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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体诗似艺术品苦吟贾岛李贺 |
现在再说说诗究竟是不是艺术品的问题。
原来我心中总觉得,诗不应该是像音乐、绘画、雕塑一样的艺术品。这种想法,自然也是有相当的道理的。古代的《尚书·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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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人诗《山中寡妇》白居易“永嘉四灵” |
曾见过有人惋惜或者说指责中国古代许多人写的诗话,都是零碎散漫的议论,而一直没有构筑成系统的诗歌理论。笔者不才,依然只能是一些散乱的议论,而根本就没有什么稍微系统的理论。文学理论我粗略知道一点,哲学和伦理学的理论我倒是比较熟悉的。正因为我了解这种从一些最基本的原理依逻辑展开演绎的理论,所以我也就厌恶这种成体系的理论。我认为,关于诗的一些普遍性的、一般性的议论、观点,也只能是普通人的语言习惯上的普遍、一般,决不能理解为严密理论中的严格的、概括一切个别的一般,决不能理解为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什么可以算诗什么不可以算诗,大约也难得有个严格的界定;如此,又如何为诗下一个绝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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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散曲关汉卿宋方壶邓学可议论人生 |
元曲较之唐诗和宋代的豪放词,显然是少了一些豪气,少了一些情绪激昂的东西。这大约与元代文人长期受压抑有关。元曲往往情绪比较低沉,然而在这些平和低沉的诉说中,却常常包含着一些唐诗宋词未曾点到过的人生哲理,反映出唐诗宋词所极少揭示的人生现实。例如刘致的《山坡羊·燕城述怀》的末尾写道:“得失到头皆物理,得,他命里;失,咱命里。”张可久的《卖花声·怀古》的最后几句:“伤心秦汉,生民涂炭,读书人一声长叹。”我们能够责难“读书人一声长叹”没有豪气、不够激昂吗?千古人世,有多少不公平不正义的事情,有多少重残暴多少层黑暗,一个普通的百姓,包括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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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散曲婚姻爱情题材关汉卿不伏老马致远秋思 |
元曲中多有婚姻爱情方面的作品。先来说一首最为别样的小令——兰楚芳的《四块玉·风情》。全部曲文曰:“我事事村,他般般丑。丑则丑村则村意相投。则为他丑心儿真,博得我村情儿厚。似这般丑眷属,村配偶,只除天上有。”作者本是西域人,在元朝曾任江西元帅。曲文中的“村”,意为粗俗、土气。一个村男子,一个丑女子,本是别人所看不起的,但他们夫妻俩却相亲相爱,生活得非常美满。虽然作者并非下层人,却能从下层人的立场去看待人生,实在难得;这,正是元曲中常见的情形,也是元曲可贵的地方。姚燧的《凭阑人·寄征衣》只四句:“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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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散曲张可久马致远夜行船·秋思 |
元代后期重要的散曲大家张可久,在一首《寨儿令》中谈他辞官归隐的生活时,以“世味嚼蜡,尘事抟沙”两句,来表示他对人生人世的深层的感受与认识。细细想,人世的许多事情,真的有什么趣味、有什么意义吗?人类为了自己的某种理想,千辛万苦,不懈地奋斗,到头来往往不是落得一场空吗?“世味嚼蜡,尘事抟沙”这八个字,从大的、宏观的层面上,从哲学的意义上多想想,难道不是一种最高的真理吗?张可久在他的《寨儿令·投闲即事》中,还说过“世事循环”的话。这话实际上很朴素,稍微一想都能理解,但其哲理意义是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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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散曲表达下层人思想乔吉张养浩陈草庵 |
元曲的俗,我认为不仅在其艺术风格,而且在其思想内容。我所说的思想内容方面的俗,是说元曲的思想内容往往能代表社会下层的感情和观点。而这一点,正是我所特别赞赏的。下面我们就主要从思想内容方面谈一谈元曲,艺术风格在引用的句子里随时也可以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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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散曲土气息泥滋味通俗平仄通押 |
豪放派在宋代只是词人中的少数,婉约派无疑是宋词的主流。在南宋时期,北半个中国被非汉民族所统治,但南方大量的文人,仍然在醉生梦死的同时,吟唱着婉约派所习惯的靡靡之音。这时,元曲却在北方蓬勃兴起。元曲包括杂剧和散曲,杂剧属于戏剧,我们这里只说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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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词豪放派辛弃疾苏轼张元干 |
以下来说说豪放词、豪放派。
词坛的豪放派是从北宋中期的苏轼才初步显现为派的,而至南宋初的辛弃疾,豪放派才真正壮大起来。最早的豪放词,应算北宋初期范仲淹的《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这首词格调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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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词婉约派李清照富家女温庭筠 |
现在再说说生活在南北宋交替时代的婉约派女词人李清照。李清照(1084—1151?)出生于上流社会的学者家庭,自幼文才出众,18岁时嫁与丞相之子赵明诚。北宋灭亡是在1127年,此时李清照已四十多岁。可以说,她一直具有华贵的身份,过着甚为优裕的生活。
虽然词从晚唐以来,一直是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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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词婉约派柳永秦观周邦彦 |
最初成为气候的文人词,只是这种被视为“艳科”的香而软媚的词。在此后宋词的大的风格流派的分野中,这种词就算是“婉约派”。婉约派一直延续到宋末,虽然其中有的作家不一定只是写些男欢女爱,但他们总的风格无疑是柔美,柔媚,或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柔。柔也不是说绝对就是缺点,但柔得太多了,在加上题材的狭隘,甚至无聊,这样的词就会显得差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