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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原谅岁月(２/４)――该装相时就装相
(2007-01-30 08:45:18) | 分类： 真情道白 |
当多彩的大学生活扑面而来时，我们军校生，却是在青涩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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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是我儿时的梦。
上小学时，曾趁父亲午休，像做贼似的拿着军装去了照相馆。那 照片现在还珍藏着：爸爸大号的帽子下是我那张还显稚嫩的娃娃脸，衣袖郎当着，衣摆过了屁股，好在只照了半身儿。
现在，梦想终于实现！但说实话，咱们军服的式样、质地太土。就说衬衣吧，布料很粗、很硬，感觉跟八路军时代的土布差不多。鞋有4种：黑面儿棉鞋、布鞋、绿色胶鞋、棕色凉鞋，另有绿马扎、绿水壶、绿缸子，对了，还有绿裤衩，皮鞋是当官儿的才有。唯独闪闪发亮的红五星和绒面儿的领章在绿色军服的辉映下，还算个亮点儿，否则，跟劳改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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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当下凡尔丁布的新式军装，也不是谁都能穿出样来。的确良布是土点儿，但分谁穿，如德国二战时期的纳粹军服，看着就威武，可亚洲人穿，不见得有那味儿。说到这，得感谢我英俊的爸爸和漂亮的妈妈，更造就了我1米80的个儿头，让我无论是解放式、85式还是88式，都穿出了军服的韵、彰显了军人的魂！
当时光指向1980年6月时，我们终于迁进了新校址。此时，军服带给大家最初的神秘和神圣，已经随着紧张的学习而慢慢消退了。夏天的合肥气温高、空气潮湿，再加上蚊虫叮咬，真难以想象我们是怎么捱过来的。说来你都不信，起初，连电风扇都没有，于是下午和晚间的自习课，就不太讲究着装了，甚至有光膀子穿短裤的。更因是清一色的男性，所以，即便有谁全光着，估计也没人理会。
后来，从地方院校聘请了几位女教师，这夏天啊，就更没好日子过了，院里也做了规定：不许打赤膊。
女老师的到来，使我们变得礼貌、规矩了，再也没了不穿衣服的现象，后来养成了习惯――无论女老师在与否，我们都能严格地要求自己。
院领导得知很高兴，便在一次全院干部战士大会上，专门提出了表扬。副院长的话，我们至今都还记得：“某某区队的学员表现出了很强的纪律性，这一夏天，都没穿裤衩背心儿......”
先是我们学员小声窃笑，然后是教员，再后来是战士，最后是哄堂大笑掌声一片。台上的自然也觉出了语言上的毛病。
以后，凡遇上这个副院长讲话，甭管是讲前还是讲后，我们都会报以长时间的掌声。他当然知道，那是“裤衩、背心儿”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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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我来说，夏天还不是最难受的。参加政治学习，然后组织开会讨论简直就是要了我的命！极其反感那些空洞无味儿的说教，但班长的职责就是要组织大家学习、讨论，然后还要向队里、系里汇报。我那个班11个人，6个城市的，平时都能侃着呢，可一到这会儿，就都成了哑巴。我又不善于启发，其结果就是大家关着门看业务书，我则杜撰大家的感想、体会，然后再骗上面。
有一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去门诊部找大夫开假条。当听完我实话实说的原因后，很同情并同意，说下不为例。
交了假条，就去图书馆看我喜欢的书去了。这一天，最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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