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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两棵树
我的楼下有两棵自己种的树,一棵是黄桷树,一棵是三角梅,这两棵都是从原来城里带过来,带着友友种到楼下的,现在,已经17、8年了。
先说这棵三角梅吧,带来过的时候很小棵,种在花盆里,知道这个品种在家里是长不好的,就放到楼下的花园里了。那个时候,小区的住户不是很多,人员也相对单纯,家家都把房子里长得不好的花搬到楼下,虽然还是局在小花盆里,但能淋到自然的雨水,能呼吸到自然的空气,多数花木都比在家里长得好得多。
这棵三角梅在楼下长得很好,直到有一天,发现整个花盆都有点倾斜了,我们以为只是花盆下压着的土松了,想说换个位置,挪一挪。结果一挪才发现,三角梅的根已经从花盆下的洞里长出来,并且牢牢地扎到了土里,因为这个原因,才将花盆顶斜了。我们全家都被植物的顽强生命力震撼了。经过全家的激烈讨论,我们决定砸破花盆,将这棵三角梅解放出来。接下来就是全家总动员,砸盆,将那根扎进土里的根砍断,给她找了一个更向阳,且有发展空间的地方种下去。接下来的几年,就没怎么管她了,偶尔在窗台上看一眼,知道我们种了一棵三角梅在那个地方。
三角梅是需要攀援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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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时候,学校承办了全省中学校长联谊会。这是我们学校的一件大事,其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现在成都市即将要举行的大运会,感觉学校的任何活动都可以因为这个会议而改变,不管是教师还是学生。这个联谊会具体的安排,我实在不记得了,但记得需要有一台晚会,晚会上最好能由两名在校学生担任主持人,于是全校就开始大张旗鼓的选晚会的主持人。
从小到大,我的高光时刻真的不多,初中参加了学校的一个卡拉OK比赛,意外地得到了学校的第一名,代表学校到县里参加卡拉OK比赛,县里的比赛也不是大家想象的全县瞩目的大舞台,参赛选手身着盛装,台下是坐满的观众和权威的评委,实际的全县比赛是在当时全县最好的一个卡拉OK厅里举办的,没有化妆和盛装,也没有电视台现场直播,我是在教室里被通知下午参加比赛,并从学校直接赶到OK厅的,我们在台下的一个角落里完成了比赛,我甚至都不知道评委在哪,这一段难得的高光时刻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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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高中我应该还是属于碌碌无为的那种吧,不知道,记忆太模糊了。不过根据我的记忆,成绩一般,中等偏上,虽然老师也一直说很聪明,但学习却也不怎么刻苦,过得去,不是让父母特别担心的那种,但也没有什么让他们特别骄傲和拿得出来炫耀的,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目标不够明确,不够坚定。其实人是很难对自己进行评价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请身边的好朋友,长时间呆在一起的,能直截了当,毫不隐瞒的好朋友来评价一下,但这都很难,因为敢于说真话的人真的不多。我也试图找过以前高中的朋友来评价一下高中的我,但大多都是些好话,比较活泼啊,人缘较好类似的,极个别不太好听的话顶多就是有点神,有点二,有点皮。
高三的时候,有一天到操场上体育课去了,当我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里惊奇地发现,我座位上放的楼板掉下来了。其实可能不是楼板,只是敷在楼板上那层厚厚的灰浆整块掉了下来,猜测当时声音应该还是很大,总之,我的座位上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我从操场回来,爬上教学楼三楼的时候,就看到整个过道上都挤满了人,越往3班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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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因为家住得比较远,我经常在别人家搭饭,我觉得这对我的性格有很大的影响。其实人都是随着环境在改变自己的,因为没有人能改变环境,只能改变自己。这个是不是就叫做适者生存呢?
小学五、六年级,我就在小表姐家吃饭(详见《转学》),初中又在小叔家吃了两年。高中,我又在四姨家吃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不记得在四姨家吃饭具体是高一,还是高二?但记忆里还是有一些清晰的事件。
四姨家离射洪中学直线距离很近,但真正步行却不是那么的近,因为学校的校门开在了相反的方向。每个中午,我需要走出校门,沿着红砖路走一截,再拐上一条大公路,这条大公路已经是县城最边上的一条主干道,所以每天都有很多的大货车在这条县城边的主干道上飞驰。因为车流量巨大,晴天这条路上永远是尘土飞扬,雨天那就是泥泞不堪。走到某个位置,我就需要穿过这条路,但路上并没有红绿灯或者是人行横道,只能左看右看,瞅准时机飞奔过马路。有一段时间,射中在修围墙,我就不需要绕那么远,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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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元千佛崖皇泽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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