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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原创
引子:

2010年7月18日,龟狼星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林竟失恋了!

1.
在门铃已经被按响第61次的时候,终于有个顶着鸟窝发型的青年反穿着老头衫(?)及拉着拖鞋懒洋洋地去开门,嘴里不满地嘟囔着:“为什么没人把这个周末扰人清梦的家伙扭去送警啊?邻居们真是太不友爱了。”
边说边拉开门,“别按了别按了,聋子都被你吵死了!”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嗖”地蹿进来,青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四分之一个屁股,人就已经闪进卧室里了。
“喂!!”想到卧室那一番光景,青年追过去的脚步比他头上暴起青筋的速度还要快。
抢到门口只看了一眼,青年就觉得光是暴青筋是远远不够的。只见一个大眼睛美少年趴在自家床边上,胳膊死死抱住床上半躺着的男人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条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来蹭去。被蹭着的男人一脸便秘表情,看着美少年的目光却是无计可施的挫败无奈。
青年大步走过去,黑着脸一把拎住美少年的后衣领把人提起来:“林竟你别太过分了!”
四肢悬空的美少年林竟两只手死死扒住床上男人的腿不放,嘴上哇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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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8日,T城,阴天,PM 18:00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削瘦刚劲,骨节分明。
斜斜地靠在电脑椅里,左肘撑着扶手支在下巴上,一派悠然自得。然而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白皙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在微微鼓胀。
指尖在键盘轻点,宽大的液晶屏上各色网页被调出又关闭,变幻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画面最终在一个朴素的页面定格,漆黑一片的幕幛上溅开一朵暗红的血花,旁边一行正在潺潺流血的字体腥红得触目惊心。
嘴角轻勾,拇指轻轻摩挲下颌,紧盯着屏幕的细长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匡!”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拉开,一股冷风倒灌进来,随着风一起狂卷而入的还有一个黑色身影。
“妈的!见过NC的没见过这么NC的!老子不灭了你们不足以平民愤!”
满脸狠戾的表情在看清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的人的时候变成了惊奇:“咦,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么?”坐着的男子偏了偏头,优雅地微笑着。
“呃,不是,”站着的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几天没看见你,有点不习惯,嘿。”
“不习惯?”男子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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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原本我们都还抱着些希望,虽然不知道之前那个志愿者究竟为什么突然反悔,但这个人的存在就像是在绝境中留着一条退路,总有种自欺欺人的安慰。
或许是觉得很可惜,也出于道义上的不忍心,医生最终把那个志愿者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们。
就这样一边努力着想办法跟志愿者沟通交涉,一边继续寻找骨髓匹配的人。
毕竟第一个出现得太快太顺利了,让人忍不住就会产生一种错觉:下一个也许并不是很难找。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两边却都丝毫没有进展。
“太难了。”医生叹息着摇头,“这种骨髓配对成功的几率本来就极低,连有血缘关系的亲属都不一定合适,更不要说旁的人。何况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登记捐献骨髓……”
最初的期待,就这样一点一点磨成了失望。
那个志愿者的电话我跟谢炎轮流打过多次,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只说当初做骨髓配对检测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会真的配上,很抱歉……之后无论我们怎么恳求、提出什么样的报酬条件对方都毫不动心,逼急了就不再接电话。
血液科病房的几十张床位住满了病人,每个人每一天都在盼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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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睡着的样子。
孤零零地裹在不太厚被子里,脸色跟身下床单颜色一样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即使在梦中,呼吸也并不安稳。
我走近过去,床头柜上除了医院给每个病人配备的暖壶,就只有小半碗吃剩的白粥。
病房里安安静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萧索,冷清,又寂寞。
我站在床边,不知怎么地就想起凌晨的那通电话,想起那寥寥几句对答,耳边一遍遍回绕着压抑忍耐的声线。

「我身体不舒服,你要不要来看我?」
「他不是有谢炎陪着吗?」
「好,那先这样了。」

其实是知道他的失望的。
其实即使赶不回来,也可以多问几句的。
然而心底隐隐地,还在芥蒂之前的事情,为着那一点别扭的情绪赌着气。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撑到打急救电话就昏迷了呢?
如果他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拨给我,现在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当我在S城医院的沙发上睁开眼睛,这个人,还在这个世界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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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城 篇 =

T城的夜很美,美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寂寞。
睡不着的时候,我喜欢到阳台吹风。凌晨的空气冰凉,却让头脑清醒。
黑暗给我安全感,我开始回忆。
童年的孤儿院,少年时私生子的身份,冷眼与难堪。17岁遇见舒念,以为那便是一辈子。
21岁为躲情伤异国求学,22岁认识李莫延,然后闹掰。23岁回国重遇,然后又闹掰。
人生其实就那么几个阶段,日子过起来却是漫长。
仿佛已经活了很久。
很小的光点从暗夜划过,速度太快,还来不及看就消失了。
是流星吧。我抬头看看满天星辰,想一想,好像就连要对着流星许的愿望都没有。
我笑笑,柯洛,你活得可真失败。

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
我下意识地看了下时间,凌晨5点半。
陆叔叔和辰叔的睡眠都很浅,我抢在第二声铃响之前接了电话:“喂?”
对方没有说话,话筒里只传来呼吸的声音,粗浅不一,好像情绪极不稳定,在黑夜里听起来十分诡异。
“喂?”我再次出声,“请问你找……”
“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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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洛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正在下雨。

细碎的雨点时断时续地敲打着窗户,迸出“嗒、嗒”的声响,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柯洛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了一会雨声,才想起还有一株小盆栽放在窗台上忘记收回来,急忙披了衣服下床去取。

窗户一打开,迎面扑来一阵凉风,带着雨天特有的清爽味道。雨声骤然放大,连绵地盘旋在耳边,久久不散。

柯洛探手摸到被淋得湿滑的瓷盆,触感冰凉,连忙捧了回来。

小小的容器里积了一洼水,柯洛用手指戳戳,泥土已经被泡得松软,里面植物的长茎也趴伏成错杂的一团。

心里紧了紧,又赶着捧进了卫生间,用手虚拦着倒掉了积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说植物浸太多的水,根就会慢慢烂掉,不知道用吹风机烘一烘行不行?

柯洛抓抓头发,有些苦恼地想着。

 

几个月前,LEE从外面拎了两株植物回来,一个刚刚长出嫩芽,还看不出品种,另一个则很好辨认,小小的刺球一枚,包裹在土壤里很是可爱。

“这一盆是什么?”柯洛从后面凑上来,好奇地指着那株嫩芽问。

“苜蓿草!”LEE侧头瞥了把脑袋搁到自己肩膀上的小鬼一眼,不出所料的从后者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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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请醒一醒。”

温和的女音在耳边响起,轻柔悦耳,却让我猛然惊醒。

“先生,T城已经到了,请准备下机。”空乘员微笑着对我说。

机上的乘客已经走空,我有些尴尬,拎了随身的公文包,冲着旁边的空乘员微微点头致谢,她始终保持着职业笑容的脸突然红了。


偌大的机场中穿梭着行色匆匆的人流,热闹却又安静。相遇,错别,彼此无关。

一场大雨洗净了T城的浮垢,却终究冲不掉这城市的冷漠。

手机微震,蒋辛发来的短信:人还安全,时间紧。

童善那只老狐狸,在商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必然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他之前想对莫延下手,无非是绑架舒念的事情败露,加之莫延内鬼的身份也曝光,他走投无路才


出此下策。毕竟没有人敢同时开罪谢、陆两家,他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莫延头上来个死无对证,却没料到我会那么快找上门去。

他提的条件虽然棘手,却不是完全没有斡旋的余地,足可见他并不是非要至莫延于死地,更何况利益当前,孰轻孰重他自然拎得清。而我答应他的条件,等于给他上了一层保护色,他再没有狗急跳墙的必要。

所以短时间之内,莫延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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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就是等待。

谢炎在T城住了下来,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围着舒念团团转,就是气势汹汹地催促我赶快找人。

为堵他的嘴,我派了一批人四散在T城打听莫延的消息,然后每日把搜索的结果告诉他。

当然都是被过滤筛选了一遍之后的结果。

谢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暴戾狠绝,只不过在每次听到人没找到之后,都从鼻子冷哼一声:“找不到?”“又没找到?”“还没找到?”“算了别找了……”

我抬头,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那瘪三太会躲,就是有人在背后保着他呢,再怎么找也没用。”谢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然陆家想要找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是不是?”

我抿着嘴唇没吭声,脸上却控制不住地热起来。

其实他只说对了一半———放水是有,没找到人也是真。

蒋辛来过两次电话,都说那边没有任何关于莫延的消息。看来他并没有去投奔“上面的人”。

而他始终没回公司也没回公寓,手上没有任何证件,短时间内想离开T城也没那么容易。

这样想来,他人应该还在T城。原本我是吩咐他们暗中打探莫延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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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舒念走出仓库的时候,外面已经站了不少人。

黑西装白衬衫,身材高大,神情肃穆。

一时不适应强光照射而半眯了眼睛的男人被这样的阵仗惊了一跳,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起来,待到认出其中一些是上次他来T城时随我一起接机的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事,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环顾四周。接到消息的时候因为对方的情况不明,我把最短时间内能够调集到的人手都带了过来。来的路上我设想过将会遇见的场景,好的,或是不好的,无数种。

却唯独没有一种像现实这般让我仓惶和难受。


“柯先生,”站在最前的男人走近,在我身侧低声汇报:“刚才逃跑的人已经抓到了。”

我“嗯”了一声。

对方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接话的意思,便转头看了眼敞开的仓库,有些迟疑地开口:“那这个……”

脊背僵了僵,那一瞬间我几乎忍不住回头去看,却终究还是克制住,皱起眉,没有出声。

舒念侧头看了我一眼,从面具被揭下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走吧。”沉默了不知多久,我又重新迈开脚步,扶着舒念往车的方向走去。

车子平行于仓库静静停着,车门的方向正对着仓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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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早早出门,不期然遇见刚好从楼上下来的男人。

“柯先生?”

闻声回头,穿着卡通图案睡衣的男人拎着一只垃圾口袋,睡眼惺忪。

我点头示意,“梁先生,早。”

“唔,你出门好早。”他抓了抓头发,“工作很辛苦吧?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我抿抿唇,没有接话。

对方似乎只是随口寒暄,因此也并不在意,冲我笑一笑,就继续往楼下走去。

带着两只圆耳朵的睡衣帽子垂在背后,随着他下楼梯的频率一跳一跳。


“梁先生,”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开口叫住了眼前的背影,“你……有没有做过梦?”


“梦?”停住脚步的男人回过头来,保持着一只脚上一只脚下的姿势,表情虽然有些莫名却还是认真地回答:“当然有啊。”

“我指的是那种……不太好的梦。”

“呃,你是说噩梦吗?”

“……嗯。”

“噩梦的话,好像也做过几次。”梁先生偏着头回忆了下,“据说如果做了噩梦,只要说出来就不会应验了。”

他看着我:“要说来听听吗?”


明知道那种说法只是哄小孩子的把戏,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对那句“说出来就不会应验了”动了心。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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