考和验证之外，没有什么别的途径。
        我不认为存在某种可以随便用在任何企业身上的估值公式。如果有，一定是错的。绝大部分企业，不要说我，就是巴菲特、芒格，也估不出来。
        问：那这样投资就是无法量化的艺术了吗？
        答：不是啊，我的估值就是准确的公式：3年后的净利润乘以15（或25），除以2，就是买价。里面只有一个变量，3年后的净利润。没有变量，那还叫公式吗？投资者一生要学习和研究的东西，就是那一个变量：三年后的净利润。预期利润有多吻合实际，赚钱就有多确定。我不认为这是艺术。
        如果一个人的期望值是所有的数值都是可以直接提取的，然后用某个公式加减乘除，然后买卖，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有这样的公式，市场将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