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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大巴黎省南部的几个公交公司都罢工了。每天上学放学,一时之间,出了校门下一步都不知道该迈向哪里。
其实也算是幸事,在从Palaiseau至Bures的林泉掩映中穿梭,每天都会在脚下演绎出新的地图。以前坐公交车,一路狂飙而过的玉米地,还有那些只闻其名不知其踪影的实验室,都会向你的眼前走近,在脚边旋移。于是,我每天最开心的莫如放学的那一刹那了,那一刹那我就像个放牛班的孩子,早就想离开局促的教室和逼仄的长廊,去验证那些你脑海构设的幽径是否真的存在。
在一个难得放晴的下午,天好蓝,公路慵懒而堂皇地入侵了这无垠的荒野和片片已被收割的玉米地。每天只有这一段时光,是放松而自由的。
自由,只是片刻的感受。而离开了山林田园,回到了台灯下书桌前,总是迟迟不愿打开书本。
这学期,最后一年,加了这么些固体物理、量子物理、半导体还有统计光学的课,真是令人有些担忧啊!
近半个月的大巴黎新政,除去十二个行业外,法国公司已经不雇佣外籍工程师或硕士了。论坛上也流传着一些名校的应届工程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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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跟我说,要少在网上谈论关于中国的事情,尤其是博客和微博上。而且我也答应了炘炘,如果实在忍不住不谈,往后只能少谈,尤其是政治。
实习过后,我在法国搬了一次家。以前住的地方,交通虽然很方便,但是一栋楼中国学生扎堆了,生活久了不免有“温水煮青蛙”之感。新搬的这个地方,是在一户法国人家的私人别墅里,别墅里有两栋Maison,他家住大的,我们这些租客住小的。
我的房东家,其实只有精明的法国老太太和她的丈夫两个人;而他家的庭院大小,大致相当于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住在这里,我丝毫不怀疑这是我这辈子能长住的环境最好的房子了。这里的前院种有一棵两层楼那么高的苹果树,现在只不过八月初,树上就已经挂满了果子;果子虽然很红,只可惜不太大更不甜。每天都有几只挺俊俏的大鸟在树上游龙引凤,把一部分果子啄得面目全非。
房东他们家的门前有一条碎石和鹅卵石铺的小径,直通大门口,走人也可走车。他们家的一楼是玻璃墙结构,墙外有一个大理石地面的露天台,我见过房东和她的朋友们在这里办过沙龙,露天台的圆桌上常年摆着几样用来装饰的时新果蔬,现在
(2011-04-20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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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的春假已然逝去一大半了,真是不舍啊,难舍啊。如此好的天气,在法国也只有四五月间梧桐翻飞柳絮缤纷的时候才有。
醉卧于法兰西腹地的卢瓦河谷,耳畔飘过腔调最为清澈的法音,和路边血统最为纯正的高卢居民寒暄,聆听卢瓦河上这世间最无争的燕鸥的啁啾声声,骑着单车或沿河而下拾掇掩映在林木中的中世纪城堡,或倚直通天际的高速公路奢侈地享用无际的油菜花田与列兵式般的葡萄藤架——天下美景之奇伟,此间心境之怡然,何能出其右者?
这里是距离巴黎两百余公里的卢瓦河谷,就在以卢瓦河(Loire)为主干、谢尔河(Cher)等支流为侧翼的狭长谷地之中,花木茂盛,林泉叮咚,时常有野生的珍稀动物出没,更有众多奇异的花草引人叹奇。然而,这些都还不是卢瓦河的精髓所在——在这山川起伏,溪河穿梭,林木掩映的河谷之地,隐藏着大大小小两千余座欧式城堡,绵延近三百公里,横亘整个法兰西腹地。巴尔扎克在这里完成了《人间喜剧》,
近几日,巴黎的天气不错,街边的花仿佛一夜之间全开齐了。可,我,正在酝酿对自己做个“全身手术”。
就在这浮躁的季节里,我开始思考反省这些年来的一些痼疾与过失。我想,这对我是有用的。
以前,也反省过自己,但往往管不了很久;现在再反省,也不能保证能管得更久,只是朝这方面去努力而已。
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大的痼疾便是自制力颇差,若不是一套大学养成的突击学习方法比较对路的话,恐怕已经走不到现在了。若说学习专业、参研兴趣,还可凭借悟性和方法;那么学习语言这一方面,没有持久的耐力是不可能有扎实的功底的。所以,如若要在英法两门语言中日益精进,首善在于自律。
而这么多年来,我在课堂之上,有两样弊病深为至恨至痛,一是迟到,二是混点。这两条弊病,相信很多同学尤其是理工医科的同学深有同感。我感觉我身边的同学,没有迟到过的也就一两人而已,没有在课上混过点的基本没有。这两点,我来到法国之后已大有改观,但仍然达不到优质。
以前在国内,即使再好的大学、再出
(2010-09-09 01:01)
回巴黎已经一个星期了,慵懒得令人可怕!实习报告拖过了最后一天才上交,答辩PPT捱到了最后一晚才收工。今天上午终于了结了自己的暑期实习答辩。
回国待了一个月,法语的语感消退得很快,快得连我都不得不准备去背稿子上台了。两位评委,一位是光电系我最崇敬的负责人,另一位是法式口音很重的英语老师。他们两位都没有特意为难我,而这也是我所期望的——因为在匆匆赶制的报告和苍白的答辩稿面前,我没有奢求,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此时,我便已经铆足了劲想早早为明年的实习未雨绸缪。
但这些天,每当筚路蓝缕的雄心壮志被激励,我就不由得立马浮想到了柳智宇——有时候是脑袋里充斥着无尽的问号,问自己这么多年还是否坚持当初的梦,问自己即使实现了梦那是成为了我自己还是扭曲了我自己。每每念述至此,我就独卧孤灯,久久不能成眠,任凭自上苍坠落的雨点透过天窗拍打在我的书桌上,那晶莹的雨滴再把对街的昏暗天灯折射入我的眼眸。
也就是前几天,柳智宇弃MIT的OFFER而选择入寺庙修行的消息在校内上不断被转载、分享、讨论,我就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
回国短短一个月,却辗转北京、上海,最后才落脚到了武汉。
这个季节的上海,浦东浦西都俨然一派战场景象。傍晚过后,骤雨初歇,下东方明珠乘轮渡至外滩,犹如置身于火光四溅的赤壁战场一般。从南京西路夺路岔进去,逆着涌向浦江的人流,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在抗争中走到人民广场。我们一家人怔怔地站在河南中路的路口,叔叔极幽默地说了一句:“从天上洒一把绿豆,也不见得会掉到地上几颗。”而我很直接地作出了回应:“来这里的人都疯了,包括我们自己。”在我的认识里,北京比上海更显和谐一些。这两个城市的物价相差无几,但在北京乘坐公共交通出行显然更划算。
老北京的风韵让我流连,上海滩头的声光使人梦牵,但她们远远还没有达到宜居的标准,她们甚至是向着非宜居的方向飞驰。北京和上海,奥运与世博,中国最为耀眼的两颗明珠;如果没有她们俩,在西方民众的眼中,中国大抵会减色三分之二;但也可以臆断,如果过于溺爱她们俩,东方古国的民众会添几分菜色。
除此,还有一点见闻使我十分惊诧,这是我以前去京沪时所没有悟出的。在北京,扫大街的大妈、开出租车的司
过了二十岁之后,某种叫直面人生的心态仿佛一夜之间便塑成,再平素的思维都紧迫了一些。过了二十岁之后,心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趋向浮躁,虽然平日的生活仍然足够宁静。过了二十岁之后,那股漂蓬江湖求有为的血气时常涌起,尽管至今无人堪识。
于是,越是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就越是难以成为自己,便终究成就不了自己。翻开《大学》,古人的一句开篇语“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在当今社会去实践其本真又是何其难也。
以前,总是觉得做学问的人需要“知止定静安虑得”,现在终于明白做人做事更需如此。
大学前两年,我很反感在春日的暖洋午后去南一楼插电路板,也很不屑那些每逢周末仍像打了鸡血一样去自习的女生;对于那些在仲夏夜选择留校备战各类考试而不归乡的人,我对他们的看法是值得钦佩但着实可
这是我在巴黎度过的第一个长假,也是在异国度过的第一个元旦。
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个假期没有虚度,但新的一年毕竟来了,新的一个十年是那样主动地来拥抱我们;除了欢欣,除了澎湃的激情,更多地是沉思与忧瞻。
09年对于我的人生来说,是大年。但这个大年仿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从指尖逝去了——
年头,当寒假的最后一天还在和老友在户部巷内忆往昔之神话情话,法国南十一大的面试也在悄悄临近。别离了那些因考研而准备暑假不归乡的故人,也揣思着自己也该在暑假后向故土作更久远的道别。
二月绀香尾,三月桃良头,春寒料峭的武汉连日阴雨,在这样一身寒楚一脚湿漉的天地之间,我们迎来了绵延四天的面试拉锯战。如今对那时的回忆,主观色彩很浓,甚至曾夸口想再经历一次,但现在想想还是作为回忆比较切合我退缩的人性。那几日在严寒之中,学校却意外停电停炊,我中午不得不啃面包、拌凉面,哪怕有一丝闲暇我也会幻游到办公室吹暖气。其中感悟,确不可为饱暖之人所知。
三月刚过上旬,面试顺利告罄,就仿佛09年的大事已经
三年一大年。
六年前偶遇华师一,三年前牵手华中大,如今却来到了这曼妙多姿却宁静怡人的巴黎小镇奥赛。
再过一个三年,我会在哪里?是在梦乡中归国,还是在现实中步入另一个国度,准确的答案是在急切中所难寻觅得到的,但我会像蜗牛一样缓缓前行却渐渐明晰方向。
最近四天,我把起先热播后又禁播的电视剧《蜗居》在异国他乡品位了一番,催促自己一定要写些东西以铭刻那些瞬间即逝的闪念。
至年关,今年已看了不少电视剧了,《北风那个吹》、《大生活》、《潜伏》、《人间正道是沧桑》,再加上尔今的《蜗居》。我认为,那些真正称得上艺术作品的电视剧,我才会不吝惜青春的光阴去咀嚼,个人的品位在同龄人中也不会趋附于大流。
蜗居,细想起来应该有三层涵义——
一者蜗牛的壳是蜗牛的栖息地、避风港、安乐窝;
二者这具硕大的硬壳也是蜗牛的重负,因为有了这层壳,让蜗牛放弃了翱翔蓝天的理想,也摒弃了深潜泥土的渴望。它们只能沿着地表两点之间的连线轨迹缓慢爬行,前
新浪的这个博客,是我唯一的居留地,然而也荒芜了许久!
其实,很想以后在校内网上发表日志,人气更旺,操作也更快捷;然而,我还是觉得最初始的宁静才能给我最深远的宽慰。
校内网上的嘈杂,适合我这个人,却不适合我的文章。表面之我与内心之我的巨大冲撞,这是必经的心灵质问,也是天赐的莫大幸福。
初秋之季,来到巴黎,驻留奥赛,我明白新的一个三年就这样按部就班地铺展开来了...
我真的不了解同届的那些同学们,都是怎样作出后大学时代的选择的——留学、保研、考研、找工作...但我是很早就已经决定了留学这条路。
当大一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很能折腾,在材控系过得顺风顺水,却强要逆风一击来到光电系;
一直以来,我都不能证明我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因为我看不见前面的路;
但我很幸运,起初我说服了父母来相信我;
而在我最脆弱、最懒惰的时候,他们又可以反过来说服我继续前行。
直到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