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送孩子到部队当兵,虽然孩子离开身边,可孩子的工作以后就会有个希望。当时在胶东农村的孩子,能应征入伍成了改变身份的一条路,当地村镇里的大大小小干部,还有过上小康生活的有钱人,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当兵成了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们求了不少人,可一开口就是多少万的好处费,他们真得无处筹集。
也是病急乱投医,万般无奈之下,找到当地一位有点名气的神妈妈,求神妈妈帮助他们指一条路。这位神妈妈告诉他们:“你们家就东临贵人,用不着舍近求远,贵人出手,就能解你的难题。”这样他们就黏上我家。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隔着一墙的邻居,男人是本家兄弟,女人是我母亲本家嫂子的亲侄女,从那里说,都无法推辞。可我父母是无职无权的两位老人,也没有能力帮助他们,也
说起这位大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走在马路上,一定会有人认为是刘德华来到了济南。他传承了父亲的艺术细胞,绘画作品相当有水平。当年是单位的舞台美术负责人,也是济南下海最早的一批人。经营着济南独一无二的医学专业书店,生意是风生水起,住着别墅,大、小汽车就好几辆。也许甘蔗没有两头甜,事业成功,但家庭关系没有处理好。找的妻子又是济南空军高干的女儿。其父后来调到上海任空军副司令,哥哥弟弟都是空军部队里的高干。家庭的差异,生活习惯,脾气性格自然各有不同,他又忙着做生意,对妻子关爱不到位,最后分道扬镳。随着互联网的兴起,查资料用电脑,读书、购书的越来越少,书店生意日渐萧条,难以经营下去。又转行搞收藏,信心满满,立志东山再起。为了生意方便,在市里也安置了居住点。离婚后与前妻两个人都没有再婚,经常走动,关系也正在缓和。特别是回到市里居住,经常两个人并肩牵着小狗遛弯,亲亲热热如同一对恋人。这一病,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不对称的面容,已经失去往日的风采。手脚也不怎么协调,行动起来大不如以前,本来复婚已经大
我母亲到了济南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到医院看望老父亲,我父亲说一定是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他要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滴答完瓶子里的药水,吃好午饭,下午我就陪父亲回我弟弟的家。
一进门,母亲看到父亲就流泪,父亲过来给母亲擦眼泪,擦着擦着老两口竟然抱头痛哭起来。我与弟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能傻傻的站在一边,默默陪着一起流眼泪。哭了好一阵,母亲也断断续续说出,原来,到了济南第二天赶上下大雨,屋里滴滴答答到处漏雨。只能把被子堆到一起,用塑料布盖着,晚上没法睡觉,母亲与弟弟只能坐了一晚上。我弟弟的房子在二楼,三楼的住户那一阵也没有在这里居住,我弟弟马上联系三楼的住户。三楼的人打开房门,屋里更是惨不忍睹,被褥都吸饱了水,家具全部泡在水里。这样水才顺着预制板的缝隙滴到了二楼。又顺着缝隙渗到一楼,经过两个楼层的过滤,一楼漏的
一个星期以后,医生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医院的活检结果不是胃ai,确诊是大面积胃溃疡。我马上打电话告诉母亲,我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父亲告诉我,那天他去牟平医院就医,医生告诉他是胃ai,让他马上住院,下午就安排手术。我父亲就告诉医生,家里不知道,需要回家说一声,再说也没有带钱。医生让打电话通知家人,让家人马上送钱过来。我父亲说,不差这一天,回去安排好,明天过来住院。回家后一家人一商量,动手术济南比县医院条件好一些,就让我弟弟打电话让我联系医院。说实话,这件事后来回忆起来真有点后怕。如果当时没有决定回济南治疗,稀里糊涂的动了手术,会不会接着就是放化疗呢?
通过这件事也让我父母认清了一个实事,农村老家并不是最佳的养老地方。母亲决定回济南住到我弟弟的房子里。我小妹妹找了一个车,送我母亲与我弟弟带着被褥与换洗衣服先回到济南看看。留我大妹妹在家看家,如果实在不能住,再回老家。
正好我大妹妹接到信,从新疆坐火车回来。我求大妹妹在医院照顾父亲两天,我把弟弟送回母亲那里。我大妹妹说:“我回来是陪妈妈的,不是来医院照顾爸爸的。”好吧,尊重她的决定,这样我就找人帮助买了两张火车票,让我大妹妹护送我弟弟回老家。又给准备了一些食品,送他们上了去火车站的公共汽车。我还要在医院照顾打着吊针的父亲,就不去火车站送他们。
这样照顾住院的父亲的任务,又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打了几天吊针,父亲已经明显好转,能正常吃饭了。我每天早上五点半坐第一班公交车赶到我家帅哥的工作室,那里与医院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离。蒸好鸡蛋羹,煮好小米稀饭,也不到七点,端到病房,我再去食堂买点包子,花卷等,照顾老父亲洗漱吃饭。我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匆匆吃点东西。接着就是医生查房,护士挂吊瓶。如果吊针滴答早结束,中午我就回工作室做饭。有
天亮我赶到旅馆,看老父亲脸色还不错,我是怎么也不相信老父亲得了胃癌。老父亲用开水泡了点饼干吃,我安排我弟弟、外甥女到楼下吃饭。我赶紧拿着老父亲带来的钱到医院,办理好住院手续就过来接老父亲去医院。听我弟弟说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可我看老父亲走路还稳健,说话气力还充足。住进医院,医生例行检查,听我弟弟介绍了病情,医生就开了一系列检查项目。我与医生商量:“不管检查结果如何,能不能先给病人止痛,让病人可以吃东西。这样喝口水都疼,病人太受罪。”医生让做好思想准备,胃癌的可能性非常大。下午,我小妹妹也从青岛过来。
我弟弟妹妹陪着老父亲在医院做了两天一系列常规检查,医生告诉胃部出现大面积病变,胃癌的可能性非常大,等胃部取样的活性检查结果出来才能定性。我们姐弟兄妹一起商量怎么治疗,我提出;不管检查结果如何,我选择保守治疗。全体一致通过。老父亲打了两天吊针,就能正常吃
2010年初夏,我正陪着我家帅哥应邀在上海参加一个茶文化研讨会,突然接到我弟弟的电话,说老父亲病了。我让他赶紧先送老人到医院检查治疗,我在上海开会,等会议结束就直接回家。第二天我弟弟又打来电话,哭着说老父亲得了胃癌,可能不行了,让我马上回济南,他送老父亲到济南治疗。我赶紧跟我家帅哥商量,帅哥让我先打电话让他的弟子联系好医院。他跟会议负责人商量,我们需要提前回济南,考察茶山,参观茶厂的活动我们就不参加了,请他们赶紧安排为我们订机票。
第三天我们回到济南,我马上到我家帅哥弟子安排的齐鲁医院,找到联系的医生。医生正在病房查房,我告诉守在病房走廊门口的护士,有急事,请通报一声。就在病房外面的走廊等候。我的天啊,那里挤满了人,有席地而坐,有坐在报纸上的,有坐着马扎子,还有坐在凉席包着被子卷的上面。也许这些人都是外地陪护病人来就医的,应该都是家庭比较困难,没有钱住旅馆,可能多少天没有洗澡换衣服,那个酸臭味啊,熏得人直想吐。很快医生出来,我自报姓名,告知是谁安排我来求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只听里面说“大姐大姐,妈要去揍你,你小心着点。”我一下子惊呆了,顺口问“为什么?”只听小妹妹急促的说“还不是因为我哥哥(我弟弟),妈说你没良心,不管他。”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管他了?”“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妈给我打电话哭诉,说咱们都看我哥的笑话,说你是见死不救。如果我哥有什么,她饶不了你。你还是赶紧打电话问问妈吧。班车快到了,我要收拾收拾下楼去坐班车上班。”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抬头一看表还不到七点。这是那跟那啊,虽然我还是一头雾水,但我相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是该干嘛干嘛。
我赶紧起来去厨房做早饭,我家帅哥也从床上爬起来,眯缝着眼睛问:“谁啊,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小妹,没什么事情,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头晕。来电话发发牢骚,说,还是咱们退休了好,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我搞不清楚的事情,还是不要让我家帅哥知道为好,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帅哥
过了小年,我就带上准备好足足塞满了两个大箱子的过年礼品,迫不及待奔赴青岛。好多年没有与父母一起过春节,今年就要与父母过一个团圆年,心里那个美啊,一路怀揣着希望,只恨汽车轮子走得慢。到家敲门,给我开门的是我小妹妹的女儿,我来不及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喊“妈,爸爸,我回来了。”没有回声。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进门连大衣都没脱,就各个屋子找了一遍,那里还有父母的身影。我就问:“雪,你姥姥姥爷呢?”外甥女冷冷的回了一句:“回老家了。”我一屁股瘫坐到沙发上,心里那个失落啊,感到一阵阵寒意,刺得骨头都疼。
晚上快十点了,才好不容易等到酒足饭饱回到家里的小妹妹,我赶紧问:“说的好好的,怎么他们走了?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回去可怎么过啊?”我小妹妹就解释说是我妈妈天天又哭又闹,非要让她过户房子。她坚持就是不给,就为这他们就走了。我问我小妹妹要联系电话,一看表都半夜了,老人这个时候
(2025-08-04 20:57)

(这张照片,是当年我母亲回老家处理好房子回到济南后,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与我爷爷奶奶照的全家福。一晃五十二年过去了,其中六位已经作古。我也已经是古稀老人。)
送走了爷爷奶奶,我感到我终于完成了任务,从此以后我可以全心全意安排自己的生活。没想到我父母又要从新疆回来养老。当时我弟弟已经调回济南,小妹妹也调回青岛工作多年。父母回来是住在济南,还是青岛,我们姐弟三人开会商量。因为地质队的特殊工作环境,我们这些常年在野外工作的老同志就是四海为家,在那里工作,家就在那里。年纪大了回到济南,所以济南的房子特别紧张。当时我是住在二十四平米的联房里,也就是两家一套房子,两家各有一个卧室,卫生间与厨房两家共用。我弟弟有两套房子,一套两室一厅他们自己居住,还有一套是五十年代的老宿舍楼,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