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提及故乡这个名字,我心底便涌上无限亲切感,是那么的温馨,于是眼前便呈现出故乡的影子,像放映的电影,一幕又一幕,即便在梦中,也尽是上演着在故乡发生的各个片段,思念的泪水在醒来的梦中浸湿枕头。妈妈对我说,因为我出生在故乡,又生长在故乡,所以,魂便系在了故乡!
我的故乡在一个没有山的广阔平原,一望无际,太阳是从地平线上落下去,那里的树木单调的只有三种,一种是特能呈现生机的,把大地圈成各种不同长方形.如俊秀挺拔男孩的白杨树,二是粗糙.黑皮如是老态龙钟的老人弯着背的榆树,三就是那些坐落房前或河边的秀美娇柔,婀娜多姿如梳着满头辫子的俏媚小女孩的柳树!如是在哪个政府或是医院看见几株松树,当真稀罕之极,即便就只有这三种树,却伴我度过的那纯真的刻骨铭心的青少年时代!
天真的童年是对诸事都好奇的,就在那温暖的春阳把那厚厚积雪融化的时候,不知谁的眼尖,就发现在柳枝上已经长满嫩嫩的,绒绒的“毛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