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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洛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正在下雨。
细碎的雨点时断时续地敲打着窗户,迸出“嗒、嗒”的声响,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柯洛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才想起还有一株小盆栽放在窗台上忘记收回来,急忙披了衣服下床去取。
窗户一打开,迎面扑来一阵凉风,带着雨天特有的清爽味道。雨声骤然放大,连绵地盘旋在耳边,久久不散。
柯洛探手摸到被淋得湿滑的瓷盆,触感冰凉,连忙捧了回来。
小小的容器里积了一洼水,柯洛用手指戳戳,泥土已经被泡得松软,里面植物的长茎也趴伏成错杂的一团。
心里紧了紧,又赶着捧进了卫生间,用手虚拦着倒掉了积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说植物浸太多的水,根就会慢慢烂掉,不知道用吹风机烘一烘行不行?
柯洛抓抓头发,有些苦恼地想着。
几个月前,LEE从外面拎了两株植物回来,一个刚刚长出嫩芽,还看不出品种,另一个则很好辨认,小小的刺球一枚,包裹在土壤里很是可爱。
“这一盆是什么?”柯洛从后面凑上来,好奇地指着那株嫩芽问。
“苜蓿草!”LEE侧头瞥了把脑袋搁到自己肩膀上的小鬼一眼,不出所料的从后者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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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请醒一醒。”
温和的女音在耳边响起,轻柔悦耳,却让我猛然惊醒。
“先生,T城已经到了,请准备下机。”空乘员微笑着对我说。
机上的乘客已经走空,我有些尴尬,拎了随身的公文包,冲着旁边的空乘员微微点头致谢,她始终保持着职业笑容的脸突然红了。
偌大的机场中穿梭着行色匆匆的人流,热闹却又安静。相遇,错别,彼此无关。
一场大雨洗净了T城的浮垢,却终究冲不掉这城市的冷漠。
手机微震,蒋辛发来的短信:人还安全,时间紧。
童善那只老狐狸,在商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必然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他之前想对莫延下手,无非是绑架舒念的事情败露,加之莫延内鬼的身份也曝光,他走投无路才
出此下策。毕竟没有人敢同时开罪谢、陆两家,他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莫延头上来个死无对证,却没料到我会那么快找上门去。
他提的条件虽然棘手,却不是完全没有斡旋的余地,足可见他并不是非要至莫延于死地,更何况利益当前,孰轻孰重他自然拎得清。而我答应他的条件,等于给他上了一层保护色,他再没有狗急跳墙的必要。
所以短时间之内,莫延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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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就是等待。
谢炎在T城住了下来,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围着舒念团团转,就是气势汹汹地催促我赶快找人。
为堵他的嘴,我派了一批人四散在T城打听莫延的消息,然后每日把搜索的结果告诉他。
当然都是被过滤筛选了一遍之后的结果。
谢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暴戾狠绝,只不过在每次听到人没找到之后,都从鼻子冷哼一声:“找不到?”“又没找到?”“还没找到?”“算了别找了……”
我抬头,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那瘪三太会躲,就是有人在背后保着他呢,再怎么找也没用。”谢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然陆家想要找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是不是?”
我抿着嘴唇没吭声,脸上却控制不住地热起来。
其实他只说对了一半———放水是有,没找到人也是真。
蒋辛来过两次电话,都说那边没有任何关于莫延的消息。看来他并没有去投奔“上面的人”。
而他始终没回公司也没回公寓,手上没有任何证件,短时间内想离开T城也没那么容易。
这样想来,他人应该还在T城。原本我是吩咐他们暗中打探莫延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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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舒念走出仓库的时候,外面已经站了不少人。
黑西装白衬衫,身材高大,神情肃穆。
一时不适应强光照射而半眯了眼睛的男人被这样的阵仗惊了一跳,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起来,待到认出其中一些是上次他来T城时随我一起接机的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事,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环顾四周。接到消息的时候因为对方的情况不明,我把最短时间内能够调集到的人手都带了过来。来的路上我设想过将会遇见的场景,好的,或是不好的,无数种。
却唯独没有一种像现实这般让我仓惶和难受。
“柯先生,”站在最前的男人走近,在我身侧低声汇报:“刚才逃跑的人已经抓到了。”
我“嗯”了一声。
对方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接话的意思,便转头看了眼敞开的仓库,有些迟疑地开口:“那这个……”
脊背僵了僵,那一瞬间我几乎忍不住回头去看,却终究还是克制住,皱起眉,没有出声。
舒念侧头看了我一眼,从面具被揭下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走吧。”沉默了不知多久,我又重新迈开脚步,扶着舒念往车的方向走去。
车子平行于仓库静静停着,车门的方向正对着仓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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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早早出门,不期然遇见刚好从楼上下来的男人。
“柯先生?”
闻声回头,穿着卡通图案睡衣的男人拎着一只垃圾口袋,睡眼惺忪。
我点头示意,“梁先生,早。”
“唔,你出门好早。”他抓了抓头发,“工作很辛苦吧?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我抿抿唇,没有接话。
对方似乎只是随口寒暄,因此也并不在意,冲我笑一笑,就继续往楼下走去。
带着两只圆耳朵的睡衣帽子垂在背后,随着他下楼梯的频率一跳一跳。
“梁先生,”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开口叫住了眼前的背影,“你……有没有做过梦?”
“梦?”停住脚步的男人回过头来,保持着一只脚上一只脚下的姿势,表情虽然有些莫名却还是认真地回答:“当然有啊。”
“我指的是那种……不太好的梦。”
“呃,你是说噩梦吗?”
“……嗯。”
“噩梦的话,好像也做过几次。”梁先生偏着头回忆了下,“据说如果做了噩梦,只要说出来就不会应验了。”
他看着我:“要说来听听吗?”
明知道那种说法只是哄小孩子的把戏,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对那句“说出来就不会应验了”动了心。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