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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遥远的清明
从来没想到,这一天
只能远远望着家的方向
点燃一注敬给亲人的祈祷
生死让我们阴阳相隔
却不能阻挡我们的怀念
亲情是坚不可摧的勇气和信念
让我们跨越千里万里
风雨无阻地回到父母身旁
疫情像一道无情的咒符
即使阴阳两界也难以逾越
多少心中的牵挂望而却步
多少曾经的遗憾无法修补
这时才明白,故乡
真的成了回不去的地方
游子们总是不停地张望
朝着父母长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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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美食 |
分类: 散文 |
散文 与馕相遇
一
凌晨三点,大多数人还在梦乡的时候,阿曼吐却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他每天的任务是把一袋25公斤的面粉打成馕。他开始添水和面,一袋面粉得分几次,加上水,揉成团,然后放在盆子里醒上。揉面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馕要好吃,首先要把好第一关,那就是发面。一袋面,人工揉,要分四五次,等全部醒上,两个小时过去了。凌晨五点,和好的面在盆子里慢慢发酵,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一个个酵母分子和面粉结合后不停地膨大。这时候,阿吐曼把馕坑里的炭火引着,给馕坑加温。趁这个空挡,可以制作馕胚子了。
把醒好的大块面团再次揉和,然后搓成长条,用刀切成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面剂子,然后一个个再揉一遍,别看揉面,这可是个力气活,每个面团揉几十下,一袋面揉下来,又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阿曼吐的头上,身上都开始冒汗,冬天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他被包裹在自己身上散发的雾气里。
阿曼吐把揉好的面团随手往一旁的面扑上一丢,妻子肉孜古丽·依明则负责把面团压成圆饼,用手沿着边捏出带花纹的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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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美食情感 |
分类: 散文 |
散文 想起父母,想起逝去的岁月
有人说,一个人对故乡的思念,首先是从胃开始。而我认为,胃的记忆,最难忘莫过于父母给我们的最初启蒙。如今,父亲母亲都已过了百年之后,在这个世上,我成了“只有归途没有来处”的人。可是我的记忆,宁愿永远停留在过去,儿童,少年,青年,中年,那些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多么温暖。而其中,父亲母亲为了一家人付出的操劳,那个艰苦岁月里的美食记忆,更是足以陪伴我一生。
小时候,最盼望出差或是回老家探亲的父母回来,想念是一回事,惦记那一口好吃的,也是心底里的小九九。父亲祖籍四川,十多岁就被国民党抓了壮丁,解放前参加“9•25”松山起义,成为解放新疆大军中的一员。按理说,父亲是没有机会学习厨艺的,但是很奇怪,父亲做饭就是好吃,我想这可能是四川人的天赋。正因为如此,我们家兄弟姐妹八个,我和哥哥们都是受到父亲的影响,很早就学会了做饭。至今每当我操持厨艺时,总会想起父亲,因为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比如杀鸡,我总杀不好,每次都会把现场弄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这时我就想,要是爸爸在多好啊,他总是那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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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历史 |
分类: 散文 |
散文 我的军垦父亲和母亲
转眼父亲去世将近八年,母亲也在2020年第一次疫情中离我们而去,夜静人深的时候,除了思念,我更多地是感恩父亲母亲给我们留下的一切,物质的、精神的……财富。
倔犟的父亲
做行动的巨人语言的矮子,这样深奥的道理父亲是注定说不出来的,但是父亲却用一生践行着这个做人的原则。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坚强的,但是父亲的内心深处,是那样的柔软,充满着博大而深厚的爱。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生中做得最多的,就是默默地奉献,为伟大的屯垦戍边事业,也为我们这个平凡的家庭。
父亲是在新中国成立前夕骑马进新疆的解放大军中的一员,是新疆解放和建设的亲历者与见证者。父亲出生于四川有名的红色老区万源市,这儿曾经出过不少革命先烈。在那个苦难深重的年代,父亲出世不久就失去了双亲,是叔叔婶婶把他抚养大。由于家境贫寒,父亲几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更为不幸的是,尚未成人的父亲未能躲过国民党部队抓壮丁的厄运,小小年纪就远离了亲人,颠沛于战火之中。
分类: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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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虎皮鹦鹉苏烟老太太陈春丽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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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时候陈春丽正满面春光地在阳光时代购物广场溜达着。十一黄金周一个家长给了伍佰元代金券一直没花,今天趁没课的时候偷偷溜出来打算给自己买件入冬穿的裙子。正在专心致志地左挑右选,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从一个女人嘴里跳进了自己的耳朵。陈春丽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那接话的女人千真万确地说着,什么啊,你可别小看他们农机局,油水大着呢!要不那个白桦看着那么老实,咋会在外面有小的?陈春丽觉得自己的心头被插了一把刀,血开始汩汩地往外直冒。
晚上回家后白桦依旧和往常一样,一头扎进书房去看书,也没