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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全部滇西方面战事,已在《1944:松山战役笔记》《1944:腾冲之围》《1944:龙陵会战》“三部曲”中重予以详述。为深入汲取这段历史经验,跳出简单以胜败论英雄的窠臼,须深入考察敌我兵力投入与战损(伤亡)的“比分”,从“作战效能 ”的角度做量化分析。在松山、腾冲之战中,敌我兵力之比约均为1∶25,战损之比约均为1∶6。在“断作战”(龙陵、芒市、遮放、畹町方面战事)中,日军第33军高参辻政信大佐称我军与日军兵力之比大致为“十五对一”(其回忆录书名),这是以交战双方部队番号粗略统计的结果,大致符合实际。但因龙芒遮畹方面作战并非歼灭战,伤亡统计始终是一个难题——这不仅来自统计工作本身,还包括战时甚至战后基于宣传意图所做的某些“手脚”。

一、远征军伤亡知多少?

1944年9月14日,美军顾问团长弗兰克·多恩准将受远征军司令长官卫立煌之托前往重庆向统帅部请求援兵时,所提交的报告中我军的伤亡有34000人和50200人(长官部此前所呈报)两个数字,这应该包括腾冲方面第20集团军和龙陵方面第11集团军的全部伤亡。日军方面的情形其实亦有类似问题,战报上的伤亡数字与战后逐渐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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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缅甸战役中,杜聿明的回忆录后来成了影响最大的文献,几乎被大部分官方叙事引用,更在无数没看过什么材料的人那里成为定论。如今人们对英军“坑”我之论、对史迪威专权之论、对罗卓英对美英惟命是从之论,源头都来自这位仁兄。当杜聿明写回忆录时,美英两国都成了中国的敌人(美英两国官方缅甸战史至今都没有中文译本),史迪威已经作古,罗卓英远在台湾无法回应,而留在大陆的旧部哪个要写回忆录,都得跟这位“全国政协文史专员”统一口径。

人们把对那段历史的全部信任感,托付给了这位曾把部队带入野人山、后来用砖头砸头“自杀”的杜聿明,但是他担当得起这份信任吗?且让我们从破解第一次缅战中的一个重大疑案入手,走近这位仁兄的内心世界吧。

话说1942年4月17日,远征军副司令长官兼第5军军长杜聿明白天还在准备打构想中的平满纳会战,深夜忽然下令部队撤退,何也?

往前推一日,4月16日西路英军被日军围困于仁安羌,当日突围未成。17日晨,英军斯利姆将军亲赴第113团团部请求出兵增援,在坐候团长刘放吾电获师长孙立人同意后,即用便签书写了行动指令。午后,113团即乘英军车辆赴平墙河前线。

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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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缅甸战役中,杜聿明的回忆录后来成了影响最大的文献,几乎被大部分官方叙事引用,更在无数没看过什么材料的人那里成为定论。如今人们对英军“坑”我之论、对史迪威专权之论、对罗卓英对美英惟命是从之论,源头都来自这位仁兄。当杜聿明写回忆录时,美英两国都成了中国的敌人(美英两国官方缅甸战史至今都没有中文译本),史迪威已经作古,罗卓英远在台湾无法回应,而留在大陆的旧部哪个要写回忆录,都得跟这位“全国政协文史专员”统一口径。

人们把对那段历史的全部信任感,托付给了这位曾把部队带入野人山、后来用砖头砸头“自杀”的杜聿明,但是他担当得起这份信任吗?且让我们从破解第一次缅战中的一个重大疑案入手,走近这位仁兄的内心世界吧。

话说1942年4月17日,远征军副司令长官兼第5军军长杜聿明白天还在准备打构想中的平满纳会战,深夜忽然下令部队撤退,何也?

往前推一日,4月16日西路英军被日军围困于仁安羌,当日突围未成。17日晨,英军斯利姆将军亲赴第113团团部请求出兵增援,在坐候团长刘放吾电获师长孙立人同意后,即用便签书写了行动指令。午后,113团即乘英军车辆赴平墙河前线。

此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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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滇西方面战事,已在《1944:松山战役笔记》《1944:腾冲之围》《1944:龙陵会战》“三部曲”中重予以详述。为深入汲取这段历史经验,跳出简单以胜败论英雄的窠臼,须深入考察敌我兵力投入与战损(伤亡)的“比分”,从“作战效能 ”的角度做量化分析。在松山、腾冲之战中,敌我兵力之比约均为1∶25,战损之比约均为1∶6。在“断作战”(龙陵、芒市、遮放、畹町方面战事)中,日军第33军高参辻政信大佐称我军与日军兵力之比大致为“十五对一”(其回忆录书名),这是以交战双方部队番号粗略统计的结果,大致符合实际。但因龙芒遮畹方面作战并非歼灭战,伤亡统计始终是一个难题——这不仅来自统计工作本身,还包括战时甚至战后基于宣传意图所做的某些“手脚”。

一、远征军伤亡知多少?

1944年9月14日,美军顾问团长弗兰克·多恩准将受远征军司令长官卫立煌之托前往重庆向统帅部请求援兵时,所提交的报告中我军的伤亡有34000人和50200人(长官部此前所呈报)两个数字,这应该包括腾冲方面第20集团军和龙陵方面第11集团军的全部伤亡。日军方面的情形其实亦有类似问题,战报上的伤亡数字与战后逐渐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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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日本自明治维新后,就开始普及国民义务教育,逐步消灭了文盲 。至侵华战争时期,日军中几乎没有不会写信的。此外,日本人似乎天生善于文字表达,有“日记控”之说。在日军留下的口述史料中,有的文字水平非常高,在满足“ 记事 ”这一基本功能之外,能描摹环境,刻画人物,传达幽微,极具文采。这里分享一则日军士兵的撰述,记述其在龙陵平戛被困的绝望之中,忽然得到主力部队救援的情景。

​ 第113联队第6中队士兵柴藤幸男:

7月10日左右,我们获悉敌军在南侧山脊线上加紧修筑阵地;同时永野上等兵也带来了好消息:“松井部队长指挥新锐四个梯团,以及运送弹药和粮草的运输队,从龙陵(实际为芒市)出发来支援平戛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这次的情报是准确的。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7月14日早晨5时左右,天还是暗的,我和永野上等兵在外面警戒,从枪射孔里观察起满雾的水田。突然,南侧山脊线上传来敌人的几声枪响。同时,隐约听见从远处传来重机枪强有力的声音。随后,听到距离我们很近的轻机枪连续扫射的声音和类似掷弹筒发射的爆炸声。“柴藤,我听见友军的三连发点射了。本队真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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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

抗战

空军

阎雷



【余按】阎雷烈士:中尉飞行教官,辽宁大连人,空军学校第十期驱逐组毕业,任空校飞行教官。一九四二年六月四日为阻截日军进犯,奉命炸毁保山惠通桥,做轰炸试验时不幸殉职,时年二十四岁,追赠上尉。这是“昆明·中国空军抗日战争殉国将士墓”碑文关于阎雷生平的简单介绍。阎雷牺牲于1942年5月5日至6月初的惠通桥阻击战及试探性反攻战期间,美国飞虎队老兵回忆中提到,当时所剩不多的P-40E战机原配有可携带6枚35磅杀伤炸弹的弹架,但为了在惠通桥轰炸阻敌,临时改装了可携带俄国产570磅炸弹的机腹弹架。此时作为昆明中国空军官校教官的阎雷,所做的应是类似的试验——这是中国空中抗战筚路蓝缕的艰难时期。日前,南京的张邦雷先生撰文回忆了父亲的这位同期挚友,嘱余予以宣传推介。

《永远的怀念——追忆阎雷叔叔 》

作者:张邦雷

    阎雷,这个名

(2015-12-22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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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晚上8点半左右,走到东华门附近上厕所,戴着口罩和耳塞跟朋友打电话,隐约听到背后有人冲我嚷嚷。摘耳机回头,见一神情嚣张的小伙子在骂我,东北口音。我以为自己戴耳机说话被其误解,一边解释一边快速系腰带。“……跟我俩得瑟是不?信不信我削你?出去练练?”他瞪着眼指着我鼻子继续骂。这时我腰带已系好,“好的,练练吧!”
他先一步出了门。我紧跟出来,“在这儿练?”我站定了盯着他,他愣了一下,支吾着掏出手机开始拨号。要叫同伙?这是我第二次走这条路线,周边环境不熟,就赶紧从右裤袋摸出双节棍,想一下劈翻他……
这时一个女的大叫着从斜刺里冲过来,一把小伙子抱住推开,又向我扑过来:“他喝多了,对不起,你饶了他吧!”我握着棍指着她问:“他喝酒了?”女的一个劲说喝多了。这时又一个女的踉跄着扑过来,明显有醉态……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握着棍打量了一下三个男女,转身离开了。
当时一直戴着3M口罩,一点酒味也没闻到,看那人的样子并不像喝醉,只是莫名的挑衅很怪异。双节棍我是从不离身的,听他叫我出去练练竟有些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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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谭维维怒吼秦腔,叫好的人很多,作为老陕我听着觉得不咋样,就是个起哄的形式感而已,内涵则是神经分裂的。老腔是一种无厘头式的生命宣泄,谭维维加进去的是环保忧愤;前者是红高粱式的酒神精神,后者是屈原式的痛问苍冥,情绪上不搭界,只有飙高音的牵强拼接。按老腔原住民的生命态度,八百里秦川黄土飞扬,三千万老陕怒吼秦腔——越是黑天昏地世界末日越是人来疯,精致的环保忧患和伤痛完全是不在其关注范围的。
这是一种隐蔽色彩很强的媚俗和小布尔乔亚,一般善良人看不透而已,幸亏我心眼毒。老腔最佳的搭配其实是刘惠宁的《西安大追捕》《1212枪杀大案》,是给官匪两家斗智斗勇一并叫好的,是超越了道德批判色彩的原始生命状态起哄,是从《水浒》哪儿继承下来的。没在老陕窝子里混过哪看得透这个,我们那里围观打架的口号是:“狗日滴把驴日滴打!”都是哈锤子!
这个老腔班子,还就是我同事的老爸在操持,乐得借崔健、谭维维这些个城里人的名头来打人气;但在演唱状态中,我分明能听到他们的潜台词,那就是:“都说你们城里人会玩,还是让额们把
(2015-08-23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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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兵车过家门,碾过的是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晚清时,平安大街对面的游泳馆与这边的解放军出版社尚连为一体,为庄亲王府。这位铁帽子王大臣支持义和团,打开王府迎拳民,设总坛于此,力主对八国联军开战。战败后,逃亡山西,八国提出惩办战争责任者,被列为第一号。在洋人逼迫下,亡命西安的慈禧赐帛令其自尽。八国联军进驻王府,毁掉了主体建筑,又在南门外后毛家湾水泊设杀场,砍杀拳民无数。又,在游泳馆稍北,有老舍的出生地小羊圈胡同,也是《四世同堂》故事的发生地。彼时为日军占领,亡国奴与不屈者在此地上演着悲喜剧。兵车沿平安大道铿锵东行,还分别经过赵登禹路路口和张自忠路,将告慰两位抗日英烈并接受他们的检阅……那些徘徊于斯的亡魂们,不知可曾看到今日的一幕?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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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贵州松桃县的麻昌贵先生致函本博,介绍其亲戚长辈、95岁的龙胜高曾为荣誉第一师老兵,参加了松山战役,并在子高地与日军肉搏。经本博鉴定,其事迹真实可信,仅转发龙胜高口述,以飨读者。

口述:龙胜高
记录:龙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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