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香港创作人周启生自曲自弹自唱的《浅草妖姬》,曲风鬼秘妖诡,歌词凄美动人,有异于顾嘉辉等旧派作曲家的流行音乐风格。
几年前,启生在内地南海应邀担任某大夜总会开幕剪彩兼表演嘉宾。他邀我去捧场,于是我偕友人如约。晚上十时多,他在夜总会(酒吧、卡拉OK、迪厅混合型夜场)大厅内用电子琴弹唱《浅草妖姬》,满堂喝采。
我携书前去。启生表演前,在轰隆的舞曲中,我留下朋友在K房中狂劈红酒啤酒,自己独自捧书在大厅津津而读。启生表演完后,手持红酒走近说:除了《浅草妖姬》外,我留意你全部时间都在看书。在这种场合看书,你真是怪人。
我说:你更怪,顾嘉辉的徒弟竟然能写出这种阴柔凄怨的歌。我听了十几、二十年都不厌。全港这么多歌手作曲家,就你这般另类独特。
彼此大笑。
《浅草妖姬》是中港台三地乐坛的一朵奇芭,它让我脑海刻铬下浅草这个神秘的名字。
来到东京,发现在最潮最现代化的东京,盛受最传统古雅氛围,非浅草莫属。
浅草是东京的一个区,甚少如银座、汐留、新宿区那样的摩天商厦。这里传统的店铺(小吃店、小书店、工艺品店、服饰店、怀旧玩具店等)林立。
我在浅草寺、金龙山雷门附近的星巴克喝咖啡,享受下午暖暖的阳光。透过几净的玻璃,从三楼俯瞰脚下如
浅草寺是日本最古老的观音寺院,建于公元645年,距今一千三百多年了。里面供奉的观音像,是日人从海上捞出来的。这个“出水观音”,诱来千年不绝的香客,香火之鼎盛,全东京数第一。
我围绕着整座寺庙,里里外外走了一遍,连别人不去的后院、后门、后巷我都“刮”了一遍。我很好奇,整座庙没有任何一柱香,国内常见的烟雾弥漫的场面,压根看不到。我仔细观察,发现里面设有一个玻璃大柜,内设多层架,架上置放着几百支的白腊烛,燃点着火光。每根烛下的竹牌布条,写着各种不同的人名或祝辞祭文。
哦,日人原来用腊烛代替柱香,真是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