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喜爱文学的朋友在朋友圈以图说话:"进得欢喜书房,倒上一杯欢喜的咖啡,挑上一本欢喜的书,找一个欢喜的地儿,会欢喜得不想回家。"这组唯美图文勾得我的魂,暖着我的心。哇塞!凡尔赛,一问在朱家尖,欢喜的不得了!
一喜:自己老家地,竟出了如此高大上的书店,如同走进大英图书馆,书籍象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鳞次栉比,那是多少冊书籍堆积似一幢幢小山的楼盘,让人高山仰止 ,景行行止。人类在书籍面前,显得多么的渺小与苍白。但书籍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要交流,要阅读,要丰富,要汲取力量。或许一本书中看到一句启迪你的话,足以改变一生的命运。与欢喜书房成为最好的朋友,遇见你真真心生一喜!
二喜朱家尖美曰自在岛,从九十年代开始打造一个个惊人的品牌:国际沙滩节、东沙度假村、布达拉宫、情人岛、佛学院、观音法界等,岛上民宿比比皆是,旅游风声水起,家家丰衣足食,但精神家园必须再上档次?无疑"欢喜书房"在岛上矗起一座情怀丰碑,能让岛上人,舟山人,各地旅游人眼前一亮,给予如饥似渴、寻求心灵归宿的人们一饱眼福。精神上的富有胜过物质的丰足。当今社会,百姓缺的正是精神升华。谁会不心生欢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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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轻了,轻了,轻了
变成了一缕烟
飘到月亮上了
我抬头,看见天是黑的,地也是黑的
一盏亮了一辈子的小油灯
也耗尽了最后的一滴
在妈妈的床头熄灭了
只有最后的一绺白发是亮的
只有我的泪水是亮的
点点滴滴
记下了妈妈编织一生的粗布图案
深藏的温暖
记下了桑林、竹园、稻田的影子里
挂满的露水
妈妈轻了,轻了,轻了
轻轻地叹出
最后一口气
画完生命的第七十九个年轮
头一歪,把一本无字的书扔下了
把空了脚桶、竹篮、箩筐和
王菲的歌声空灵委婉,像淙淙流淌的山涧,远远飘来,丝丝缕缕,透过灿烂的阳光洒满小屋,连空气也变得温馨而浪漫。当卓尔听到“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时,心里会涌起一股股思念的泉水。歌中那个“你”就是苏小明唱的《军港之夜》——她出生的地方。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她的故乡。那里有让她挥之不去的思念。纯洁的情感与晶莹的雪花洒在她的记忆中,一生一世挥之不去,刻骨铭心。
15岁卓尔随父母去了南方。确切的说,她对故乡有十年的回忆。每每想起那飘着雪花的思念,脑海立即浮现一个个画面与场景……
小学时因为她的年龄和个子小,总是坐在第一排,上课全神贯注,下课在雪地里与同学疯玩,一起打躲避球,跳猴皮筋,踢毽子。同学到她家玩"过家家",她永远扮演"乖乖女"角色;班级排练节目,她担任报幕员兼朗诵角色。她从不骄傲自满,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一副有教养有涵养又谦逊不做作的小样。每位新老师在第二堂课时都会展示她的作业,每年评上"三好学生"。
文革开始,每天学毛选,老三篇背得滚瓜烂熟。班级还把老三篇排成节目,在公园里表演。卓尔学毛选心得体会上台讲演,被评为"学习毛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时光的流去,人生的经历,在女人心底、容顏上总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但有时惊奇的发现,事物不是按着常理来发展的,有些女人越老越有风韵了,越老越让人心底生出了惊叹。
余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年轻时没人说她漂亮,而现在竟然有人说她漂亮了,气质更显高雅啦。这让她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因为余老师一转眼就是“奔六”的女人。
过去“六十”是什么概念,小老太婆老女人。可她现在心里连“老”的概念都没有。反倒觉得现在是她一生中最最幸福最最值得珍惜的时光,那种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时光,那种时间由她支配的时光。
记得快退休那会,余老师掐着指头数日子,盼着退休了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过没人管束没时间约束的生活,盼着盼着就到站了。
车上有人打电话要她接活,她毫不犹豫的推辞,理由是我已经接活了,免得费口舌。
车上年轻人羡慕她终于熬成婆了。她微笑着说,熬吧,时间越长吃上去越香。
退休那会正赶上夏天。她毫不犹豫辞退家里的阿姨,她早就不满意阿姨做的一切,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人一轻松浑身上下都是劲,早上4、5点钟就不想睡了。她想
羊,性情温和,善良多情,自古便是中国先民朝夕相处的伙伴,深受人们喜爱。古代造字非常讲究,甲骨文中"善""美"字,皆选呈头顶大角之羊形,可见"善"是羊的本色,"美"是羊的追求。
因为属羊,走哪看到羊的雕塑与之合影。
广州五羊石像是个有名地标,那广州为什么称羊城或穗城呢,广州本不姓羊,最早叫"楚庭",羊城这个称呼起源于一个传说,传说中有五位仙人身穿五彩衣骑着五色羊拿着一茎六穗的稻谷种子到达楚庭,并将稻穗赠与当地人,祝福这里永无饥荒,仙人离开后五只羊变成石头,这石头就留在了楚庭,故更名。
五羊群雕造型生动可爱,你仔仔细细看,最前面的是报恩的跪地吸乳小羊,旁边回首俯盼的是慈爱的母羊;另一边低头吃草的是勤劳的羊;在它身后帮他搔痒的的是互助的羊:站在最高处的大羊,头高昂,羊角有力,伸向半空,口衔一茎六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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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此地五度春秋,见到几十次月缺月圆。那时杨枝庵挂“舟山商校”的牌子,我是新来的老师。以后每次回到杨枝庵,总免不了要到昔日的教室、办公室、寝室走一走,看一看。有几处已被改建,有几处已经尘封。昔日惯经的小路留下的青春的足迹,已是鸿爪莫辨。当年的我在哪里?是什么模样?也许得问小阁楼朝夕凭穿临风的顾盼,问小阁楼皱了小池塘春水的明眸,问十五的月亮三月的雨,问门前虬枝苍劲的古樟和屋后遍生青苔的水井……
苏东坡当年重过河南渑池的诗云:“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归题。”怀旧乃是人之常情,是一份难以撇下不忍割舍的思念。按佛教的说法,是因缘。凡是曾到过杨枝庵的人,也就与杨枝庵结下因缘,来是缘,去又是缘;聚是缘,散也是缘。落花流水再生缘,生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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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 彧
又是一年一度的七夕,天空星光闪烁,人间灯火灿烂。七夕是个光明节,团圆节,有许多关于天上人间的浪漫传说。
打开杨东标先生的新作《如意之灯》,一束束星光、一盏盏灯光扑面而来。星光与灯光照亮储吉旺走过的人生足迹,让我们看到一个从小山村走出来的平凡人。清风扫地月当灯,他是个牧牛拾草的孩子;三更灯火五更鸡,他是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六朝金戈映明月,他是个优秀的革命军人;摘星揽月上青天,他是个享誉中外成功的企业家;共看明月应垂泪,他还是个见不得人间疾苦的慈善家。今年是储吉旺与朱爱芬相识第50个七夕,对于他俩,更具有特殊的意义。
人的一生会被许多光点燃与温暖着。
看过许多人物传记,国外的斯蒂芬·茨威格、富兰克林、乔布斯、贝多芬,但那是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大咖人物,而吉旺就坐在我的身边,一个讲话眉飞色舞、侃侃而谈的储吉旺,一个挥毫泼墨、文思泉涌的储吉旺,一个赈人急难、见义勇为的储吉旺,一个激流勇进、百折不回的储吉旺。他的大写的人生每一个阶段,每一个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