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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说的是我住院且已经住了半个月,预计至少还要再住半个月,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因为长时间输液的关系经常会漏接电话和短信,嗯暂时就是这样……
4
夺罕放松缰绳,让马慢慢地走着。
他有些私心。他的马后拖着沉重狼皮毡卷,独自在原野里已走了两天一夜。眼前的草滩里密密丛丛地长着好些预备着要开在夏天的野花,也有几只早来的侯鸟在啄食。拴住毡卷的绳子磨损得只剩最后一线,他想,就把她留在这里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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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西走,朔风越烈。
每前进一步,都是在与风角力,人们用布包裹了头脸,只露出被飞砂蛰得通红的双眼,眼角积满黄尘。
米夏逆着人流,跌跌撞撞地跑向蛇行的长队末端。风在背后推搡着他,要是跑得慢些,便会被掀得滚倒在地。
终于他找到了那辆装饰兀鹰羽毛的黑篷大车,绕到车后,手脚并用攀上了后辕。
后辕上坐着的人被吓了一跳:“世子殿下……”
米夏急忙爬起来捂住了他的嘴,拨浪鼓一样地摇头。翟朱被他捂得难受,翻着白眼使劲点头,米夏才松开了手。
“殿下怎么不留在大阏氏身边,到处乱跑?”他责怪地说。
米夏压低声音:“你别管那么多,我问你,那天晚上他们抓的那个舌头呢?”
翟朱警惕地皱起眉头:“什么舌头?没听说。”
“你不要骗我,就是雷铎修格和朔勒一起逮到的那个左菩敦人呗。他受了箭伤,大合萨不会亲自去给他包扎,一定是你去的呀。”孩子拉下裹脸的细羊毛披巾,银眉下露出一对深紫的明亮眼睛。
“这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合萨尴尬地动了动手指,仿佛想藏起手里捣药的木碗。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米夏使劲踢着他的靴子。“你合药不是还缺一副鮟鱇鱼肝么?我去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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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毫无预兆地冷了下来,碧绿草海一夜之间化为苍黄,像是给野火燎过。
迁移的队伍分开草海,缓慢前行。
很难找到比这更混乱的景象了。整个斡尔朵拔了营,拆成无数车骑,流动起来,附近的牧民也逐渐加入,行列每天都在膨胀,走得却越来越慢。数十万牲畜在黄尘中挤挤挨挨,大部分是肥胖迟钝的长绒羊,一路进食、排泄、互相绊跌,全然无视牧犬在两旁来回奔跑,呲出獠牙低咆恐吓。牛马和篷车如同水面上的零星浮冰,被挟裹在一片热烘烘油腻腻的羊骚气中,身不由己地向前蠕动。
队伍所过之处狼藉不堪,车辙沟子、炭灰、牛羊粪、食物残渣、破帽子,种种弃物形成一道可靠的路标,朝西南方蜿蜒而去。新碾出的宽达数里的大路旁,未经践踏的知风草耸立着,干枯叶片直指向天,犹如刀丛。
染海催促她的坐骑从队尾往前赶。出发前两天,朔勒把这匹马牵到她的帐前,告诉她这是夺罕的礼物。娜斐也得到了礼物,是镶嵌月长石与翠榴石的流苏腰带,远比马匹贵重得多。当时染海用冷淡的口吻让朔勒转达谢意,朔勒一走远,她就立刻把马牵到河边,亲手为它洗刷。白母马的模样与她在乳河河湾失去的那匹一样漂亮,性格却更加温顺,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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