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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杯水给他,他皱着眉看着我,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坐到他旁边,小声解释:“我跟赵叔请过假了,也说过让他转告你。”
燕详哼了一声:“他光说你要帮权念东的忙,可没说你要在外面过夜。小树,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这事儿就这么难吗?”
我低下头,对他的诘问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想才说:“打不通。”
燕详又哼了一声,躺倒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般嘟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于是追问:“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怔怔望着天花板,过了很久,说:“我他妈中邪了。”
听到这话我心惊肉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山里的夜很凉,我穿着短袖短裤,一阵夜风吹进来不禁打了个哆嗦,头立刻疼了起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抽了张面巾纸我擦了擦鼻子,站起来说:“详哥,我有点儿感冒,先回去睡了。”
走开的一瞬,我的手腕一紧,他滚烫的手抓住了我。
我站住了,他收紧了手指,捏的我生疼,我皱着眉回头,只见他闭着眼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