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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亲情

文化

分类: 新书序 评 跋 文章评论
  □乔澍声(内蒙古) 
 
  70多年前,鲁迅先生说过:“中国的文人,对于人生——至少是对于社会现象,向来就多没有正视的勇气……”
  当然,也有例外。
  江苏省高邮市的汪凌先生,是我的文友,是中国散文学会、江苏省作协会员,是一个重情义、肯自省、敢于直面人生的人。近日,重读了他洋洋万余言、富有感染力的散文《凄风苦雨坎坷路》(见作家出版社2001年5月出版之《中华散文精萃》一书),我感慨良深……
  《凄风苦雨坎坷路》一文,作者一改平素为文大多清丽飘逸的风格,以流畅质朴的文笔,记述了母亲吕素英艰难又曲折、平凡又闪光的一生,用无比坚硬厚重的文字,为母亲树起了一座不朽的丰碑!
  文章本是有情物,唯有情真方动人——这是我体验颇深,也多次强调过的一句话。《凄》文的感人之处,正在于作者那种真挚、强烈、充沛的感情渗透于字里行间,唤起了读者的共鸣。读者似能触知到作者热扑扑的心跳。慈母那种高尚、无私、浓重、绵长的舐犊之情,与孝子对母亲的敬爱、感佩、依恋、怀念之情,有机地融为一体,形成思想的激涛、感情的风暴,席卷、震撼着读者的心灵,令人潸然泪下,又岂止是潸然泪下!
  《凄》文的感染力,也来自于文章所反映的社会生活内容,来自于母亲多舛的命运。如此行文,就不单是写一个家庭的琐事了,而是放到了社会动荡的大背景中,在变故与发展中去描述母亲的性格与命运,紧紧牵动着读者的心,也使文章更深沉厚重,具有时代特色和生活气息。作者说:“我要以自己的笔,来真实地记录一个悲剧时代所给予中国人的生活遭遇和心灵痕迹;以自己的心,去温暖和抚慰我们灾难深重的民族……”这才是《凄》文的主旨。
  《凄》文的成功之处,还在于文章思想的力量和母亲人格的力量。“文革”中,作者的父亲(化工专家汪仁度)含怨自尽后,身处逆境之中的母亲,在极度的艰难困厄里,坚强地面对一次次的打击与苦难,始终不改初衷,以全部的爱心与期望给予6个子女,并言传身教,处处做出表率。母亲人格的力量和人间的真、善、美,在文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华。
  作者热爱生活。20多年来,他在《中国青年报》、《山东文学》、《新创作》、《当代人》、《当代小说》、《扬子晚报》、《作家报》、《雨花》等数十家报刊发表的300多篇(首)诗文,已作出了很好的说明。在《凄》文中,作者勇于自我解剖,在遗憾与自责中,引发出了许多思考。孝心、诚心、热心,真实、真情、真知,始终交融,不断升华,这是本文的又一个特点。
  作为散文,《凄》文叙事抒情头绪虽多,时间跨度虽大,文章篇幅虽较长,但读来毫无拖沓沉闷与松散杂乱之感。这除了有引人入胜的内容与流畅优美的文字外,还得益于作者过硬的剪裁功夫:看似信笔写来,任感情奔泻,其实主线明晰,行文紧凑,有章有法,有板有眼。
  自然界凄风苦雨在所难免,社会人生的“凄风苦雨”也屡见不鲜,人们应该如何去正确面对呢?我们不仅不能被它所吓倒、所击垮,对生活失去信心、失去追求,而且还应从中吸取智慧、力量与养份,在人生的旅途上认准目标,努力进取,甚至去“呼风唤雨”。从这个角度去讲,汪凌先生的《凄》文会给我们许多的教益、启迪与鼓励……
  (本文作者系中国作协会员、内蒙古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乌海市文联名誉主席、乌海市作协名誉主席、《北方作家》杂志主编,计有各类著作500多万字,曾主编图书、期刊约450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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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

爱情

女人

感情

文化

  □林 海(湖北)  

 
  李敖在台湾笑敖五十余年,学贯中西,横睨一世,是台湾思想界和文化界最具争议的人物,曾两度入狱,其一生颇具传奇色彩。
  关于爱情,关于女人,李敖的主张和做法在男人中既特立独行又兼具共性。李敖曾说,他对女人都是冲动的。对于爱情,李敖主张,惟有恋得短暂,才能爱得永恒。他曾在一首诗中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说:“三月换一把,爱情如牙刷,但寻风头草,不觅解语花。”
  张敏英 1945年,抗战胜利了,这时李敖十岁,他按部就班进入小学四年级。四年级在人生的旅程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顿号,然而对于李敖来说,却非同寻常,因为他有了一次神秘而难忘的初恋。
  李敖与张敏英同班,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慢慢地,李敖跟她熟识了。1948年,十三岁的李敖小学毕业了。在毕业前夕,李敖的姥姥突然去世,他没有来得及跟同学们告别便随家人急回东北老家,从此他和张敏英及其他同学都在意料之外没有再见。或许令他们更想不到的是一年后李敖离开大陆去了台湾。
  直到四十年后,小学同学章棣随中央交响乐团到台湾,给李敖带来了同窗詹永杰的问讯,而当李敖侧面打听张敏英的情况时,却始终没有答案,也许章棣不愿把答案告诉李敖,这让李敖黯然神伤。而李敖后来在追忆这一段经历时的动情表白更是让人唏嘘不已:
  “对张敏英,我从来没有表示出我对她的情爱,我一直把她视同我的初恋情人,虽然这次初恋,实在没有什么实绩可寻,但它一直在我心底,充满了美丽的回忆。我并不希冀她做我的朱丽叶,但我若能长眠在她怀里,我就宁愿不活十三岁以后的我了。”
  “罗” 1949年5月12日,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了,李敖一家九口躺在难民船中兴轮的甲板上,从上海漂到了台湾。
  一次,在路上一群嘻嘻哈哈的女生中,李敖被一双并不大的眼睛里透视出来的灵光所吸引。他听到同学们称她“罗”,他一下子记住了这个名字。一天,李敖看到君若和几个女生,他鼓起勇气突然大喊一声:“罗”,引来女生们的一阵哄笑。
  1953年,在台北念高三的李敖18岁,他于是开始给她写情书,开头简呼她“罗”,等在她放学经过的太平路口,把信交给她,一切都在不言中。热情如火的情书感动了“罗”,回信也写得文采飞扬。李敖考进台学院后,请自己在市中念书的大妹转交情书,每封都很长,有一封竟达83页。
  可让李敖始料不及的是,“罗”的父母是基督徒,而李敖的特立独行在家乡出了名,特别是他坚决不肯照习俗为去世的父亲披麻戴孝,让“罗”的父母反感至极。为逾越这重障碍,他决定亲自去见“罗”的父母。即使李敖亲自去见“罗”的父母也未能挽回恋情。
  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对于李敖来说是美好的,无论结局如何。毕竟在人生最美丽纯洁的岁月里,曾一起走过。
  王尚勤 1961年2月,李敖结束了两年的军旅生涯来到了台北。
  1962年2月24日,老天安排李敖和王尚勤在“中央研究院”的公车上相遇。
  在热恋中,王尚勤从台大毕业了。1964年9月,王尚勤毅然飞往大洋彼岸求学。就在学业刚刚起步的时候,王尚勤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一年圣诞节前夕,王尚勤在西雅图顺利地产下一个女婴,她就是如今因为维权名扬北京城的李文,从文为生的李敖给自己的女儿取名李文。
  1966年春天,王尚勤带着已经快3岁的女儿飞回了台北。就在她即将离开台北的前几天,王尚勤忽然在家里发现了一封情书,是个代号H的少女写给李敖的,同时,王尚勤也发现了李敖回写的情书。第二天下午,王尚勤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给李敖,自己带女儿飞回了美国。
   此后,李敖用计把女儿留在了身边,算是告捷。
  海蒂 1964年5月初,李敖在一家商场人群中发现了现实中的海蒂,和海蒂在一起的是“北洋军阀”唐天喜的女儿唐静琴。唐静琴跟李敖相识,看到李敖后出于礼节便把吴海蒂介绍给李敖相识。
  让李敖更想不到的是,几天以后,海蒂,这个梦一般的女人若干天后便在他那现实的床上,软语婉转,极尽娇媚。
  海蒂因主演《窗外》已小有名气,在台湾也在名媛之列,她与李敖同居了一段之后时间便去了美国。
  当她抵美后,发现未婚夫背着她偷偷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海蒂在一阵伤心后,决定报复。她千方百计先把未婚夫抢了回来,结婚后又离婚,然后嫁给一位教授,算是草草安排了自己的命运。
  小蕾 上世纪60年代,李敖驱车经过台北敦化南路的时候,在等计程车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身影,就这样,天使一般的小蕾闯进了李敖的生活。
  小蕾大名叫鲁肇岚,当时才19岁,身材高挑,长发披肩,清纯可爱,是李敖的崇拜者。小蕾的出现使李敖有些措手不及,尽管他当时的名声越来越响,处境却越来越困难。1970年,李敖开始被国民党软禁,长达14个月之久。失去自由以后的李敖,曾劝小蕾离开他。可是小蕾很重感情,最后选择留下来。
  李敖进去的最初日子,小蕾是一个人在国泰大楼里度过的,后来她不得不离开了。
  无论李敖多么理性地处理他的感情问题,留在他心里的怀念和酸痛总是存在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处境中。5年之后李敖终于出来,可是那时的小蕾早已为人妻母了。
  刘会云 1976年冬天,李敖服刑五年八个月期满,无保出狱了。
  刚出来不久,应邀到老朋友萧孟能的寓所赴宴。就在这次人数不多的家宴上,李敖见到了一位日后引为挚友的漂亮女子、台大毕业的刘会云。
  1978年春天,刘会云开始了与李敖的同居生活。这里有了会云的全部寄托,李敖在精神和肉体上也有了一种归宿感。
  然而,1979年下半年电影明星胡茵梦也为李敖出山写了一篇叫好的文章,名为《特立独行的李敖》。刘会云渐渐发现,李敖变了,常常回避她的眼睛。后来她发现了情书,写信者正是她最担心的大影星胡茵梦。
  会云是个聪明人,她已看出了李敖和胡茵梦之间的微妙关系,但是她不便多问。第二天,会云到公司请了假,一个人去了基隆,说是去看一个不久于人世的同学,其实只有李敖知道会云为了什么。
  刘会云主动从三个人的关系中退了出来,从李敖的生活中消失了。
  胡茵梦 刘会云走后,胡茵梦与李敖同居了。
  1980年5月,半年多的恋爱过后,李敖与胡茵梦终于决定结婚。就在李敖的家中,他们举行了极其简单的婚礼。此时李敖已经45岁。
  可一些因素以及两个人生活习惯等方面的小摩擦,日渐影响着胡茵梦和李敖的关系,不久他们分居了。1980年8月28日早晨,李敖惊奇地发现几张当天的报纸上,都刊载了一条重要的消息:《……昨举行李敖讼案论证会,萧盂能及胡茵梦等各界名流慷慨陈词》。李敖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胡茵梦居然会背着他去出席这样一个明显对他不利的集会,而且对他大肆泼污。李敖一怒之下冲进书房,写下一份《离婚声明》。在胡茵梦的家里,李敖与胡茵梦签下了离婚协议书,结束了两个人仅三个月的短暂婚姻。
  妆清 1980年和1981年间,对李敖来说,是两个多事之秋,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一是萧孟能状告李敖所谓侵占背信案,使李敖再度入狱;一是在入狱前十六天,一个刚完婚的留学生新夫人汝清成了李敖的情人。
  那是一次李敖意外的收获,当天夜里十一点钟,李敖的一个电话打到了汝清的家,汝清最终没能抵挡得住李敖的电话诱惑,答应让李敖来接她。从这夜开始汝清做了李敖16天的情妇,16天对人生来说只是平常的一瞬,而对他们来说或许更显得短暂,然而他们却是充实和满足的。
  李敖1981年8月10日再次入狱,他像一只幸福飞翔的鸟,突然遭击栽在了牢狱中,那肉体16天与汝清疯狂的惯性还没有完全刹住,使他的内心一下子空了起来。
  1982年1月,汝清离开了台湾,回到他的丈夫身边,这距李敖出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王小屯 1985年,在台北市仁爱路上,李敖看到一个候车的女孩子正在看他编发的《李敖千秋评论》,再看那读杂志十分投入的女孩子,身高几乎与小蕾相同,也有一米七以上,颀长而丰满,特别是她读书的神态几乎与小蕾一模一样。李敖情不自禁地走近了这个女孩,就这样他和小他30岁的王小屯相识了。
  1988年6月,在经历了漫长的三年爱情长跑以后,王小屯终于成为了李敖的妻子。
  1992年8月3日,李敖喜得一子李戡。
  1994年11月23日又喜得一女李谌。
  1995年4月25日,一向不轻易在公众场合露面的王小屯,左手抱着女儿谌谌,右手拉着儿子戡戡,出现在圆山大饭店12楼的昆仑厅里,她是来出席丈夫60大寿庆典的。
  李敖一生倨傲,有才情却屡屡不得志,但这并不妨碍他做个“爱情皇帝”,不仅艳遇不断,且几乎每段情都爱得回肠荡气死去活来。李敖虽然是肉体上的野兽派,但还是以精神相恋为前提。
  在变动不居的爱情方式里,李敖极珍惜每一次相遇,并观察她们的大小异同。被女人包围的李敖和被灵和肉折磨的李敖正所谓“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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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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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柳青和夫人马葳

审查

  柳青和夫人马葳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这件事,国人关心,世人关心,常人关心,要人关心;亲戚朋友,有关人士,作家群,文艺界,及其子女,当然都应该提出疑问。他们到处写信告状,要求查个水落石出,全在情理之中。
  1983年整党开始以后,此事当然要做为重要问题,或者说是大案要案查处,因此而要派工作组。工作组对于过去的一切,全不知晓,必须从零开始。这当然大有好处,虽然没有框框,同时也有难处,问题复杂,什么面目都不清楚,当然还要进行重复而又艰巨的劳动。
  这么明朗的问题,他被审查又审查,整来又整去;最后,问题到底弄清了没有,他不清楚,也无人转告。但不知何因,有一个文件,关于柳青和马葳之死,给他栽了五条罪状,死因全都归罪于他了。当然人们知道,这五条罪状,全是理论性的,概括性的,推理、设想和硬扣的东西。当然是为了向整党运动,向上级部门,向大家,向子女,向一切的一切,做个交代,做个总结,划一个必要的标点符号。当然这其中自有奥妙,只是不便说明罢了。这人生,这世界,这社会,这生活,有多少奥妙都明明白白,又无法明说,只好心照不宣,或糊里糊涂,让其奥妙下去,永远奥妙地奥妙下去。
  那么,柳青和马葳,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柳青,不言而喻,病了很久很久,二十年前有人预测,他很难长寿。
  马葳,应该说是好人,极好的好人,在作协群众中威信很高,关系很好。她不论在运动前后,或工宣队进驻前后,都是专心照顾柳青的贤内助,而且还是专案组的成员,领导群众都信得过。
  可是不幸,她在和张沼清帮厨的那天下午,突然情绪不正常,脸色变了,有点发青。张沼清当过几十年的编辑,写过小说,观察力极为敏锐。他发现了,怀疑了,并且告诉了个别人,但却莫名其妙。然而不料,他人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回味、观察和思考,也没有来得及和她交谈的时候,她已经跑到长安县的农村,钻到井里去了。她走得太仓促,太不冷静,显然没有进行多方面的思考……
  她死后,有人把消息透露给柳青,柳青终归是老革命,经过冶炼,非常坚定,他极为克制自己,镇静自若……
  她死后,诸多的心腹和挚友,诸多的同事和学生,并未失态,也未忙活,只有一个汤洛,当过新华社记者、《延河》主编、专业作家的汤洛,亲自钻进井里,为她收尸,为她整容,为她送行……
  庆祝“九大”闭幕的那天,我从陕北回到西安,在街上游行的时候,才听说马葳死了。我当然奇怪,怀疑,也想不通,一定要闹清个为什么?我到处打听,问工宣队,问专案组,问王金池,问田毓秀。后来我又被选为整党领导班子的成员了,专案组的负责人王金池,才告诉我,并要我保密,不准告人。我保证了,并履行了诺言。其实,动乱期间,相互告密和揭秘的事情很多,凡有损人格和名誉的,我只字从不吐露。但这件事,不知何因,作协内部,知者不少;又不知何因,查问时谁也不说,好象都在藏猫诱虎。
  马葳同志呵,她没有任何错误,也没有任何罪过,她是时代的产物,受到时代的局限,受到客观条件和社会环境的制约,谁也无法超越和摆脱,她没有什么不到之处。但她却思想不通,也过于匆匆,竟扔下柳青,扔下古稀之年的老母,扔下五个儿女,低头而去。
  马葳呵,你应该,应该缓行一步,冷静一下,回头再看一眼,想一想大家,谁不说你是好同志、好内助、好秘书、好母亲、好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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