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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的理想人物

 

    从三十一回起,作者理想中的人物依次登场,主要有杜少卿、迟衡山、虞育德、庄绍光、 萧云仙、沈琼枝、余大先生、余二先生、虞华轩、凤四老爹等人。这些人物是根据作者的道德观念、价值取向和审美理想设计出来的,体现了他对于理想人格的探求和改造社会的理想。按照书中说法,虞育德是第一高人,庄绍光是第二高人。实际上,两个人是互为补充的,虞育德是身在官场,能兼济天下的真儒,而庄绍光则是身在草野,独善其身的隐逸贤人。作通过这两个人物的塑造,表达了希望通过先秦儒学精神改造社会的思想。虽然仅仅是书中的第三号人物,杜少卿的形象却远比前两者丰满得多。这是一个既有传统儒家美德,又有六朝名士风度的文人。

    他首先是有着儒家传统文人的美德。比如他遵从孝道,“但凡说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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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中的官绅

 

   《儒林外史》是我国清代杰出的现实主义长篇讽刺小说,主要描写封建社会后期知识分子及官绅的活动和精神面貌。书中的官绅似乎并不是儒林中人,但是读书人科举成功,入了仕途,也就成了官;在乡士绅,凭着手中的钱财,捐个监生、贡生的功名,也就摇身一变,成了儒林中人。这类人物,出仕多为贪官污吏,在乡则为土豪劣绅。

    王惠由举人而中进士,补授南昌知府,一到江西就打听“地方人情,可还有甚么出产?词讼里可也略有些甚么通融?”为了实现“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发财梦,他的衙门里充斥着“戥子声、算盘声、板子声”,“衙役百姓,一个个被他打得魂飞魄散,合城的人无一个不知道太爷的利害,睡梦里也是怕的”。就是这样的官吏,却被考核为“江西第一个能员”,并因此而升了官。这里,科举制度成了官场腐败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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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中的 “名士”

 

    《儒林外史》中的所谓名士其实是一帮科举制度的派生物,他们或者科场败北,或者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登入仕途,于是就效法古人,结诗社、写斗方、附庸风雅,充当名士。表面上风流不羁,实际上却是借此邀声盗名,“曲线”获取功名富贵。这些人物主要有三组,围绕三次诗酒“盛会”展开描绘:湖州莺脰湖高士集会、杭州西湖斗方诗会、南京莫愁湖“定梨园榜”。文人雅集,觥筹交错,诗酒流连,本是极风雅之事,历史上的兰亭集会、醉翁亭集会等著名盛会,都成为千古传颂的文坛佳话。但是,《儒林外史》中的三次聚会,却是如此滑稽可笑。 

    富家子弟娄三娄四公子,“因科名蹭蹬,不得早年中鼎甲,入翰林,激成了一肚子牢骚不平”,在京师呆得无聊,返回故里,无意中碰到与自己见解相同的读书君子,于是引以为知音,起了“求贤访道”的雅兴,于是一伙“名士”(杨执中、权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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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中的四大奇人

 

    《儒林外史》以四大奇人的故事作结。当“那南京的名士都已渐渐销磨尽了”的时候,奇人却出现在市井中间。吴敬梓把“四大奇人”当作“述往思来”的一流人物。儒林中一片狼藉,而井市中则有闪光的人格,吴敬梓已悄悄换了一套崭新的价值标准。为什么在市井中反倒能保持人格的独立与心灵的自由呢?

    会写字的季遇年,“却又不肯学古人的法帖,只是自己创出来的格调,由着笔性写去”。“他若不情愿时,任你王侯将相大捧的银子送他,他正眼儿也不看”。他这样迎着施御史的脸痛骂:“你是何等之人?敢来叫我写字!我又不贪你的钱,又不慕你的势,又不借你的光,你敢叫我写起字来卜独立人格,意气风发。做裁缝的荆元,会弹琴、会写字,也喜欢做诗。朋友问他:“你既要做雅人,为甚么还要做你这贵行?何不同些学校里的人相与相与?”他道:“我也不是要做雅人,也只为性情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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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的讽刺艺术

 

  《儒林外史》是我国古代文学中一部不朽的小说名著,它的作者吴敬梓,公元1701年出生于安徽省全椒县一个官僚地主家庭,他的曾祖辈、祖辈有数人是科举出身,有仕宦经历,他的父亲是个拔贡,做过江苏省赣榆县的教谕。他为人方正恬淡,不慕名利,对吴敬梓的思想有一定的影响。吴敬梓十三岁丧母,十四岁随父宦游。二十岁那年父亲去世,由于他“性耽挥霍”,慷慨好施,没几年,田产卖光,乡里豪绅把他“传为子弟戒“。三十三岁那年,他移居南京,生活更加贫困,有时卖书换米,有时“闭门种菜,偕佣保杂作”。他常于严冬的夜晚,邀集朋友,绕城步行几十里,以此取暖,谓之“暖足”。晚年吴敬梓生活到了“囊无一钱守,腹作干雷鸣”,“近闻典衣尽,灶突无烟青”的地步。五十岁,猝然客死于扬州。

    《儒林外史》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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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评对研究《红楼梦》的价值

 

    《红楼梦》最早的抄本是甲戌本,古本《红楼梦》中有大量署名脂砚斋的批语,这些脂批对于研究红楼梦至关重要。那么《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的“重评”应怎样去理解呢?

     著名作家刘心武认为脂砚斋在甲戌年之前的确曾经有过一个初评的本子,可是现在见不到了。但这种观点很多红学家并不同意,他们认为在脂砚斋之前已经有很多人评过《红楼梦》了,脂砚斋说自己重评,她的意思是说人家评过了我重新再评的意思,虽然她评的次数的确也不止一次,但“重评”也绝非第二次的意思。孰是孰非?这个问题成了悬案,在初评本没有出现之前,也就成了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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