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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中国终于拿到诺贝尔文学奖了,获奖者莫言,实至名归。
现在回想起来,八十年代实在是个文学狂欢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有许多作品令我难忘:刘恒的《伏羲伏羲》、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格非的〈褐色鸟群〉、苏童的〈妻妾成群〉、孙甘露的〈信使之函〉等等,在这许多佳作中,莫言的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一直令我心仪。最初是听李陀说起,我至今记得那一段奇异的描述:光滑的铁砧子。泛着青幽幽蓝幽幽的光。泛着青蓝幽幽光的铁砧子上,有一个金色的红萝卜。红萝卜的形状和大小都像一个大个阳梨,还拖着一条长尾巴,尾巴上的根须象金色的羊毛。红萝卜晶莹透明,玲珑剔透。透明的、金色的外壳里苞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红萝卜的线条流畅优美,从美丽的弧线上泛出一圈金色的光芒。光芒有长有短,长的如麦芒,短的如睫毛,全是金色,……这样的描述能够击中人的魂灵,在当时的语境中,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在当时的评论中,都提到了小说的神秘色彩。提到了小说的审美价值就在于关注黑孩这种被现实生活无视的失落。而这种内心世界的失落是不能用言语来直接表达的,它是人生命中最黑暗的一种感受,尤其是一个言语失落的小孩子。
其实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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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体育穆勒德迷刘建宏西班牙 |
章鱼保罗临阵投敌,托马斯·穆勒黄牌禁赛,德国队内发生内讧,教练组战术失误,还有刘建宏突发性的重复连续高分贝呐喊——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打击毁掉了高速运转的日耳曼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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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神终胜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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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是个巨讨厌追星的人,因为,我以为,一个人一旦把心里的喜欢端了出来,亮在公众面前,便会有作秀之感,不再那么纯粹了。但是2005年的夏天我做了一次妥协——为了我尊崇的法国作家阿兰·罗伯·格里耶。
05年是中法文化年,接到法国使馆的通知——格里耶来华的消息让我震奋不已!——一个想象中的天才瞬间化作真身出现,即使是在全球化的时代,依然有着神话般的美妙!
记得当时我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作为法国新小说的代表作家,我注意到你在不断颠复自己的时候,始终是不考虑读者的,包括你做的新浪潮电影,都带有某种实验性质,并不考虑观众。但是诺奖却授予了另一位新小说代表作家克洛德·西蒙,这件事对你有影响吗?
他回答:毫无影响,他的获奖也是对新小说的肯定。多年以来,我游历了很多国家,我认为一个作家的创作过程远远重于他的结果,另外,一个真正的作家,应当始终坚持自己,不受任何外部干扰。
第二:“我在读你作品的时候,常常想到一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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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 |
某公道:沈从文尝云:丁玲摽梅之年,丑似无盐,而乱若武曌。然毛郎深爱赏此抵得三千毛瑟精兵之文小姐,有洞中开宴会,款待出牢人之句,纪初会也。红羊之岁,丁亦不免,后有客问曰:汝恨毛郎否?丁答曰:吾不恨也。其爱我不得,故令人辱折我,吾何恨耶?
徐批:不愧为抵得三千毛瑟精兵之文小姐,答语何其妙哉!
我过去很早就说过,我可以容忍大善和大恶,但不能忍受伪善。
可惜,现在的伪善者,为数不少。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上有好者,下必甚焉。谁也不傻,都看得见伪善者得的实惠,于是争相效之。
不过凡伪善者终有破绽——人,到底不是希腊神话里的两头蛇,可以向任一方向前进。人若如彼,则便是磔刑了,俗称五马分尸——那应是非极品伪善者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