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一种亿万年前分布广泛的树木,经过亿万年的地质演变,几乎灭绝。如今,大部分银杏树生长在中国,极其珍贵,树中寿星,其寿命与松柏齐名。在我的印象中,银杏树一般植于古寺或古楼两侧,一雄一雌,楼寺几经重修,银杏古木逢春必发,逢秋必黄。或以遒劲苍老之势,立于古道西风之村落,佑一方平安。从而,人们用袅袅香火奉古银杏树为神灵,怀着感恩之心而跪地磕头祷告。是的,一棵树是有灵性的,值得我们用真诚去祭拜。 在江南水乡,千年古银杏树极少,烟雨楼前的两株银杏树约五百多年,守着一阙楼阁几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这句俗话可以看出蛇在人们心中是恐惧之魔。以前见到蛇,我会让其先行,或绕道而行;或以石驱赶,甚至和玩伴们用如雨般的乱石袭击,让蛇无处可遁;或以锄头击之,致其殒命。一条死蛇足以让我胆颤心惊,更别说去捉张开血口的活蛇。现在想想,那时年少,不知蛇咬人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更没有众生平等的慈悲心怀,不懂得怜悯而收起罪恶的锄头和无情的乱石。 我生来最怕蛇,谈蛇色变,怕蛇的歹毒,有杯弓蛇影之恐惧。蛇在人类的口中是狰狞歹毒恐怖之物,形容人心歹毒用
几年前,为了清静,从喧嚣的城市搬到了郊区居住。乡野之地,少了几分繁华,却有了许多乡野情趣。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偶尔成为乡野菜地一农夫,显然是不合格的。 小区栅栏外,农田荒废多年,荒草萋萋,芦花轻荡。斜坡上,野草地,小区里的老人开始了圈地运动,你一块,我一方。甚有人立了木桩,就地取材,用细细的芦竿支起了篱笆,再用废弃的布条绕了几圈,圈成了一块私家菜地,种上了各种蔬菜。 岳父母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闲来无事,把庭院里的蔬菜打理得郁郁葱葱,又在栅栏外的一块斜坡上垦了几方不
江南好风光,嘉禾美歌姬。歌舞升平唱和谐,纸醉金迷千金掷。浓妆兼艳抹,酥胸呼欲出。数千华衣如鱼贯,灯红酒绿惹人醉。挺胸立眼前,君自故乡来。挑肥捡瘦陪笑脸,评头论足不嫌弃。美妇怀中搂,歌姬身旁倚,巨手蜿蜒如游龙,甜言蜜语演场戏。灯火阑珊处,频频举杯邀。舞姿消魂百媚生,香汗微微幽兰气。回首低颦女,柔荑白如雪。数杯美酒入玉腹,醉生梦死是何夕。酒不醉,人自醉,今宵折花歌楼睡。月如水,情如蜜,巫山云雨不胜力。 昨夜入歌楼,一别约半载,朗朗乾坤除恶魔,熠熠歌楼无颜色。霓虹灯已灭,芳姿何处栖,昔日
每次从喇叭口的路口往东走,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荒芜和落寞。或许习惯了以往的熙熙攘攘;习惯了邻街小巷摊贩的叫卖声;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味;习惯了榨油坊散发出的香味儿;更习惯了沿街飞驰而来又飞驰而去的汽车,扬起轻尘的空气里是人间的烟火味。 如今,这一切用一堆堆泥土掩埋了。十字路口的假山经过风吹雨打,底部长出了斑斑点点的青苔,让过往的行人错误地认为这就是一块巨石垒成的山。 假山后,野草葳蕤,树木葱茏,榆树林张开硕大的枝丫把巨石形假山掩在怀
每年四五月,走过香樟树下,一阵微风摇落满地轻黄,我会想起苏轼词:“簌簌衣巾落枣花,村南村北响缲车。”我居住的江南,枣花极少,香樟树给这座水乡城市以四季常青之态,把道路和小区装扮得苍翠而富有生机,让江南的秋天少了一丝萧瑟,让栗冽的寒冬少了一丝冷漠。因此,这座城市把香樟树奉为市树,寓意其四季常青,富有活力。 五月的江南,香樟树抖落一身旧黄,用嫩黄的枝叶装扮自己,枝丫间缀满轻黄,释放出魔幻般的香味。满城馨香,不知这香味儿从那来的,时而浓郁,时而淡雅,是香奈儿五号?是香水女神狄娃苏醒了?道路边,小区里,庭院
马尾松被白杨树拥在怀中 梦想插上了翅膀 德意志蓝天白云标 飞不上苍穹 钢铁包裹着皮囊 在城市的血脉里流动 不咆哮 如何穿越四月的雨季 灰白色的平行线谱上了忧伤
庭院里 新种的红药 终究开不出一朵爱情 铁线莲趋炎附势 爬上了高枝 开出了菩提般的清净 紫色蝴蝶般被晨风唤醒 昨晚听了谁的故事 泪痕如珠 把四个荷缸装满 两双明亮闪动的眼晴 孕育圣洁的生命 污浊中的一抹绿光 几年没有开出一朵度我的佛心 雨终于停了 几只雀儿落入昨日除过的草堆 用聒噪声祭奠一株草的生命 牵牛花 圈在盆中的绿叶 何时长成相思的藤蔓 绕过窗棂 爬过金属色的围墙 向谁 缠绵出一串串呻吟的长号 栅栏前的几株月季 长
我倚在迪卡侬的围栏上 看风景 一辆货车 三五个工人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拆下的脚手架钢管 沾面锈色的沉重 成了一根根长矛 刺向车的胸膛 叮叮当当 噼里啪啦 金属用钢铁之躯 发出疼痛的呻吟 反抗无用 衣服染上了金属的光芒 额头上的汗水滑成一条河 用手一拭 把货车的胸膛装满 钢管、钢夹、绿网 薄薄的希望 写在铁锈斑斑的脸上 跟着货车流入城市的脉络
. 一座城市 就是一张巨网 网住了游子的躯壳 网不住思乡的魂魄 一根
在月河,我愿做那柔波的一条水草,在水中轻盈地舒展,无拘无束;我愿做河畔的一条金柳,等候远行的人儿早日归来,看她折柳轻闻的回首低颦里,望穿秋水的眸子染上了相思;或摇响一支橹歌在古河里慢行,滑过碧波,荡起岁月的歌声。停步在一爿爿裹满历史尘埃的古屋下,轻扣那一扇桐漆杉木双合门,推开尘封的岁月,透过千格万网的窗牖寻找时光走过的痕迹,人去楼空水自流,物是人非影空沉。如今,停船的码头成了古河的装饰物,小船成了古街的风景,装点着古街的幽静。 在鳞次栉比的黛瓦粉墙下穿行,熟悉的深街古巷,陌生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