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永年碑石志》
《永年碑石志》出版之初,在局长岗位上的老同学,便送来一本。题名端庄秀雅,内容琳琅满目,囊括永年各时期的碑石。当翻阅到第21页时,看到了“北周常善墓志铭”,随即,我就快速地向后翻看,在第527页,又见“重建敬惜字纸社碑”,不由得心头一动;自己收藏的这两张拓片,内容我给过原永年县文保所张士忠所长和胞弟,咋会在这里出现?于是,电询张所长和胞弟,均告不知。继而转念一想,出书不易,再说赵海京兄可谓善人,亦便不再深究了。
元宵游记
今天是元宵节,亦称“上元节”,天官赐福,离除夕也已半月了。街上六道街的“驾桌子”,风姿各异,沿途的舞龙、舞狮、杂耍,以及各种文艺演出队,在锣鼓声中,翩翩起舞,引得人们围而欣赏,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一幅元宵节的美丽图画。
我的二〇〇四
“岁月匆匆像一阵风,多少故事留下感动,谁能无悔谁能无泪,爱恨交错不停的轮回,相聚分离有谁心痛,多少无奈藏在心中……”听着无奈的歌声,看着墙上的日历,不经意间,2024年已接近尾声。本来不想继续写草根吧的作业,只是有点不舍得,因而敲击着键盘,“我的心已慢慢化成雪,坠落在这世界。”随着歌曲的尾声,我的思绪,又回到了2024年的年初。
吊赵公金奎老先生
赵公金奎老先生,祖籍东滩头,后世居本城西大街南头,一生勤俭持家,和睦乡邻。生于民国十八年九月廿三日,卒于2024年岁次甲辰八月十三日申时,享年九十六岁,生五男二女,可谓福寿双全矣!
忆宋梅良先生
黄昏时分,宗森叔发来信息:梅良先生因病于9月9日凌晨,溘然长逝,享年85岁。余不由得潸然泪下,随即电询之梗概……
我的电话情结
第一次见到打电话,那还是在1976年初,父亲出诊到“市管会”,给陈主任看病。家里来人看病,母亲命我去把父亲叫回来;一进门,父亲正在开药方,一旁的陈主任正在接电话,电话的接听桶是黑色的,线也是黑色的,在木头的房柱上,一个大钉子上,挂着两个红黄相间的干电池,像茶碗那么粗,有大半头砖那么长,一头线连着电话,另一头连着线,通向屋外,黑色的电话机上,有一个可以摇动的手柄。我仔细地打量着陈主任
戏说《十八反》
本草渊源,可谓流长。茫茫草药之国,大约五千之众,《神农本草》,知其反性,《儒门事亲》,记其反味。
话说黄芪、天龙、地龙等等,蛤蚧称霸。致使内金、前胡、云苓等地,乌药锁阳,千里熟
戏说《十八反》
本草渊源,可谓流长。茫茫草药之国,大约五千之众,《神农本草》,知其反性,《儒门事亲》,记其反味。话说黄芪、天龙、地龙等等,蛤蚧称霸。致使内金、前胡、云苓等地,乌药锁阳,千里熟地黄芜,瞿麦不生,茜草、小草遍野,黄连一片;禹余粮、薏米,暴涨桂圆。大黄三年,漏芦难寝,米仁、米壳,难果腹皮,艾蒿之声,不绝重楼;枸杞子于海浮石之上,覆盆以判断决明,菊叶三七、景天三七,协栀子薤白于神农皇帝,帝闻之红信,红豆龙眼,龙胆大怒;地榆下诏,命阁老甘草,持虎杖,率领
雨一直下
看着门诊外,从天而降的雨,听着那沙哑的“雨一直下……”想起来,老人们常说的1963年的那场雨,那次念念不忘大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