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女子:风中的麦穗长出泪水
引言 诗人的所有诗篇都是一部文本的内部波动
大江东去,有“杨柳岸,晓风残月”,也有“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一生,因此体现为一场绵延不绝、反复起伏的波动,这个波动的形体是双重的:它既是阳光的涟漪发散,也是光纹的线性曲折。好比诺贝尔奖得主克莱齐奥所言“在一个点上的无限延宕”一样,一个人的写作是否也是这样?在里尔克和杜甫至老弥健的求索过程中那暗自驱舞的鸡鸣者是什么呢?
对于天涯女子这样的诗人,我开始阅读的时候便是首先想到这些的。我们已经一再的发现这些归来者,这些崛起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此后又经历了一个大约十年的休眠期的诗人,在网络时代重新苏醒了。她苏醒的缘起却是令人更为心痛和愈加隐忍的。在九十年代前期参加“青春诗会”时的天涯女子肯定不是现在把诗身的全部都拴在官道梁上的呓语者,她甚至可能不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