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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灾的东北三县从总体上来说是农业县,靠近沿岸被海啸袭击的人们,以渔民和种地的农民为主。仙台市东北部几十公里的小城石卷市,老消防员说:“几十年来从未遇见这么严重的灾难,整个城市到处都是救命声。”宫城县牡鹿半岛和南三陆町海岸,也分别发现了超过千具的尸体。
50多岁的熊坂一家是幸运的生还者,张季风通过在东京的儿子,辗转询问到了这家朋友的安全,唏嘘不已。熊坂家住在仙台市若林区,房子离海边只有几公里。这是日本东北海岸边典型的农户家。作为长子的熊坂留在了家里,守着父母尽孝,同时也要守着祖坟和代表家族传承的家纹。“家”这个概念是日本特别强调的文化,长子继承家业,让每个家族的徽章世代相继,如果没有儿子,年老之后可能会考虑让女婿入赘。
这里的人们有着户均1.2公顷的土地,机械化程度很高,农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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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李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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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葛维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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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李伟
当了10年记者,第一次对采访对象发火。
那是在富士康南门外的一个小饭馆,用地沟油做的菜已经摆上桌子。我最后的采访对象是两个20出头的普通工人,也就是最基层的操作员,他们的流水线负责把钢板压成机箱。
当时已经晚上9点多了,他们才刚刚下班。把我激怒的原因是,这两个家伙很放肆的挑衅我的同事。我最后失去了耐心拍桌子走人。那天的雨下的很大,陆晴在华强北站站在雨里打了半个小时的车,我头天半夜才赶到深圳,心理还在盘算着明天熬夜到几点才能交差。
他们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恶意,无非就是还没度过青春期的男生,想要在女孩儿面前张扬一把,开粗俗而不合时宜的玩笑。他们来自农村,家里都比较穷,最多上到中专。他们每天上班十几个小时,一个月只能休息两天。干不好,会被线长辱骂、罚站,每个月拼死拼活只能有2000元的收入。脸上挂着不屑,其实内心敏感而自卑。
陆晴在广场上采访工人。一个女工说,流水线上工作时间长了,就希望零件往下掉,只有弯腰捡东西时才感到轻松。工人们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新来的吧。
老T比我大一岁,家在安徽农村。小时候家里穷,11岁才上小学,没钱买鞋穿,上的是三流大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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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过都市报训练的我一向不敢于做灾难,可是很多时候身不己,唯一安慰自己的方式是,看,这个工作多好,各种灾难都能碰到,老的时候写回忆录至少不愁没话说。
周日早上江西火车出轨,因为我所在的南昌和那里不过间隔100多公里,所以没选择地去了。
炎热,困倦,无聊,完全没有动力,一路上想自己在这个星期日下午四点的处境的荒诞:家里人住院,朋友不断电话诉说自己的困境,我被像猪仔一样被出租车司机卖了若干次还没到现场,明天一早还要交稿,这是个什么世界啊?
为什么,在一个晴和的午后,我要去江西一个从没听说的地方,看一列火车如何出轨?上回在俄罗斯的时候,飞机失事找不到合适的人采访,我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一个俄罗斯小伙子的郊区的学校里,转了三趟车。他是所谓的东欧问题研究者,一问问题,立刻明白也是个空头学问家,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自己转了那么多车啊,继续昂然地问了下去,一边问,一边觉得命运的荒谬,怎么就来带俄罗斯,和这奇怪的人,问奇怪的问题,说空洞的话?
摄影师小蔡同学在旁边笑,那刻,他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火车出轨的现场和08年的地震现场有的一拼,警察依然在阻拦记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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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采访商丘一位检察官,无意中闲聊,他居然告诉我李功见死了。李功见是我的第一个采访对象。我来三联实习的时候,第一次出社会部硬新闻的稿子,就是来到商丘的某县某村,去做一个把女儿的冰冻尸体挂在北京三环广告牌上的男人的故事,这个男人就是李功见。
我当时以初生牛犊的精神,带了一个像素只有一百万的奥林巴斯数码相机。这里照照那里照照,居然这些照片都被采用了。我现在有些不忍心看自己幼稚的稿件,生怕在冷不丁看见,还原李功见忧郁有些涣散的眼神。记得当初我让他抱着骨灰盒,站在那个大冰柜前面,他低着头,我就按下了快门。为什么我要照这样一张照片?我已经忘记了。也许我只是想说明,李功见在各部门的劝说下,终于把冷冻多年的女儿的尸体从冰柜中取出火化了。那个小女孩长得非常可爱,脾气刁蛮,和大人一言不合就往外跑,就这样被人掐死扔进了井,叫李美妮,妮是河南人常见的对小女孩的爱称,李功见很大年纪才娶上老婆,他老实木讷,但是极爱女儿,怕孩子掉下床,他就一腿搭在地上,半个身子拍着孩子睡了两年,到哪里都要给女儿买漂亮的头饰和衣服,这个小姑娘照片里的衣服鞋子都那么光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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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就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当中校副舰长L跟我说这句话时,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了,录音笔已经录满。当我整理录音的时候甚至没法确定他的语气。舷窗外发出“次次”的声音,那是前甲板的130主炮在做检视,这个58吨的大玩意转动一次要消耗一户人家一个月的用电量。
L已经当了5年中校了,其实两年前就该升上校。那时候他在上海给首长当秘书。他拒绝了晋升,因为一旦升上去就不能回头当舰长了,因为舰长也是上校团级。当舰长,是这个39岁男人的少时梦想,他已经为此奋斗了20年。
L几年前在联合国维和部队当观察员,他在利比里亚首都看到,300万人没水、没电,大街上到处是扛着枪的老人、孩子、甚至妇女。他说,没主权还谈什么人权?
L的经历颇具传奇性。高中毕业后从军,后来考上军校,学的是技术。毕业分配到了闽东的“西伯利亚”——福建一个鸟不拉屎的荒滩上,距离最大的城市温州还要搭两天车。后来被首长看中干了10年秘书,然后又通过总参考试,在联合国维和部队做观察员,在40多个国家挑选武器人员,指挥他们干点小仗,然后根据表现发钱。
你可能会被这个家伙的外表迷惑,有点白胖,像是个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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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李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