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
这叫什么模样?老婆惶恐得“不敢仰视”,
举案齐眉到底是夫妻恩爱,还是长期挨鞭子给吓的?一个经典的恩爱姿态居然如此做作、如此屈辱。原以为,举案齐眉是男女双方、你敬我让,一查出处才看见那个战战兢兢、“不敢仰视”的受气包儿。其实,光凭乖乖猫儿似地伺候吃喝,梁鸿之妻还是不能长久地笼络丈夫。“当女人的美眸被泪水梦住时,看不清楚的是男人。一个女人向伏尔泰说:‘女人在用软弱武装自己时,最强大。’”这话只说对了一半。“美眸”和“泪水”只有少年夫妻调动得起,没听说过人老珠黄了还有那样肉麻的表情;一旦“落花流水春去也”,女人的资本便消耗得一个子儿也不剩了。
中国古代史弥漫着妇女浓厚的宿命怨气,绝大多数人怯懦而阴柔。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们有心,却无胆;有胆,却无力,无论如何也争不过父兄、拗不过丈夫;即使逃脱了家庭的束缚,仍然跳不出世俗的围剿——横竖有一口活棺材囚禁着。那么,男人的慷慨与情义在哪里呢?有关夫妻恩爱的种种杜撰是否应该打上一大串问号呢?
有关女人地位的话题,林语堂先生曾在他的《中国人》一书中有过精彩阐述,他所持的是一种“西方远观东方”的零度观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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