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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些人死不足惜,比如,曹伟,朋友里面最有钱的一个。
深夜小酒吧,曹伟满脸愁容,说,最近我身上也没钱了,跟你们一样。
众人又惊又喜,问,为什么?
曹伟叹口气说,因为我把钱都存进银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当时他被泼了一脸酒,过几天出现,精神百倍,举着酒瓶大喊:“我终于实现了梦想!”
没人理他,曹伟继续喊,我终于变成富二代了!
众人又惊又怒,问,怎么做到的?
曹伟得意地说,因为我把钱都给了我妈。哈哈哈哈哈哈。
幸好他忙着做生意,现身次数并不频繁,否则一定会被打成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盗御马是随口唱的,没控制住,跟本文毫无关系。
但芽芽每天都等他。
原本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自生自灭挺好的。等恋到了极致,不管不顾,就变成拖家带口的战场。大伙都被牵连在内,谁都逃不掉。
2
芽芽身高一米五九,力大无穷,扛着两米乘四米的一筒窗帘,从校门口背到活动中心,仅需七分钟。
她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傻逼,从记事起穿运动服,一穿多年,整颗心一片透明,快乐难过一览无余。
每当我们吹牛,她就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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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一等带刀侍卫
1.
我走得很远,背着包一头撞进地平线。越走越远,发现风,云朵,彩虹,都是有故乡的。漫长旅途一无所获,裤子破了好几条,只想走下去。
很多人骗我说,去世界各地文艺小店铺晃悠,那儿有百万美少女。去读个诗装个逼什么的,说不定就能摸一把。放屁,她们会报警,会瞪着眼睛喊,揍他!抓起来!哟,是张嘉佳啊,枪毙!弄他!呵呵呵呵,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四年前在一个小渔村赶稿,找到全村唯一的打印机,认识了开杂货铺的灯笼哥。他每天去沙滩转悠,身后跟着一大群流浪猫狗,浩浩荡荡走在夕阳下。暮色降临,海洋泛红,把铺天盖地的蓝色变得温柔。归来的捕鱼船慢慢靠岸,看到灯笼哥就打招呼,拿些不要的小鱼小虾,丢给他的随从们。
我说:“就这样一辈子吗?”
他说:“挺好的。”
我说:“总得娶老婆吧?”
他说:“那你呢?”
我说:“现在人都不太好骗,可能还要等一等。”
他悲从中来:“别等了,你这个年纪,明天就生娃也算老来得子。”
我说:“去你妈的。”
后来他的女神菲菲出现了。菲菲也喜欢小动物,两人一起给猫除除耳螨,用海水混着沙子给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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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给我打电话,说结婚纪念日旅游,把小孩丢在我家管两天,让我教他写作文。
我说,我有一种绝症,小孩一哭,我就会死去。真的。
他说,那死就死吧。
小孩背着灰太狼书包,被“嗵”扔在我家门口。
我迅速扫描了下,一年级,西瓜头,嚼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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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相处,也就八个字,设身处地,将心比心。不平等的关系,都难以维持。站得卑微,无论心甘情愿,或者无可奈何,都难以维持。你可以被逼低头,但委屈的下一步,要么绝望,要么恨。
你把自己丢掉了,是用什么去爱别人的?变成一位服务员,变成一个取暖器,变成一架电视机。服务员会辞退,取暖器会断电,电视机会换液晶3D,过两年还有全息的。
只有你自己无可取代。
先做回自己,再看对方爱不爱你。
不爱就滚球。去他娘。玩儿蛋。各自回家,哎唷天气棒棒。
万物从不等人,云落地,水归海,风吹过所有的季节。当它们经过你时,你要跟着奔跑,才得以同行。
但失去这些并没有关系。
因为万物从不等人,爱是跟你并肩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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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昏睡去之前,有必要和大家汇报一下情况。从此我也是进过抢救室的人了,成就解锁。
下午三点,心律突然飚到200左右,想躺会就好,结果半小时都没有降。这时候打算去医院,已经无法动弹。幸好我有一定的智商,召唤救护车。
车上心电监测飚到274,朋友吓得脸色惨白,见势我一鼓作气再次飚到282,于是朋友吓得当场晕厥过去了。我只能用微弱的声音提醒大家:帮我整理下发型,拍几张照片作为留念。
到医院后,一小时还没降低,医生让我签字,我只能大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护士希望我冷静,同时赞美我挺弱智的。
两小时依旧没降低,整个胸腔已经跳得无比疼痛。医生说,我的心脏比普通人多条电路,平时是关闭的,在有些情况下会开通,就进入超频阶段。如果不想CPU烧坏,根治需要动手术。
在此过程中,女医生纷纷过来围观,发表感想:张嘉佳我是你粉丝,能在抢救室看到你很荣幸。出于礼貌,我也亲切表示医生你快救救我。
三小时左右,我听到心脏咯噔一声,像有个开关动了一下,屏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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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可以改变文学。
呵呵呵呵。
前几天和几个朋友玩得很晚,小区门关闭,保安可能在打麻将,只有栏杆坚决地立着。
朋友们说,看样子能挤过去。就是有点担心张嘉佳。
他们背着双肩包,包里还装着龙虾和螃蟹,这样都能挤过去,凭什么我会有问题!好怒好怒的。
他们说,你来个冲刺,试试看。
我就用吃奶的力气冲一下,朋友们说,哈哈哈,游起来了,一个胖子游起来了,看那姿势还是蛙泳。
他们说,这样,你还是爬吧,我们在下面接住你。
我就爬了。栏杆有三个横档,我抓住第二个,踩一只脚,努力一蹦,结果滑了下来。
他妈的,我滑了下来。
朋友们说,哈哈哈,滴下来了,一个胖子滴下来了。
。。。滴。。。
呵呵呵呵,反正我习惯了。
朋友们隔着栏杆喊,你找个东西垫垫脚!
我在周围找半天,只找到两张纸,还有一个泡沫饭盒。
这时候一个哥们挤过来蹲着,说你踩着我翻过去吧。
我很感动,一踩,把他踩趴下了。
不管怎么说,他趴下来还是有点厚度的,我使劲踩踩,总算蹦上去了。
大家喊,张嘉佳,跳啊!
我一跳,结果被栏杆尖尖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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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复读,一个小镇,主干道走完两公里,就是田野。
我住教师楼,父母来看我,没通知,推开门,满地烟头。他们很震惊,坐在桌边许久不说话。
母亲问,为什么,我说,心里难过。母亲问,难过什么,我还未回答,他们便都哭了。
他们整理好房间,去商店买生活用品,离开之后,我发现抽屉里放了一条烟。
那个小镇再也没去过,太小了,已经是16年前的地方,连路过都没机会,但就是记得。
而你难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16年,杨过该碰到小龙女了,生小孩可能早恋了,卡带变成MD变成CD变成MP3变成网络电台了,可是依然不知道难过什么。
穿过那么多城市,楼宇一座座倒塌,太阳坠毁在每一个黄昏,记得的人都没忘记,忘记的事还会半夜敲门,问,那你难过什么?
太多了,坚持的没有意义,信仰的没有价值,而全部人之间最绵延不绝的,大概就是没有归宿。
喝酒吃肉都根治不了。
多么虚妄,而我就站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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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一是为了防止引起其他媒体工作者的误会,二是要继续污言秽语下去。
并且不代表电影公司,不代表导演,不代表我之外的一切人,说以下所有的论调。
致某记者:
首先我接纳一切说《刀见笑》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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