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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2
(2023-01-25 21:09)
老周看看我说,我考虑几天了,一鸣,也许不能改变对你的敌意。
我说,不能改变一鸣的命运,事实上我也不能改变我的命运。我再努力也许他可以改变对你的看法吧。我不能让一鸣的生活变得的更好,是我不想把我的虚伪变成一鸣的命运。
老周,就这样吧。我不会再写你的故事,而你关于一鸣也会终止。你的命运或许会好吧。因为我也不会把虚伪的故事强加到你的头上。哪怕你是一个无厘头的故事。

一鸣,很久没有去师傅哪儿了。一鸣看着窗外的师傅。一鸣说,外面的阳光不知道我身边肉糜的味道,肉糜的味道让我常常想起饥饿,我看到肉糜呕吐的时候,我感谢我的师傅,梦想永远是在梦里,肉糜的味道如果成为美味,生活也会充满赞歌。
师傅看看一鸣的窗台,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一鸣,有很长没有听到妻子的不满了。可能一鸣也是的,一鸣留下的闷酒已经没有味道了。
老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创造老周的人也不重要了。

关于老周的小说,我接到了上级通知。
我抱着手稿,一辆我没有见过的车停在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这一路会走向哪里,我不知道这辆车不自哪里。看小说看到这里也会觉得很是虚假。可是,这有什么呢?我上了这辆车,我的希望就在这车的终点。这条路我走了很多年,现在可以实现了。这条路是多么的漫长啊。
我看到了老周还在下面独自行走,我看到了一鸣还在车间里与肉糜歌唱。看到师傅还在门口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假想。
给他们一个这样的结局,给我一个永远不能结束的行程,这算不算一个好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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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23-01-17 00:16)
老周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看着老周想说又不知道从哪儿起头。
老周,现在这个局面要失去控制了。你是无所谓的,而我呢?我真不知道会在哪一天会被一鸣杀死。我现在怎么办?
老周看看我,我看到老周比我要老,头发都有些脱落了。我是你创造出的,这个一鸣和师傅也是出自你的思考。我也不知道后来会出现这样的一个结局。我现在都搞不明白我是老周还是一鸣还是师傅或者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所以,就是你杀死我或者我接杀他们你认为就是一个设计一个故事就可以了结束的吗。不是的。除非你可以改变你最初的想法,给他们另一个人生,你或者是我或者是一鸣和师傅都才能走出死亡的结局。
你的意思我给他们一点阳光,或者一些正能量是吗?这个是小意思。可是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他们的结局吗?
也许不能。可是,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他们可以快乐,可以做了一些他们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整个地球突然间崩溃,他们是不是会心里好些。

电脑上有老周的故事,也有一鸣的故事。这些故事老周身处其间,一鸣也了解了一些。我再次看他们故事。一鸣推开窗台的天窗,他看到了义无反顾跃入大河的年轻人,几乎虚脱了。他在阳台上一天都没有离开。那一天许多的人看过就走开了,有的人连看也不看。却没有一个人去救人。不到一分钟,视频平台就出现刚刚的事情,流量瞬间就到了一个惊人的天量。家人可以不必抱怨了,而他也解脱了。如果他选择了放弃的话,也许就是另一个故事经续重现上面的故事。也许不是呢?一鸣,回过头,屋里的灯已经亮了。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都是熟悉的饭菜。
快吃吧。今天受刺激了吧。人家好歹有车,还想不开呢。你呢?一天不做这么样,你说你能有出息?
一鸣想想,对门那个口眼歪斜还不到四十岁的人——那也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一天打三份工,家里人劝他不要这么做。他说自己年轻,现在努力点,老了会小些负担,孩子也会好些。这话说了不到半年,就送外卖路上,因为一个马上要延误的外卖,他们心里一急,患上了中风。孩子没有抱怨,妻子已经不耐烦。
我要好好活。我就是这个命。我还要休息一天明天去找师傅喝洒去。
师傅不是不知道这个事,听一鸣说起来,师傅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就是个混球。这你的前半生不是白给人打工了。一家人都成了人家的。你到那边会有好结果?据说,这样死的人是要下油锅的。你说,死不得好死,到下面还要下油锅。这可真是大怨种啊。
师傅,放你身上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我还不如他呢。人家最起码有房有大房子还有一辆几十万的车,还是一个部门经理。家庭生活也不错。我呢就一个看大门的,房子不大,车子没有,家里有个狠不得杀死我的婆娘。我才不死呢。我死了谁如意算盘了?怎么说我半生已过了。说就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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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023-01-15 23:01)
我可以放心了。一鸣不存在了,师傅也没有了。我的另一个小说也要开始了。
老周你认为你的小说开始了,我怎么没有找到你要继续存在下去的故事呢。你杀死了一鸣,杀死了师傅。我是不是也可以杀死你呢。我杀死你很简单,我立马给你一个结局,你就可以结束了。我的另一个小说里一鸣和师傅或以成为我故事的主角。你杀死了一鸣,师傅,我也可以让他们复活。
老周回过头来,他看到了创造他的作者。
你可以把我从你的故事中剔除,我在你的这个故事中结束。可是我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吗?不会的,你那些让我存在的故事只要在世上有人读我就活在世界上。结局没有意义。结局没有意义。你可以在另一部作品创造出一鸣,师傅也可以创造出二鸣,师兄弟。如果他们和我一样。其实他们还是我。我代表的故事无论你写还是别人去写我都会在存在。我可以不叫老周也可以叫一鸣。属于我的故事已经在世界上一遍遍地上演,从过去到未来。你就是一个作者而已。
也就是我不能把控你,不能让你从我的笔下消失,甚至你可以失去我的控制么。
是的,你他创造了我老周,间接地他创造出了一鸣,师傅,可是你知道他们故事么?他们一样可以在你的世界创造出他们你不知道的世界。如同你的一场梦。

你就是创造出老周的作者吗?
老周给了我和师傅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一部分。那个世界我们很累啊。我们不想那么累。可是老周给我们的世界就是一个浪浪山的世界。我走不出去,我们发现处处都是浪浪山。可是,我又可以随时可以轻松地走出这个浪浪山,直到出了浪浪山我们受过的苦在浪浪山是受过的苦就显得很幸福了。
机器的轰鸣,让我一天天地把诗歌都快忘记了。整个的世界就是肉糜的味道,恶心的味道。我没有死勇气。所以,我看见那纵身跃向河里的人,我就恨自己。回到家里,面对做好的饮食,我心里就生出罪恶。我不配。我还要活在这个世上。我没有做恶,我没有罪。我为什么不能活在这个世上。在这个世界要死的是谁?
你是知道的,可是他们没有死,你知道只有小人物死才更有悲剧性,更可以震撼人心。我们的悲伤成为了你煽情的工具。你不觉得你非常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你认为你可以杀死我一个作者?你就是连老周你也不能杀死,老周也不能杀死你们一样。就像关机又开机的电脑。你要杀死我你怎么做到呢?你就是一个没有身体的灵魂。
如果你创造的人都一个一个走向死亡,那么会怎么办?
我为什么让他们一个一个走向死亡呢?
你需要发一个非常好的作品,你需要你创造的作品可以这个地球上流传下去,你没有奢望可以流传几千年,至少在这几年可以有人阅读就好。而最伟大的经典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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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2023-01-14 23:18)
一鸣回到家愣了一下。妻子又看了他一眼。这几天你做什么去了。不挣钱家也不回了。
你不是也没有回家吗。你不在家我回来有意思吗?就你在家我回来有意思吗。我挣不来钱,我就要死吗。
人家也是身上顶着一个脑袋瓜,就可以挣钱你为什么不能?
你说我,你能吗?不要给我说你是女的。就女的有本事也多了去了。不要说女的少。你怎么就不是那少数的一个人呢。你不要说,你不挣钱也不乱花钱。我也没有乱花钱。
你不乱花钱那是你没有本钱挣。
绞肉机不断轰鸣。
我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没有本事的小人物,挣不来钱的小人物。我离开这里我又能做啥?
一鸣来到师傅跟前,一鸣哭泣着。
师傅说,你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你不是会写诗歌吗。当初文联都要你了,你可以去当个编辑吗。
师傅,你以为当个编辑就可以挣很多的钱吗?说起来还没有我在这里挣的多。完不成广告业务那些也拿不到。到时头来我不是还要被骂,说我只是贪享受?
一鸣啊,你怎么还可以写点啥混个零花钱。一年下来也会有个千数块钱的收入。我呢?你师傅当年可以留下个肉票,人家给盒烟。现在呢,我每天回家就是吵架。一天天地,要是一天安静,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师傅,我记得我们不是杀死了自己的婆娘。这怎么他们还活着?
一鸣,你敢吗?你不是写小说了吧?我们就是心里有一万次的杀人的心也不敢呀。
一鸣,你这几天看中国奇谭了吧。
我们现在就是活在浪浪山,我们就是那个小妖精。你去别的人地方看看,大家都彼此彼此。天下都是浪浪山。要我说你就是在浪浪山你也会成精。你不一样。我就不行了,你想,在这里你都可以把挤掉,在别处呢,你再怎么说你还会来两句呢。
师傅呀,当初要不是你我那晕血也不会在这里待下去。
每个人都这个样,你可能也不是晕血。因为,所有来到这里的,我们都要把血水泼在人家身上。有时会把肉沫塞进人家嘴里。你是你我是怎么想不到你会自己把肉沫吃了,而且还吐了一地,第二天还吃。所以,我几乎要把你的事说出来。
老周,你说我们杀没有杀死我的妻子?
我杀没有杀我的妻子呢?一鸣,师傅你们说说我有没有杀死我的妻子。杀不杀,对于我们来说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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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2023-01-13 22:49)
你真要杀死读者?
一鸣说,我真要杀死读者。这个还是需要你老周来帮忙。
我吃不透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帮你杀死读者呢。
我们是你设计出来的,我们要杀死读者,这个你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们设计一个杀死读者的故事?
我现在就面临被你们杀死的危险,我又怎么能帮你们设计这样一个故事?你们不能被我控制,我们现在不是完全自己独立去杀死读者。要知道你们可是杀死了你们的妻子。
师傅闭上眼听着我和一鸣的谈话。
一鸣看着我笑容可掬,我们是可以杀死读者,我们是要杀死读者,不是去杀死人,不是去杀死一个与我们不相干的人。是杀死读者。
师傅看着我,脸上也是笑容可掬。
我知道我无法控制这两个人,我是不是可以消灭他们呢?我不能杀死他们,他们是我创造的,我也可以消灭他们。
师傅的脸失去了笑容:你是不是在考虑要消灭我们?我们被你创造出来,我们可以失去你的控制,我也就可以知道你的想法。师傅把我拉起来摁到绞肉机里,我的头和转动的刮刀只有那么一丝的距离。
我不能死。
一鸣把我从师傅的手里拉出来。
你要想明白,其实,我们杀死读者对于你来说就是一个故事,你就是动动笔而已。
我写一个小说人物杀死读者故事,读者会不会买账?有多少人会看呢?
那不是你关心的,你只要写就可以了。

一鸣看看师傅,师傅看看一鸣。我们怎么是一个样子?
师傅说,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都是一个样子。我本来就没有不同的面貌。对我们好奇的只有那些读者,而那些读者他们自以为你们和别人不同。他们可以看我们。我不想被他们看,所以,我们就要像杀死我们的妻子一样杀死他们。
一鸣问师傅,那些我们见过的人是不是就是读者?
一鸣对看着他的人说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现在是大河的水最多的时候。我要杀死你。
一鸣与师傅抓住一个人,我要杀死你。他们在一起扭打。师傅一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河里连浪花也没有。
一鸣恶狠狠地说,你不能这样。
一鸣被人掀翻在地,一阵大风刮来,一鸣也落入到河里没有一丝浪花。
老周放下笔。这是他写的最后一个字。
老周你杀死了我们,你就可以阻止我们杀死读者吗?你也不能阻止我们去杀死作者。也更不能阻止我们去杀死创造你的作者。
一鸣,师傅,他们倒底是死了还是就没有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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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2023-01-12 21:39)
一鸣举起了刀子。
师傅也来到跟前。
你不能把杀了我。你们不能杀了我。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人。我也是虚构的人。我叫老周。我是人虚构的老周,你们也是他以老周的名义虚构的出来的。
你说是真的吗?
手机,手机。你们有吗。我给你们虚构了当代的环境。你们打开手机搜一下小说老周。你们看有没有老周做主人公的小说?
一鸣看看手机:还真有。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那就能证明你是一个虚构的老周?
我们还是要杀死你。杀你不用看肌肉的纹理,我们要把绞成肉沫。我们不需要吃掉你。
你们真想杀掉我?你们杀掉我,你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你们故事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吧。你们杀死了我,也就是你们杀死了自己。
我们杀死了你,我们也不是杀人犯,你不是说你是虚构和吗?那么我们这间的杀戮也就是一场游戏而已。电脑开机我们一样可以存在。你也许会存在。
一鸣,那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死他?那么。我杀他有什么意义?说不准这也是虚构老周的人设定的一个局呢?我们的真正目的是不想成为一场悲剧。我们杀死一个老周,不过给那个创造我们的那个人完成一个局。
我怎样才知道老周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呢?我搞不明白,老周就是一个真正的人。
现在我们是做事。老周,你说,我们现在的这一切是不是也是你设计好的小说情节?如果,创造你的作者是不是也是知道的?
我不确定,我创造你们你们一个故事,你们却在我的世界中失控了。而创造我的人还不知道我没有办法掌控你们了。如果他知道话,他一定会在作品中留下一些事情。
我们去找找我们存在在于作品中的证据。去找作品。
我和一鸣,师傅同时说。
大家大笑起来。作者不知道我们已经失控了。我们来一起杀死作者。
我们找到了一篇,第一句就是一鸣是血晕症患者。
老周这是你写的我。
继续。
这几天你做什么去了?一鸣问我。
还真是唉。
所有故事一如从前一直延续到现在。
看来我们都是被人设计出来人物。老周啊,我们是杀不死你的。我的故事你无法掌控。那么老周,你的故事,他是不是也是无法掌控?当年阿西莫夫给机器人定了一个三一法则。我们是不是机器人呢?我们是不是可以杀死作者呢?他是我们的创世神。
我不想杀死作者,我可以让他不能控制我。就像你们可以让我失去控制你们一样。你们可以杀死我,事实上是不能的。我不想杀死创造我的作者。他没有让我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是的,他没有让你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却让我们不敢面对活下去的人。我们杀不死你,我们是不是可以杀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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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23-01-08 22:26)
我挣开眼,我是在一个车间里。巨大的轰鸣声使我醒过来。
我不是已经被绞成肉沫了吗?
我这是在哪里呢?
一鸣还有师傅也成为肉沫。
我这是里哪里呢?

一鸣笑咪咪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自己成为肉沫了?你是不是在想我也成为肉沫了?
师傅笑容可掬地把我扶了起来。
你看这是在肉联厂。那是绞肉机在响。
这一次我是真想把你绞成肉沫,然后,把你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一鸣慢慢地说,无论你怎样想这个结果,无论你怎样写这样一个结果,你的小说都不会发表。对了,你成为一堆肉沫,你不会写小说了。
一鸣说,我要看看我们在你的小说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了。突然间结尾,这也不是你小说的风格。而且这样的作品发表不出去。我们的故事又怎么有人知道呢?你不是也想成为一个陈忠实,或是路遥祝一样的大小说家吗。最不济也成为一个省作家协会的会员,出一本书呢。可是你现在啥也不是。
师傅捏了捏我的脸说,你和别的小说作者不同,你把你的小说人物给写成真的了。你不会想会有今天这样一个结局吧。别的小说作者就是小说作者,而你不同你却还是一个平庸的小说作者,你这一年你的小说就一直在你的电脑里,你说你多累呀,你搞的我也很累。如果你成为一堆肉沫,你不就解脱了。你的那些小说,不要说几年后,就是一年或者半年就没有人记得了。
那我也不能就化成一堆肉沫。我不是罪大恶极的人,我的妻子再对我不好,对你们有妨碍吗?倒是你们是不是想想,我创造你们给你们一个又一个故事,那些故事虽然不煽情,不动人,甚至是不能让编辑动心,我有杀死人的念头吗?我有让你们把那些悲伤抱怨在别人身上吗?我不能左右你们我知道的以外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为创造出了你们,到时头来你们演绎了那些故事以后,就动了杀我的念头,甚至要把弄一堆肉沫。看来是我心中的邪恶把那些无奈的故事让你们看不到了希望,所以,你们就认为只有杀了我,你们才会看到自己心中光明,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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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23-01-07 22:29)
我倒底是谁呢?我现在哪里呢?他们说刚是在拍电视剧。那么邻居说我是一鸣,楼下的一鸣说我是他师傅,那么我怎么会和我的小说中的人物走到一块呢?这不是穿越吧。鬼才相信呢。可是我谁呢?怎么没有叫我老周呢?我是老周呀。
那么你是老周,我是谁呢?
有一个人在后面说。
你是老周?你是老周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叫老周多了去。我就不能叫老周?而就是和我一样的名字,我也不是你呀?我为什么就不能叫老周。
你叫老周。我也叫老周。可是我你创造出来的老周,你怎么会和我一样叫老周呢?我不是你,你也不能代表我。
我看着老周,头大了。我是谁呢。我们的面貌如此的相似。
我告诉你我杀了我的妻子。
你呢?
这个怎么可能呢?我没有杀人。你也没有杀人。你说你杀人而有是杀了你的妻子。你不是写小说写臆症了吧。
你说你是我创造性的老周。可是一鸣也是我小说人物,他的师傅也是我小说人物。你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呀。我们都是你创造的人物,你的故事都是我们在演绎。
那么也就是我可以左右你们所有活动?
笑话!我们虽然是你创造的,甚至我们的故事也是你设定好的,可是我们和你创造的世界有了关系就不是你能干预的。就像一鸣杀人,就像师傅杀人。而且理由几乎一样。可是这个不是你能左右的。他们是他们的世界杀人,他们一样可以完成你的故事。
我可以杀死你们吗?我可以设定一个结局。
你可以杀死我们,可是我们一样可以杀死你。
你可以设定一个结局,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氛围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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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2023-01-06 08:33)
轰鸣声停下来。我被埋在一堆书中,手机还在循环往复播放着江浙一地的杀人碎尸案的新闻。我的手给碎片弄破了。血腥味弥漫在屋子里。这不至于吧?我嘟哝着。
电脑上,一鸣的故事停在第11节。
儿子有些日子没有要生活费了。
我推门出去,邻居也要出去:一鸣,你还没有出去?
我怎么是一鸣?那不是我虚构的小说人物吗?
小区门口,一个年轻人冲我大喊:师傅,还没有去呢?今天休息吗?
你是?
师傅,我是一鸣啊。您还没有睡醒呢?

我出的小区看到治安室。这里什么时候成立了一个治安室?
过来!
治安室走出来一个人。
他坐在桌子一面,桌子上放着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那人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手指。
这是谁的?
我怎么知道是谁的?倒是这个袋子是我的。
这就是你的。这就是你扔掉的。
我家的冻肉坏掉了,所以我就扔掉了。
那这个手指是谁的?你的吗?你媳妇呢?
我们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前几天她还给我送来了离婚协议书。
所以,你就把她杀了?
不可能。
等着吧。我们也不用找你了。
那个人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嘴唇抖动着。
停!
有人大笑起来。
后面有人个拍了我一下。
我是一鸣。
我是一鸣的师傅。
你连我们也不认识了。你是怎么写的小说呢?
你是一鸣?你是一鸣的师傅?你们怎么会和在一块呢?你们是虚构的人物呢。
那么现在是不是真实的呢?
我掐了一下叫一鸣的。一鸣叫了起来。我掐了一下叫师傅。师傅也叫了一声。
我看看桌子上的肉:我家的冻肉坏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家冻肉坏了。
我是谁呢?我是谁呢?我不是格列高,也不是大甲虫。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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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23-01-05 20:57)
一鸣说,我是说我杀了我的妻子。
师傅说,我是说我杀了我的妻子。
我是说我杀了我的妻子。我说。

一鸣说,我每天看到的就是妻子的报怨。这些年我几乎要疯掉了。我为什么要像别人一样。我为什么要有很多的钱?所以,我杀了她。
师傅说,我每天看到妻子,就听到她说谁家置办了什么大件,谁家又装修了家。我为什么像别人一样,我为什么要有很多的钱?所以,我杀了她。
我说,我每天就是妻子说,快去挣钱去,谁家还在家睡大觉?人家都是要做好几个事。我为什么像别人一样?我不够努力吗?我为什么要有很多的钱?
一鸣说,我借了很多的钱。我天天在恐惧在啊。
师傅说,我借了很多的钱,我天天在找活路,我不敢去找朋友。我没有朋友了。
我说,我借了很多的钱,我可以有一个体面的应酬,直到有一天,我借不到钱,有一个电话就是还钱,还钱。
如果,没有她,我是不是好很多?我是不是会有朋友?
一鸣说,我把她推到绞肉机里,我没有听到她的叫喊。
师傅说,我把她推到绞肉机里,我没有听到她的叫喊。我再也不用听她的声音了。
我说,我把她搞成一了堆肉沫,我没有听到她的叫喊。我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这是真的吗?
一鸣看看师傅,师傅看看我,我看看他们。这是真的吗?
一鸣和师傅看看我,你说这是真的吗?
我杀了我的妻子是真的吗?
一鸣和师傅看看我,我们是真的吗?我们是你创造的,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你是真的吗?你不知道吗?
也许你是我们创造我一个小说作者吗?
那么谁是真的?

一鸣进入车间。师傅也跟了进去。
过了一刻,我也跟了进去。
一鸣在绞肉机里掏出一把肉沫放在嘴里嚼着。
师傅在绞肉机里掏出一把肉沫塞进嘴里吞咽着。
肉的腥味不见了,我闻到了一种奇香。我把手伸进去掏了一把肉沫吃起来,那种味真是让人久违了。
一鸣说,如果你脱了衣服吃的话会很美的。
师傅说,你脱了衣服吃的话会很舒服的。
我一丝不挂地往绞肉机里掏肉沫。我一下子就在绞肉机的轰鸣里血水横飞,我的手慢慢不见了,我的身子在里面渐渐地化为肉沫从下南流出来。
一鸣看看我说,这个眼珠子一脚踩下去,我才体会到了痛,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师傅也在绞肉机里也来了,一鸣也从绞肉机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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